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老师展示五连鞭的视频我看了好几遍,虽然我不是习武之人,但也能看出那不是武术的招式,生硬又滑稽,我还很担心他在甩鞭的时候别把自己抻着或者掌握不好平衡摔倒在地。还好,都没有发生,能顶上大师的帽子,毕竟还是有点基本功的。马老师深信自己是太极高手,任何向自己袭来的招式都能在瞬间被他接、化、发。接化发是马老师的武学精髓,起初弟子们信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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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你好:今天大爷我异常兴奋,晚上喝了八两老白干,吃了半只烧鸡,一盘老醋花生。喝酒之前我对你还有些成见,认为你被杂七杂八的媒体洗脑,坚信歪理,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咱村里所有的驴集合在一起使劲也把你拉不回来,你已经无可救药;咱村里所有的狗一起吠叫,也叫醒不了装睡的你。但是酒后我突然明白,你年龄还小,一时走上迷途,是我们大人管教不严、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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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最著名的师生恋我知道的有两对:一对是鲁迅与许广平,一对是沈从文与张兆和。鲁迅人还是比较本分的,当时他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讲课,对于满堂青春少女,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不过他以自己渊博的知识和过人的才华折服了许广平。这个“淘气”又有些“放肆”的小姑娘主动向他示好,这让鲁迅诚惶诚恐,毕竟两人有着十八年时间的沟壑。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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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很热闹,很多一向很要好的朋友,因为异国他乡的两个老头而吵得不可开交,有的当面动手打了起来,有的在微信上互删,从此两人天涯海角不再相见。按说,这是很可笑的事情,你与人家相差上万公里,八千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用得着你来关心?事实上,这普遍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愈没有的东西人愈渴望。没吃过猪肉,但想看看猪跑,也许有一天,奔跑着的猪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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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写东西的时候总是有顾虑,每写一段话,就会下意识地想到这样写能不能通过审查,会不会被举报被删除,毕竟自己思考、构思、辛苦写出来的文章想让更多的读者读到,得到更广泛的传播。但是下意识想到的东西总会干扰写作的进程,致使文笔断断续续不够畅快和尽兴。有些本该力透纸背一针见血指出问题之所在的文句只能换成委婉的蜻蜓点水似的柔弱句子,一个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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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在远离美国的地方殷切地关注着这场大选的一举一动。虽然这些人没有任何的投票权,甚至连英语都不懂,甚至这一辈子都可能到不了美国一游,可并不妨碍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大选的热情和冲动,只因金毛个人四射的魅力,超越了美国,超越了美洲,跨过波涛汹涌的大洋,到达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拥有媒体和网络的大陆上的国家和地区,他不只是美国的总统,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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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川普感染病毒的那几天,华裔脱口秀知名演员黄西发视频说,恭喜川普夺冠。以前对他尚有几分好感,一看视频,他的形象在我心中立即萎缩坍塌了,在一个自由社会,做出这种举措,可见人品之低下。更令我震惊的是国内竟有那么多对川普染病幸灾乐祸的、弹冠相庆的、奔走相告的同胞。于是就写了那篇《庆祝川普得病的人,人神共愤》,没想到这篇文章炸出那么多的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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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朋友看到这个题目可能会火冒三丈,直接骂我一句:这个X样的!削死你!我要是就这样被削死了,真不值,我还没有活够呢。不像乔四,在一座荒山上被枪决,死前最后一句话是“我这辈子,够了。”我说乔四是东北人的精神之父,可能稍显夸张,但是并不为过。你先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耐心听我说一说。中学时代我基本上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读的书都是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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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或者近代,江湖郎中常从西部来,带着异域的风尘,手里牵着一只骆驼,身上背着狗皮膏药。江湖郎中最爱出现在集市或者庙会上,一般的人,做狗皮膏药生意可能不佳,但是江湖郎中就不一样了,中原人哪里见过骆驼这样的庞然大物,一旦见了自然心生恐惧和敬畏,而江湖郎中能把这庞然大物驯化的服服帖帖,江湖郎中牛逼,江湖郎中厉害,自然他有治病的绝招,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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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里老人都是和蔼慈祥亲切正直的。一个漆黑的夜里,晚自习结束后我们自学校结伴回村,发小们大都住在村西头,我家在最东头,走到村中一半路他们都已各自归家,剩下的路只能由我自己颤抖着走完,以往我都是一口气跑到家。可是有天晚上经过村中那颗大榆树旁,我恐惧得走不动路,想喊也喊不出。只感到自己的牙齿打颤,被巨大的黑暗包围着,心脏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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