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摩天轮,直奔轮渡所在处。没想到才走了一班船,下一班要等到六点半。
姚诚看了下表,“已经快五点了,先去吃饭吧,刚好对面有家海鲜快餐。”
小羽午饭吃得晚,还不怎么饿,然而不吃饭难道站路边干等着吗?这个点儿了也不好再去别的地方逛。瞅了眼姚诚建议的海鲜店,是雾马岛上独有的一种快餐连锁店。不同于那种精烹细烧、上菜慢腾腾的高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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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泰德转着手中的笔,宝石一般的瞳孔中泛起岁月的迷雾。“有那么点儿印象。那年东莞好像出了不少事,起因是什么?”
我缓缓地点着头,“要想说明白,先要从我们东莞太子梁耀辉说起。”
“我知道!”泰德忽然间像个抢答问题的小学生,“在你们这里太子指的是那些有钱有权的二代们。”
“一般来说是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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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自我介绍一下,”贺泰德用他那对蓝灰色的眼睛注视着我,操着一口标准普通话,让人很难相信此人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只是偶尔来中国住上个把月。
“我叫薛姨,”我在单人沙发椅中坐直,“不是我害怕暴露身份,我开的可是合法夜店。无论男女老少包括我老公都这么叫我,好多年了,现在听到自己的全名像是在法院等待宣判。”
“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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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撤了?这么快?”兮远翻着秘书呈上来的报告,有种一脚踩空的不踏实感。
“是的校长,已经找人去确认过了,”男秘书的声调平静无波,听不出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显露的兴奋与邀功之意,这让兮远十分满意。
此人是兮远以善渊学校校长身份雇的贴身秘书,一个外貌举止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五官基本上是取了全世界人的平均值,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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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允佳出现,小羽在脑海中迅速设想了几种“暴打渣男”的狗血场面。小羽武力值虽强,多数是她自己从实战中摸索出来的经验,同陌岩、陇艮这俩武学宗师只相处过四五年。平日里碰上啥学啥,佛门道门气功武术空手道拳击散打市井混混火并,但凡有用的招数在她眼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这才是真正的女战神,”她记得有次在年夜宴上听大魅羽小声同她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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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网上就充斥着各种“网红脸”,有的是整容的结果,大部分是化浓妆后再开美颜相机,而最近流行由AI创作的“美女”。总之无论是怎么来的,以大眼睛高鼻梁锥子下巴为特点,统统没有一个能打动我的,有时候还会吓死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了搞清楚背后的原因,今天,我就给那些耳熟能详的明星们“网红脸化”,让大家看看,“不自然&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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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微信发给我的,感觉不太常见?抑或是我孤陋寡闻了。您见过多少个?
梁上两对倒吊鸟,泥里两对鸟倒吊。可怜梁上的两对倒吊鸟,惦记泥里的两对鸟倒吊;可怜泥里的两对鸟倒吊,也惦记梁上的两对倒吊鸟。
房子里有箱子,箱子里有匣子,匣子里有盒子,盒子里有镯子。镯子外有盒子,盒子外有匣子,匣子外有箱子,箱子外有房子。
楼上一块破瓦,楼下一匹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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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晕车和晕船,小羽记得陌岩曾和她讲过:“不晕的人很难想象,那种难受劲儿一上来,想死的心都有。”
路上开车还好说,发现有人晕车立刻停车就解决问题了。若是晕船的人在海中央遇上风暴,其他人可得看紧了。严重时不止呕吐,要有人抱着、拿绳捆着,否则能难受到冲上甲板跳海自杀。晕船甚至不限于游客,连职业海军中都有不少。寻常出海时看着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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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课下来,第三组的总成绩在五个组中排第二。孟娃娃舒了口气,课间休息时又将队友们叫去走廊,笑眯眯地说:“大家这次表现得出乎意料呢。今天下午放学后我请你们吃点心,如何?”
假如孟琪真是个电动娃娃的话,小羽心想,身上肯定装着个开关。拨到一边是清甜乖巧的小白兔,拨到另一边便是他们这几人微观管理、无坚不摧的女上司。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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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您是否喜欢相声,如果对文学艺术有兴趣,这篇文章都值得一读。
郭德纲的这篇论述是放在他的某期相声里的,有逗乐的地方,但所涉及的话题不仅严肃,甚至可以说沉重,令人震撼。我个人在过去十年间也写过不少段子(链接在最后),对这个行业算是有一定了解,还从未读过一篇类似的文章,对中国在建国前后的那些老艺术形式进行如此深刻和坦诚的分析。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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