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艮从学校食堂回住处后,风雪渐渐弱了。篦理县刚通电不久,灯泡是村民们唯一的家电。从陌岩的书橱里随便抽了本书出来,一直看到天黑。咦,小羽的父亲怎么还没回家?
他这次来蓖理县顶替陌岩,主要任务是保证小羽的安全。从陌岩离开的那一刻起,小羽家以及周边的情况,便在他灵识中占了一席之地。倒也不用仔细盯着,反正就是大致知道家里都有谁在、有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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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年龄了,练点儿肌肉不容易。都知道练肌肉除了举铁,还要补充蛋白质。最近发现最有效的是吃各种杂豆、彩豆中的植物蛋白,比肉里的蛋白效果还好。
大楼玻璃上的影像,脸就别看了,不化浓妆脸没法看,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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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陌岩跟着福鑫进了金蔷薇娱乐城的大门。前厅里正对入口处摆着座两米高的塑像,三条金龙缠绕在一起,作为“三龙窟”的象征物。
在踏入大堂的那一刻,四处安装的隐秘监视系统在陌岩的灵识中闪了一下。大堂里摆着八张椭圆形的绿色桌子,放眼望去,除了每张桌后清一色的年轻女荷官,共有三十来人的样子。陌岩估计,最多也就十来个是真正的客人,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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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通车。
准确说,是没有外来的车辆。这一带就算你打车来,司机也不敢靠近,给多少钱都不肯开进去。
“别说我了,”司机会扭过身来,满是风霜的脸对着你,半眯着一只眼睛说,“先生你去叫警察,去把军队搬来,看他们敢开进去吗?”
司机远远地放下客人后就会赶紧调头,一边开车还要一边留意倒后镜,确保不被尾随。
于是陌岩便付钱下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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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听说你坐轮船旅游去了?
B:别提了,下错站,去了一个食人岛国。上岸时刚好是傍晚,就找了家饭店。
A: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菜?有没有人肉叉烧包?
B:没啥,都很正常啊。什么红油抄手,夫妻肺片,脆皮炸大肠等,我就点了这几个了。
A:都是常见的中国菜。
B:结果菜上来一看,这红油抄手,真有俩人手在盘子里。夫妻肺片,好大的两个肺啊!
A: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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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收拾出来的是厅里的饭桌。小羽家除了肥皂没有别的清洁用品,油乎乎的桌面用肥皂水擦洗过后,有股奇怪的味道,但勉强能用来写作业了。陌岩让小羽在桌边坐好,先翻开她的笔盒检查了下。笔盒是入学时买的,里面的铅笔已经老弱病残了。他把尾部绑着树枝的那些扔掉,留下两根勉强能用的。
“周一去我办公室领铅笔,记住了?”
她没吭声,半低着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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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语文课之前,陌岩拿到更新后的一年级学生名册。果然,上面多了“卫小羽”这个名字。过去六年都在盼着这一刻,来这儿做老师后,每过一天希望便渺茫一分。想不到,老天最终待自己不薄,让他二人跨越生死的障碍得以重逢。只是这番大起大落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陌老师,你没事儿吧?”教数学的傅老师坐在陌岩对面的办公桌旁,问。傅老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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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老师……”女教导主任翻着面前的资料,齐耳短发因低头的姿势垂到脸颊两侧,原本就有些松垮的黑边眼镜几乎要滑下鼻梁。大概因为训人是教导主任的日常工作,见面后就没笑过。等翻完资料、抬起头,满脸皆是惊愕。
“校、校长,您瞅瞅,”主任将桌上的资料推到身边的校长面前。
校长是个发际线已撤退到后脑勺的老头,眉毛像两笔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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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波三折的大三下学期在那年初夏结束时,宅健的母亲和拓真叔叔也一同向成田家族递交了辞呈。本来呢,这些年宅健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母亲结束十几年的佣人生涯,再找个疼爱她的男人相伴到老。现在愿望已经超出预期地完美实现了,他应当为母亲高兴。
与母亲在名古屋住了十多年的小公寓房被卖掉了。拓真两个月前在长野置备了一套带后院的大房子,后院大得可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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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子,”手机在宅健手中似乎变成一个小火炉,把他的一面脸颊烤得滚烫,“请你信任我!我和樱代学姐是在讨论软件的事,没有她的帮助,项目做不下去啊。”
“谁叫你逞能,非要做超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呢?再说了,现在谣言传成这样,给学姐的男友听到,是不是也不太好呢?”
那倒是啊,宅健心下一片愧疚。樱代好心帮自己,要是给她那边也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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