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玛莎和熊》,里面飙出了我特别清晰明白的俄语句子,好开心啊????青春期的孩子难搞,艺术家青春期更难搞,老母亲我真是吭哧吭哧当娘呀!大娃是个困难户,看上去二娃很省心吧?哪里啊!也是好几次把我气得当场去世啊!二娃特别雄辩,有时候小嘴啪嗒哒那个歪理搅的!每当这时候,我就失去了用舌头说话的耐性,直接上家法!简直就好像俄罗斯对付欧美白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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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木子美(不加v),后有余秀华,在感情婚姻上翻车,也许,旧黄历还要添上阿飞(吴虹飞),都是闹得满城风雨,外人看来其实已经是“下嫁”了,当事的女主还痛不欲生,非要纠缠不休,那个感天动地,其实只感动了自己,最后一拍两散都做不到,却反目成仇,观众看得目瞪狗呆,哪有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仙女?我其实很理解他们,原生家庭没有获得过健全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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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个很险恶的玩意,杀头(被自杀或者意外死),社死(各种污蔑造谣私德)都是家常便饭。我最近参与政治以来,竟然有人和我说,恭喜你找到了最喜欢和擅长的事情,我哭笑不得,说这话的人是对政治和我同时双盲。我的微信名现在叫“加拿大国难当头”,光是这个名字,就引起了几场战火,这个名字包含我对加拿大政局的敏感和关切,姑且按下不表,我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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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小的时候一度也不愿意练钢琴,偷懒,我得用点小技巧督促他。当时有人说这说明他没有天赋,真正有天赋的孩子都是以练琴为乐趣,又举别的小孩每天练习四五个小时的例子对比。我当时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没有多说什么,仍旧该怎么地就怎么地。现在大娃十四岁,考上了音乐学院附中,父母双方往上都是几代农民/贫民,出了这么一个音乐天才,算是烧高香了。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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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人类的资质天差地别,有的人轻轻松松智商200以上,有的人踮起脚尖也进不了90的门槛。而天才们为整个人类肩负着传承文明,还有突破和更新创造的重任,这些人还具有卓绝的意志力和行动力,因此他们的杰作和贡献得以流传。这些代表人类文明、智慧高峰和里程碑的经典作品往往流芳百世。任何时代,经典作品的受众都不会是主流大众,因为阅读领略经典同样需要(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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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thundersarecoming!Theyareforveteransandtheyincludeveterans.Butthegovernmentbannedthemsotheyarenotallowedtoentertheareaofparliamenthill.WhatacountryCanadais!Thegovernmentforbadtheveteranstoshowupintheparliamenthill!
Additionally,on18thFebruary,someveteransgroupedalinetoprotectthetruckersandlatertheywerebeatenbythepolice.NowCanadaissuchadictatorshipcountrywithamaskofdemocracy!
IcamefromC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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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女性的权利我非常反感厌恶社会用法律或者舆论的方式强调女性的天职或者主战场就是家庭,因为对于天赋出众的女性来说,家庭主妇的命运会绞杀她本应该有的贡献。我的个人经历印证了这点,虽然我陈述这个事实的时候因此遭到嘲讽和攻击,因为这涉及不那么低调的自我评价。但是当我用个人做例子的时候,如果不强调这一点就没法说明问题。天赋出众者的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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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加拉是所有这些城市:渥太华、多伦多、梦欢雅乐(Montreal)对自由战士们最友好的城市,整个游行的过程中没有警车开道和断后,他们的市长以非官方身份发言,表示欢迎卡哥们,也许是因为这个旅游城市深受疫情暴政之苦,所以醒悟得比较早。最少有三四百辆车,六七百加拿大人参加了这次活动,声势比较浩大。今天来了大概30位华人,非常感激他们。这些华人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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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lyIwillreadapoemcreatedon26March.IwroteitinOttawawhenIwaswaitingfortheconvoyfromQuebecwithotherfreedomfighters.FreedomontheStreetsofMarchZuowang26March2022ThosewhowerepeppersprayedteargasbombedFiredbyrubberbulletsbeatenwithbatonstrampledbyahorse'shoofarrestedanddispersedinFebruaryNowtheyregroupinMarchthistimeThereisnostreethockeynobouncingcastleNotastyBBQAndnohonkinghornsWhichhavescared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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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入这种命运:我竟然成了某种程度和意义上的加拿大版“十二月党人”。和一个黑暗腐败的独裁政权作战,在我移民的新大陆,用我的第二语言英语,做了所有我用母语能做的事—尽一个作家的职责。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会用这样的方式在加拿大扎根,我就这样认识了许多的加拿大人朋友,许多加拿大人也因此认识了我。我甚至因此认识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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