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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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泰德蓝灰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水波,“这人叫薛姨,做过很多人的‘妈咪’。这个称呼不是她的职业决定的,是因为她待那些年轻人都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真的?我咬着嘴唇,华月不仅记得我的样子,还在心里把我当成长辈。不过华月这么讲,岂不是暴露了她自己在KTV做小姐的经历? 泰德像是清楚我在想什么,“华月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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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咩FBI?”我自嘲地说,“那件事让我意识到自己几斤几两,夜店这行终究是干不长久的。刚好赶上疫情‘三年自然灾害’,对我们这些非刚需的服务业来说打击是致命的。街对面红火了二十多年的天津包子铺关了门,老板夫妇搬回天津老家了。连家乐福那种大财团到现在也没缓过劲来,货架上的东西比疫情前少了一半。” 今天应当是采访的最后一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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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修罗女将,”铮引关上小机舱门后松开手中的妙龄女,让她背贴舱壁而立,神色严肃地盯着她。他的左手支在她右肩上方的墙上,既有堵死出路的意味又迫着她的站姿压低,使她穿着深红色战袍裤的双腿无法站直,膝盖成微屈之势。 “对敌作战之际不在岗位上候命,一个人在舰艇里瞎逛荡,还有军纪吗?” 上身前倾,这后半句居高临下的问话是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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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1 22:05:44)
关于当不当院士的问题 我在学术界大致见过两类科学家,一类是把“当院士”作为人生的努力目标,另一类有他们自己的目标,“当院士”只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副产品。 两种里面都有特别“牛”的人,然而区别在于,这都是我的观察啊——前一类活得特别焦虑,后一类你只要一见他就能感受到那种内心的平和与喜悦。我用下面这个不常见的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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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绳?”姚诚一头雾水地问,“公仔要什么狗绳?” 允佳也莫名其妙地望过来。只有大魅羽会心地笑了,侧过身来,抬手将小羽滑落至脸颊前方的一缕中长发拨到耳后。 “小羽你听我说,狗这种动物就和男人一样,他要是不想跟你,你拿链子拴着、拿笼子关起来,迟早有一天还是要跑路。反过来,他若对你死心塌地,你就是撵他走他也不愿离开。所以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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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冇,冇人追,”我摆着手,“不是她不好,是她来我这里后一直洁身自爱,从来不和客人有私下联系。下班后回自己家画画读书,我猜她一直都想重回学校。平日也不浓妆艳抹,一眼看去像清纯女学生,我们大家都很爱护她。” 此刻已经是午饭时间,我和泰德都没提吃饭的事,也许是因为即将叙述的故事让我俩共同产生了一种大敌压境感。“爱护?&r[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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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岚珠的头牌后来怎么样了?”泰德问这句话是在他出门接了个电话之后。直觉告诉我是个同他关系亲密的人打来的,不知是不是他太太。 “算是很不错了。我前面说过,岚珠同一线女星一样漂亮,追她的人很多。当中有个在汕头做电子产品的小企业老板,那人原先是广州某大学电子学院的教授,一直跟工业界有合作。后来被汕头某房地产土豪看中,为他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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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魅羽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先询问地望向允佳。毕竟允佳已经十六岁了,用“亭亭玉立”形容稍欠火候,“国色天香”嫌太俗,“倾国倾城”则带了男权社会里红颜祸水的意味,允佳可不是那样的女孩。小羽认为“明艳端庄,出水芙蓉”这八个字最为贴切。 允佳手里捧着一杯添了奶的红茶,人和手中的金边白瓷杯一样精致。闻言,乖顺少女的笑容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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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姚诚问起陌岩,小羽寻思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俩人迟早有天会“交锋”,不是说面对面地打起来,甚至不见得要两个当事人都在场。说到底,是她需要跟自己的内心掰扯清楚。 嗯,一个是从她懂事起就万分仰慕的前辈高人。都说人无完人,这位却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金光闪闪。谁不服?拉出来晃晃亮瞎他的眼睛。再看近在咫尺这位…… “关于我的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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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能否谈谈,在你店里工作过的女员工,最后的出路如何?我记得你说过,这一行流动性很大。” 我在脑海中放电影一样把接触过的那些女孩子过了一遍。“出路……她们有些人的出路我是知道的,有些某天结算完工资后就再没了音讯。概括说来,大家就是来挣钱的,最后用挣来的钱多少改善了自己的生活状态,但基本上原先是哪个阶层的,最后还归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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