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入这种命运:我竟然成了某种程度和意义上的加拿大版“十二月党人”。和一个黑暗腐败的独裁政权作战,在我移民的新大陆,用我的第二语言英语,做了所有我用母语能做的事—尽一个作家的职责。
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会用这样的方式在加拿大扎根,我就这样认识了许多的加拿大人朋友,许多加拿大人也因此认识了我。我甚至因此认识了豪瀚,这位加拿大第一勇士,也是我的生死至交,并且可以和fy 、晋妮、嘉禾……相知程度媲美的好朋友。
这一切真是太神奇了!语言、文化、性别、年龄、教育背景、职业好像对于这种惺惺相惜不会构成任何影响,也许命中注定,我从来就有一个英雄的灵魂,而不是美人或者文人的魂魄,我生来就是拿剑而不是拿笔的手,我是铸造历史而非书写历史的人,所以我才会和豪瀚成为背靠背的战友和知己。他现在的景况不是太好,我为他和他的家人祈祷,希望他们一切皆好,你好就是我好。
男女之间没有友谊是个愚蠢的结论,对于社会化程度不够的女性当然如此,她们往往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同性好友,所有的男人都是潜在的结婚对象再加所有的女人都是潜在的雌竞对象,我还没有这样低劣。
我最近失去了很多很多华人朋友,心在滴血,不过这不是我的错,我完全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且迟早会有今天的,这是价值观的决裂,不是今天发生,也会是明天。然而我也因此得到了许多新的友谊,这些华人朋友非常地信任和爱我,他们真正地理解我作为一个艺术家的特质,热爱自由,高度发达的共情能力,犀利敏锐的洞见,以及基督徒的虔诚坚定。
现在的加拿大,医生们关于疫苗副作用的揭露遭到严格的审查,大量被禁言,没错,在言论自由的民主国家,医生们在专业领域的客观言论被封杀,他们遭到被吊销执照的威胁。当然,对于某些脑子或者良心坏掉的人来说,这都是谣言,都是子虚乌有!或者他们要说又没有抓医生坐牢,换个工作不就得了?我忍住一万句脏话!
在卡尔加里,一名卡车司机因为用喇叭在公共场所发言,刚说了一个单词就被逮捕,现在,这种行为是违法的,那里的警察也不允许销售印有支持抗议活动字眼的衣服,和平示威被各种新出台的法令花样百出地阻挠刁难,这是加拿大?我好像进入了黑魔法世界。
我们是如何走到今天的?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二战,让我们回到二战!丘吉尔真的是个伟大杰出的政治家吗?他的拥趸金毛首相鲍里斯各方皆不及他,对他无比推崇;而我现在非常怀疑丘吉尔的错误策略加速了英国的衰落,并且极其错误地把世界的统治地位拱手相让给左派。
还有罗斯福,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和他的妻子所奠定的美国—世界新秩序让我感到深刻的怀疑,他们到底在幕后和斯大林政权有多少妥协甚至勾结?
现在整个世界都在狂奔进入—我们都一无所有然而都很快乐地把一切交给大政府的新秩序,我个人的态度就是,不!绝不!不自由,毋宁死!
自由是上帝赐予的,平等和博爱都不是,都是伪命题,人生来不平等,世界有等级秩序,个人可以通过努力打破层级壁垒,这才是平等的意义!至于博爱,只有上帝才是博爱的,对于人类个体来说,永远都是爱和恨并存,当我们说爱的时候,对另一些人和事的恨就发生了!所以人类的博爱只是伪善而已,号召伪善的人一定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也在进入个人生活的新秩序,学习爱,付出爱,使用自己多年累积的生命能量,为上帝服务,为人们服务,并且继续学习充电,这段时间,我完全放弃了学习,因为投身政治运动。
我即使人到中年,也很心痛自己错过的学习机会,而那些年轻时候就致力于革命的人们,他们哪有心思安静地学习?而一个不具备任何专业知识又不信主的人,他们哪有能力管理一个庞大的社会?
说个笑话轻松一下,有陌生人联系我,煽动我鼓动暴力革命推翻加拿大政府,并且引用某语录来说服我,我只能说,这个人生活在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而且如此僭越谵妄。当我把这件事情发推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他这样的行为具有极大的恶意,也许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