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龙螈寺主修唯识宗,”常泽依然是课堂上老师指导学生的口气,冲姚诚逼近两步,二人身高的差异让他的目光自带居高临下的威压,“今天咱们就只探讨唯识宗的内容。”
“他可能也只学过唯识,”站在一旁观战的小羽低声冲身边的和尚说,这句话常泽和长老们自然都听到了。这倒不是她嘴贱,小羽向来喜欢以心理战术帮助正在对敌的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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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学专业的新生每周二下午有《实验动物学》,也是让刚强最头疼的一门课。第一周的课还好,只限于黑板和课本。从第二周起,学生们便会慢慢接触各种动物——活物。
要知道穷地方的高中,即便是省重点,也没有太多资源和闲情逸致让学生们“勤动手”。精力都放在升学率上了,文科靠读记,理科多做题,毕竟高考也不涵盖实验课的内容。城里那些环境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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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任何一个从事文艺创作行业的人(包括作家、画家、舞蹈家、音乐家)都有过“灵感枯竭”的经历。幸运的一闪而过,还有的就此一蹶不振,永远陷在"Writer'sBlock"里了,就此封笔。也许你们觉得这跟佛教半点关系沾不上,那你就听我说说看,有没有道理?
首先,如果我问你——你的创作灵感都是哪里来的?不不,咱们这里不讨论外界因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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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瞅了一圈儿,目之所及都是光脑袋的本地僧人,没见有外人在场啊,莫非景萧师叔祖真是老糊涂了?唉,昨日来这里的路上还期盼着天降高人、出手相助,现在看来只能在其他寺长老们沆瀣一气的形势下孤军作战,能挺多久挺多久罢了。
“阿弥陀佛,”坐在首位的曲莲长老冲其余五位长老合十行礼。曲莲是已故珈宝上师的徒弟,今年六十五岁,双目清明中正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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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后来才意识到,从计程车里走出的不是个成年男人,是同她差不多年龄的学生。起先背对着她,看不到脸,由于个子高,筋骨矫健却又不嫌粗壮,没有邵艾身边大多数男生的那种“发育滞后感”,以至于一瞥之下让她误认为是个成年人。
男生背着书包,手里捏着个白色饭盒,站在近旁的邵艾能隐约闻到米饭和炒菜的香味,也不知是没吃晚饭还是买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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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辅导员孙老师,尊敬的人民解放军教官们,各位新同学,你们好!”赵正豪一本正经地称呼完毕后先来了个大停顿,台下听众在短暂的莫名其妙后意识到“此处应有掌声”,连忙响亮地鼓掌。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个懵懵懂懂的新生,”赵正豪字正腔圆地说,像是给口中的每个字都单刻一个印章,蘸满红色油墨后一一扣到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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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知客寮,小羽将脑后披散的秀发高高地捆成马尾,脚蹬轻便的旅行鞋踏上一条山路,身上的深色紧身远足装有股子盗墓夜行衣的劲儿。兜里揣着没信号的手机看时间用的,钱包匕首都没带。当修行者炼至飞花摘叶均可伤人的程度,东西带多了反而是累赘。
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带着种莫名的使命感在夜色下朝前走着。路的左侧是一座接一座的殿宇,这些白日里金顶蓝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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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吕家妍手拿一罐纸盒装的维他奶,大叫着冲进宿舍,“你们听说了吗?原来巩晴昨晚已经跟教官表白了。”
吕家妍个子不高,有点婴儿肥,还偏喜欢穿筒状的长百褶裙。其实五官挺清秀的,邵艾初次见她时就觉得要是瘦下来或者改变一下穿衣风格,会是个耐看的女孩。
“真的?”宿舍里立刻炸了锅,“然后呢然后呢?教官什么反应?&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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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早班是7点到下午3点,”老板娘冯姨向刚强介绍,“晚班是下午3点到晚上11点。”
“对不起,晚班我上不了,”刚强抱歉地说,“宿舍晚上11点关门,我还要坐公交回去。”
冯姨犹豫地望着刚强,大概觉得让他上早班“曝光率”不够高,可惜了。
“那这样吧,反正你只是负责货架,太早太晚也没多少客人,你就下午1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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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香乍热,法界蒙薰,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随着早课开头的这一段《炉香赞》,龙螈山上的万物于晨雾中吱鸣着苏醒,位于山顶的千年古寺在下方大地还是一片漆黑时被旭日镀上一层金光。当中有一缕日光平直地穿过坐落于寺中央的大雄宝殿那敞开的殿门,掠过盘坐在殿内众僧光秃的头顶,在触到佛祖释迦牟尼金像之前骤然柔顺,并朝下方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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