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玉我站在窗前,看天边的晚霞,橘红色的云静静的在天边晒太阳。阳台上晾晒着的豆角,我在想要下霜的晚上到底需不需要拿它进来。这时一只松鼠跑了过来,叼起一个豆荚,刚要跑,我敲了一下窗玻璃,这松鼠吓得扔下豆夹,慌不择路的一头撞在阳台边的椅子上,翻滚了一下,逃到黄瓜架后垒着的红砖后面去了,不过几秒钟,树上多了一只嘴巴里面叼着嫩嫩的小黄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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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后院差不多有340平方米,房子是朝东院子朝西,所以我叫我的后院为西园。常态下,园内三分之一是绿草,三分之二是各种各样的花卉和树木和蔬菜,由于工作性质所致,日常生活压力不少,所以如何解压,和缓解一日日的劳累,就成了必要考虑的头等大事,我的西园就是我可以解压的最好场所。也是我找回童年的地方。----------------------------红山玉每年最盼望的就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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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烤红薯,一缕思乡愁出国已经差不多17年,这些年最难忘记和舍弃的就是故乡的烤红薯。红薯,也叫地瓜。每每去超市采购我必定会买红薯。加州红薯,南美红薯,日本红薯,各国来的红薯,品种和产地有好多。这几日在华人超市竟然也看到了朝阳红薯。我站在那标价签旁边驻足观看了良久,我不敢相信我还能在这里的超市看到故乡的农产品。于是我一个一个的审视那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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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和她的狗公寓管理员余保罗走到第十五层的楼道的时候,就听见1508室内狗凄惨的叫着,那动静就好像是有人掐着它的脖子,导致它无法呼吸一样,接着余保罗听见那狗在用爪子使劲儿挠门的声音。余保罗准备到楼下办公室找金枝的电话号码,好通知她赶紧回来看看她的狗儿子。余保罗认识金枝,也认识金枝的狗儿子旺财。旺财平常温顺良善,从未听见它如此这般的悲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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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村日记(-)今天,从早晨起风就刮个不停,就好象被什么人惹暴了脾气一般,门窗时常的没来由的就响动几下,窗外的树跟醉汉一般,来回舞动着,别人家房檐上剩下的一点积雪,都被淅淅沥沥的春雨给淋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闲来没事,就看微信群一条接一条蹦出来的图画,或者新闻,全都是关于好市多超市和其他华人超市群众疯狂购物的场面。看了让人顿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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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邻居麦克出了家门,李松子到桌子前整理花瓶里的扶郎花,刚买了两天的花,有几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都低下头来,不知道花朵是不适应新家的环境,还是这花就不新鲜,于是她撒入一些营养液。她正整理着,自己的先生苏玉郎咣当一声推开门进来了。“你又出去钓鱼?就不能在网上找找工作吗?”她斜眼瞄他一眼,问道。“你整天修理这些个破花儿,就不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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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要在小区慢走,我经常远远的看见一个老妇人和一只猫,我一直觉得挺奇怪,猫不都是自己随心所欲的到处逛的吗?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竟然牵着猫遛弯。这是一个初秋的早晨,我从树林那边转过来的时候,那个遛猫的女人恰巧就走在我前边不远处,我有点不好意思超过她。我就在后面盯着那只猫。那猫长的比较瘦弱,黑色的毛,四条腿却是白色的,猫的背上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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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街上碰见老房东穆罕默德的时候,他正拎着个黑色的垃圾袋在他自己的公寓楼外的回收垃圾筒里翻上翻下的找东西。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是那个拥有万贯家财的老房东吗?直到他也跟我打招呼,我才彻底确认就是他。好久没有见过穆罕默德了,老头还是那么热情,打招呼总是法语和英语混合着说,但是变换自如。他邀请我去他的仓库,也就是我最早租住的那个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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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老麦克死了,你知道吗?”,新宇说。
我和老邻居新宇在市中心的韩国烤肉店里不期而遇,这是我们两个人彼此买房搬家以后的第一次见面。
“什么?你说什么?他怎么死了呢?!”,我万分吃惊。
老麦克是一个七十多岁的意大利后裔,从未结过婚,也无儿无女。那时他就住在我家的对面。
老麦克有好几任女朋友,我最后见到老麦克的时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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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傍晚散步的时候,路过李玉华的家。每次都看见她站在门口,手里夹着一支烟,昏黄的路灯下,无法看清烟的牌子,只是有一种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阿姐,你又散步去?”,玉华知道是我,每次都这样问。“嗯,你的小妞睡了?”,我每次也都习惯的这样回复她,尽管有时候心里可能正想着刚做的那首诗平仄规律是否有误。今晚,我又路过李玉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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