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个人资料
博文
“薛姨,能否谈谈你经营这个行业遇到的困扰都有哪些?” 今天我俩约得早,一同去吃广州荔湾区最负盛名的源记拉肠粉,边吃边聊。店面真的不大,同随处可见的粥粉面店比起来,也就是在户外多摆了几张桌子,因为顾客太多。 泰德说他喜欢这里用抽屉拉肠法做出来的表皮皱皱的肠粉,容易挂酱油。这种肠粉在美国的唐人街极为少见,那里卖的大部分是表皮平滑[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5)
由于得罪了东华帝君,没人敢来接我去投胎,七个佣人的魂魄也不知飘散到哪里去了。我于是独自守在那座宅子里,常常盯着两个孩子的照片,让时间一晃而过。屋里的八具尸体在腐烂,包括我自己的,没有人理,还好我也闻不到气味了。但我总觉得陇艮会回来看我,听帝君谈论他的口气,似乎他师父是个厉害的主儿。 一直等到冬至那天他来福爱天办事,顺便“回家&rdquo[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2)
“夫人,帝君派人送来消息,说他今晚上会过来!”我的贴身女仆冲进化妆室,兴奋地对我说。 换做往日,这个消息会让我兴奋一整天。我是谁?那个时候的我叫歆茹,三十三岁,是帝君在凡间的妾室之一。用你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二奶”。 当然我只是他诸多二奶中的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多得是。我的特殊之处在于——我为他生了孩子,还是一[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6)
小羽和姚诚话音刚落,楼梯间顶部的隔板在轰隆声响中朝一侧移开,露出几十只吸附在屋顶上的毒物。有不停扭动身躯的七鳃鳗,时不时张开圆圆的小嘴,粉紫色口腔中的层层尖牙成菊花瓣排列。蓝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毒蟾蜍,肚子鼓得像一触即爆的气球。通体覆盖着深红色甲壳的大蝎子,上翘的尾巴弯成钩,钩尖忽明忽暗如同点着盏小灯。 “啊!”孟琪缩着脖子躲[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6)
泰德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咀嚼一只混合了酸甜苦辣各味的口香糖,过了半晌才问:“我相信大部分客人是守法的,懂得点到为止。万一碰上素质低下的呢,是不是就只能叫保安了?”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再聊半个小时就该回家了。 “有那素质低下的,也有的是因为我们东莞名声在外,来夜店的目的就是来买春。更不用说,连正常人酒喝多后也难[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9)
“防狼指南……薛姨,能举个例子吗?当你店里的女员工遇上不怀好意或者言行出格的客人时,她们都是怎么应对的?” 泰德问这句话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左右。我俩一般不在天黑后采访,可接下来的话题要是放到大白天,我恐怕什么都说不出来。平时采访都是在他的工作间,我要是渴了,他会帮我沏一壶茶。今晚我俩破例选了家酒吧的包厢,叫了瓶红酒,就为[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6)
小羽转身,一掌砍在温蓓蓓伸向她的手臂上。手臂寒冷坚硬如磐石,绝非血肉之躯,被小羽击中不仅毫发无损,反而骤然间增长一尺。瘦骨嶙峋的手爪伸至小羽颈前,锋利如刀尖的黑长指甲眼看就要将小羽粉嫩的脖颈割破。 没错,小羽救回来的女孩压根儿不是蓓蓓。她是怎么知道的?记得姚诚在她背上的时候曾开玩笑说自己是大虾变的,小羽当时回说要炖了他。而姚诚见到[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7)
“怎么回事?”司榆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急迫但不失优雅,“你们都听到了吗?” 小羽睁着眼睛,凝神静气地躺在睡袋里,望着帐篷顶部。那声低吼过后大地似乎恢复了平静,听脚步声三个男孩都已出了帐篷,孟琪和蓓蓓大概还在睡熟。 “冷,”姚诚上下牙在打颤,“才十月底,怎么跟寒冬腊月一样?” “我去湖边瞅瞅,”向槐说,&ldq[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0)
“薛姨,能聊聊向客人推销酒水的技巧吗?你先前说过,无论什么形式的夜店,卖酒才是利润的主要来源。” 自采访开始那天,我一直为各种节外生枝的话题自责,然而此刻终于触及硬核,倒有些紧张起来。“同其他销售行业一样喽,不难学,只要放得下身段,多积累经验总结教训,用不了多久就上手了。真要问秘诀的话,其一就是要会夸人。” “哦?&rdq[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0)

当晚回到家,老公同我说他大伯过世了。我俩相对无言地过了一个安静的晚上,心里想的却不是大伯,而是两年前“英勇就义”的大伯长子胡承业。那声震彻全国的爆炸声,时至今日还常在我俩耳边回响。 我打电话给泰德,告诉他我要回番禺老家奔丧,一周内都无法接受他的采访了。第二天上午,我和老公坐上广州去番禺的大巴,一小时后在番禺下车,再乘出租车去[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6)
[<<]
[26]
[27]
[28]
[29]
[30]
[>>]
[首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