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椅
(某日,忽阅一段文字,有所思,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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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初霁,清冽的湖边,薄雪交叠成大片蓬松柔软的积雪;雪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铁条钉成的长椅,冷铁的黑色凸现在积雪之上。
那白雪,梦幻一般烘托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空寂。
空空的铁椅,它在湖畔经历了什么又等待着什么?
濒临一湖静水,独对空蒙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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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
我是晚会,我的洋名字就叫Rolia晚会,注意,发”ro”这个音一定要把舌头卷成梅花状。不能发成南方人的“骡喇”,也不能发成北京人的“肉啦儿”。
这两天我可在多伦多出名啦,报纸上,网络上甚至是小店门口,到处都有我的名字,隔壁的小枫花一直看我不顺眼,这下见我成了名,天天到我家来套近乎,不过我忙着呐,也没空搭理她。
其实我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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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一棒
㊣流水败了,而且败的很难堪。
当然起义总有成功和失败,但是与松月楼段五爷一战,败的㊣字门支离破碎。流水仰仗着练了二十年的轻功,逃离了那个修罗场。
最重要的是重整㊣字门,谋求东山再起。流水一边抚着渗血的伤口一边想着。再拉几个兄弟,劫囚车,无论如何也不能看到到㊣字门就此灭绝。
当机立断,流水飞奔到西沙村,去找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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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
夜,又是夜。
风很大,很冷,但在这家小店里,决不会让人感到寒冷。
一间不大的房子,每一样东西都出自主人最精细的挑选,每一样东西都在它最应该的地方。
房子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桌子。
当然还有人,两个人。
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一个是男人。
“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晚会的票?”
“好象听说过。”
“你有没有票?
“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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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喝酒
萝卜秧
我的姓很特别,是复姓萝卜,单字秧。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我以前叫萝卜阳,可能又叫萝卜鸯,我记不得了。我的记性很差,甚至有时会记不清自己是男是女。
遇见他是在世家堡外的一片萝卜地里,当是我正在拔萝卜。
黄历上写着:初四,立春,东风解冻。就是说一个新的开始……
流水:晚会一定要来,我等你……
萝卜秧:好,我们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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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回头
摩斯科卡的小屋里只留了一枝忽明忽暗的蜡烛,其他的灯都关了,是为了营造气氛。
六个年轻男女都围坐在這裡﹐讲鬼的故事。
每一個人讲完﹐大家都讨论故事有多少是真实的﹐我是最后一個。
我叹了口气﹐站起來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嗯,最多只有一些奇特的现象而已,我给大家讲一个就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吧!”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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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览多伦多
刚到多伦多是冬天,那天下着大雪。上飞机时上海还是阳光明媚。在浦东机场的晨曦中感到自己冉冉升起。不多久就看到美丽的富士山,一路经过东京,温哥华都是景色宜人,可一到多伦多,就阴云密布,雪雨交加,真是个鸟地方!
冬天的多伦多真没有什么好看,有一种重重的盐味,常让我想起两个盐城的朋友。因为经常下雪,地上常被撒盐。一双新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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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盗花不留行--纽约游记录
01-28-2005夜书
引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
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
激情你的心语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
谁在宿命里安排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
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纽约
去纽约的想法是很突然的。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想起,在这样的冬天去纽约。一直幻想着,至少是在春花烂漫或夏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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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gonquin露营小记
---Sept.4-6,2004
记的海明威曾描写过一个非洲的最高山,说是在靠近山顶的千年积雪旁边有一具风干的豹子的尸体。没人能解释豹子到这么寒冷的地方干什么,但可以侧面的证明迁徙是动物的基本习性。
在城市里住的时间久了,就想出来换个地方。这就是我想去Algonquin的初衷。朋友早在半年前定好了营地,就等这这周末的到来。由于在一个月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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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访姑苏
第一次去苏州是和阿樱去的。和她正式交往有一年余,一直生活的紧巴巴地。每月的国家补贴也刚够我的伙食费。眼见春天踏青时节就要来了,我们打算去趟最近的苏州。
苏州的古迹很多,著名的园林几十个。就选择了拙政园,留园,狮子林,虎丘。印象最深的要数拙政园了。拙政园大概始建于明朝,楼台亭榭古香古色,取潘岳《闲居赋》中“此亦拙者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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