小舅的悲剧
文:晓霞
2020.9.19(多伦多)我姥姥家曾是大户人家,家教森严。话不多说,笑不露齿,是姥姥家的传统美德。姥姥家的大门,是姥姥村子唯一的拱形月亮门,月亮门上镶嵌了一个个黄色的铜字扣,富丽堂皇。推开月亮门,正南是带有长廊的大院,古朴典雅。东西坐落三处青砖绿瓦的房子,威严气派。一处归我姥爷居住,另外两处,是我姥爷的二弟和三弟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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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漂泊,坐车两天两夜,从河北小村庄,来到了东北省城哈尔滨。正是寒冬,哈尔滨比河北冷多了。
从火车站出来,虽然疲惫不堪,拖着沉重的脚步,跌跌撞撞,外面一个崭新的世界,吸引了我的目光。长辫子有轨电车、参差不齐的楼房、布满大街小巷的电线杆子、袒露在空中的电线就像蜘蛛织的网,这和我的家乡万里天空,一览无余,有天壤之别。新奇,让我忘掉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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