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是个皮实的女孩,很少会为还未发生的事担忧,这顿午饭却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常泽叫她和姚诚饭后去他办公室,还是在纠结他俩提交了同一张照片那件事吗?
早恋?没有的事,她小羽可以保证,绝不会和任何同学谈恋爱。因为……哼,因为她已经和别人订了“娃娃亲”了。谁给订的?她自己。什么时候?六七岁的时候。怎么了怎么违反校规了吗?请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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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下午三点半,我离开泰德的工作室。我虽然经商多年,算是能说会道的,几个小时下来嗓子也还是有些吃不消。吃晚饭时跟老公说了采访的事,老公是个话不多的老实生意人,建议我把想说的内容列个提纲,免得讲着讲着就跑偏了,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纽约……华月后来是不是去了纽约?”饭后,老公问了句。
对,华月,我想,华月的故事可不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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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成业显然是见过这家人的,叫秘书领那一老一少去他办公室等候。谷同我远远跟在后方,边走边小声向我概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死的并非夜总会的工作人员。
“这个王大姐的女儿小伊也是命不好,去年离婚后,一个人去新加坡打工,把三岁的孩子交给王大姐带着。今年初小伊跟着新男友来我们这里参加聚会,包房的人准备了冰毒和K粉,这个我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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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小羽到家时已是夜里三点。胡乱冲了个澡爬上床,第二天九点起床赶作业。
一整天只在上午十一点出门跑了个步,午后在电视上看了会儿赛车,其余时间都用来做功课。细心的允佳则像伺候病号一样给她端水送饭。见允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小羽知道她想问船离岛后发生的事,又怕打扰自己学习。真能忍,换成她小羽要是起了好奇心,对方就是睡着了也会被她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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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部分消防设施太老旧,需要更换吗?”泰德问。“当时我的姐妹也是这么想的啊。头年的消防年检都过了,应当就是些简单的维护问题。于是花钱请了一家消防安全公司,把灭火设施、电气防火什么的都过了一遍,该换的器件换新。结果再次请消防科的人来检查,还是没能拿到新一年的许可证,具体什么原因也不告诉你。”这时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我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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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位梁太子是东莞色情业猖獗的首因?”贺泰德止住笑后,问。
我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怎么说呢?全国那么多个城市,要是把他搁到别的地方,也未必能搞出多大动静。”
“哦?这是为什么?”
“没有哪个女孩天生愿意干这个的呀!要是百姓都能安居乐业,社会上其他行业铮铮向荣,东莞那些年的GDP就不可能都是靠黄色产业支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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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下了摩天轮,直奔轮渡所在处。没想到才走了一班船,下一班要等到六点半。
姚诚看了下表,“已经快五点了,先去吃饭吧,刚好对面有家海鲜快餐。”
小羽午饭吃得晚,还不怎么饿,然而不吃饭难道站路边干等着吗?这个点儿了也不好再去别的地方逛。瞅了眼姚诚建议的海鲜店,是雾马岛上独有的一种快餐连锁店。不同于那种精烹细烧、上菜慢腾腾的高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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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泰德转着手中的笔,宝石一般的瞳孔中泛起岁月的迷雾。“有那么点儿印象。那年东莞好像出了不少事,起因是什么?”
我缓缓地点着头,“要想说明白,先要从我们东莞太子梁耀辉说起。”
“我知道!”泰德忽然间像个抢答问题的小学生,“在你们这里太子指的是那些有钱有权的二代们。”
“一般来说是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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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自我介绍一下,”贺泰德用他那对蓝灰色的眼睛注视着我,操着一口标准普通话,让人很难相信此人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只是偶尔来中国住上个把月。
“我叫薛姨,”我在单人沙发椅中坐直,“不是我害怕暴露身份,我开的可是合法夜店。无论男女老少包括我老公都这么叫我,好多年了,现在听到自己的全名像是在法院等待宣判。”
“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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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撤了?这么快?”兮远翻着秘书呈上来的报告,有种一脚踩空的不踏实感。
“是的校长,已经找人去确认过了,”男秘书的声调平静无波,听不出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显露的兴奋与邀功之意,这让兮远十分满意。
此人是兮远以善渊学校校长身份雇的贴身秘书,一个外貌举止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五官基本上是取了全世界人的平均值,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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