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阳光已经十分的耀眼,这是我们一行五人抵达斐济迎来的第一个早晨。起床之后,我便从旅馆踱了出来,先到附近的大街上转转,活动一下筋骨,顺便近距离观察这个陌生国度。街道很整洁,就是有点陈旧,路上行人不多,车也很少。火热的阳光,葱郁的树林,清新的空气,热情的岛民,破旧的公车,豪华的酒店,感觉南迪这座斐济第三大城,与我们先前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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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元旦钟声,犹如一道神奇的利剑划破悉尼的夜空,只见烟花四起,璀璨夺目,一朵朵绚丽的迎新礼花,在空中绽放光芒,大放异彩。此时悉尼市中心已涌入百万跨年狂欢者,人们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新年的第一道曙光把我从沉睡的梦境中唤醒,我还是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辞旧迎新对我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昨晚的跨年狂欢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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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疫情,荒唐可笑的事层出不穷,其中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便是所谓"正能量"的宣传。
举个现成的例子,从过去"动态清零"不动摇到现在的放任"躺平",国内对防疫的叙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在一夜之间,彻底翻转过去"正能量"的一套说辞。昨天还在谈疫色变,严防死守,今天却说病毒不可怕,说放就放;昨夜什么病都不是病,新冠才是病,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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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日子,看似平常,有时却蕴含有我们不知道的变数。四月份刚过去没几天,一天晚上,房东Peter一本正经的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看到Peter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们都变得很沉默,不知道他要跟我们谈些什么。Peter看了一下在坐的室友们,用他惯有的慢条斯理的口吻说:"昨天我去房屋中介处交纳房租,他们见到我第一句话便是,他们不能把我们住的公寓继续续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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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历经几个月的动荡之后,又露出慈祥温柔的一面,走入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日复一日的,我开始过上了单调重复的日子。平日里,我天还没亮就得走出家门,赶火车,换巴士,还得快步疾走三公里,赶在七点钟准时到岗上班。下班后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往学校上课。晚上八点半放学回家,马路上已经行人稀少,白天市廛熙攘的街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显得格外落寞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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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开学到现在已有一个多月,我每天还是照例的打工和上学。我的第一份装修工作,因老板没接到新的工程而停工失业。还好没过多久,我又在悉尼北岸DeeWhy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在学校,我也从原先的英语中级班提升到英语高级班(2),如果能再上一个台阶,就可直接进入大学学习,而不再需要英语的考试成绩。我新进的那个班级,学生大部分都是从其他班级补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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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七日是庚午蛇年的大年初一,也是我来到澳洲迎来的第一个春节。清晨,几缕阳光从窗户的一角爬了进来,好像是专来给我们拜大年似的。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早。吃过了早餐,李祁先来到我们这里,他住在我们临近的一条街上,今天我们相约一起去市内观光游玩。
小时候过年,我总爱穿新衣服,长大成人之后,这种习俗已不再坚持,但今天我好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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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八日,我特别起了个大早,晨曦未上就出了家门。马路上行人稀少,昏黄的路灯无精打采的照射在大街上,好像渴睡人的眼。我迎着清凉的晨风匆匆赶往火车站。今天老板为了赶工期,要求我六点钟上班,这么早起对别人或许是个考验,但对于我实在算不了什么,为了能打工挣钱,我什么都可以作出牺牲。
老板是一位高个子的土耳其人,膀粗腰圆,身板结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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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遇事爱扎堆议论,偏听偏信之后又一窝蜂的走极端,这种风气存在于社会的方方面面。虽然从众心理是普遍的人性,但我们民族却格外着迷这种群体性思维,我们刚来的留学生更是一批忠实的从众者。李祁和孙小玲从学校回来,同样带来许多被放大的传言,没有一则让人觉得开心快乐,弄得我们都忧心重重,茶饭不思,好像头顶上笼罩着一片悲观的乌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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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半球飞到南半球,二天的长途旅行让我疲惫不堪,再加上旅途中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状态,所以到了晚上便觉得神疲体倦,二只眼睛直打架,晚饭后我便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外面已是晨光熹微,窗外传来清心悦耳的阵阵鸟啭,有悠扬的空灵声,也有清脆的啾啾声,长短不一,此起彼伏,都有一种轻快的美感,乍一听还以为自己身在童话般的梦境里。我又闭上眼睛沉醉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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