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伴孤独老妈的一周
我们全家在香港团聚并跨年之后,一月一日,我一个人登上了早班的飞机直奔北京,看望九十六岁的孤身一人住在养老院里的老妈。
除了疫情外,我之前每年至少回北京一次,每次都会把老妈从养老院接出来,和我住一段时间。去年把北京的房子卖掉之后,我今年就只能在外面租个酒店,把她接过来和我一起住了。
第一次入住也是第一次听说[
阅读全文]

川普的常识革命川普就任美国第47任总统了,在他的就职演说中,有一个词叫”常识革命”(revolutionofcommonsense),成为了川普的政治主张。这是一场针对政府支出和官僚体制的全面改革运动,目的是回归简单的“常识性”原则。民主党极左势力推行的“政治正确”祸害美国久矣,本来阻止非法移民入境,合理合法,属于“常识“范畴。但上届的拜登政[
阅读全文]

昔日同窗再聚首年末香港行之十我们是文革后第一届的大学生,1982年1月份毕业,算起来,已是43年了,日子真是不经过。毕业20年后,我们同学开始约定每五年聚会一次。40周年的时候,正值疫情,全中国执行严格的“动态清零不动摇”政策,我们海外的同学都难以回国,错失了那次聚会。这次,趁到香港探望大儿子和大孙子的机会,我赶赴深圳与部分深圳和广州的同学[
阅读全文]

第一次要去当陪审员(Juror)了本月八号,我收到一张加州橘县高等法院(OrangeCountySuperiorCourt,California)信寄来的陪审团传票:你已被传唤出任陪审员。陪审团制度是美国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美国人被传唤担任陪审员,这是美国法律规定每位公民所必须履行的义务。在法庭审理案件中,陪审员决定事实问题,法官决定法律问题。来美三十多年了,这是第[
阅读全文]

香港内地化年末香港行之九年末在香港待了不足一周,胡诌了几篇游记,回来后就有人问我是否感受到了传说中的“香港内地化”。很多人认为“香港内地化”是个贬义词,我倒觉得它不过只是一个表象。如果说“香港内地化”是敏感话题,主要是指政治生态环境而言吧。不过,我倒可以谈谈其它方面的感受。“香港内地化”是个政治敏感话题现在早已[
阅读全文]

日航(CAL)商务舱年末香港行之八有幸陪同领导(老婆)回国,只好也买商务舱,这次是日航,被宰5,500多刀。坐日航的商务舱已是第二次了,大约十多年前,我在东京转机去北京,在候机的时候,日航的工作人员找到我,确认了我的姓名之后,就问是否愿意升到商务舱。天上掉馅饼,我当然说愿意。在对方确认免费之后,我找吧了一句:whynot。免费升舱的原因是我当时是美国[
阅读全文]

香港街头拾零年末香港行之七2024年末在香港待了4-5天,走马观花,看到了这个城市有别于其它地方的不同。双层巴士香港人口密度大,高楼建筑多,造成双层巴士应运而生,载客的车厢有上下两层,充分利用空间,解决拥挤狭窄的道路交通问题。它们是香港独特的城市标志,在香港街头,随处都能看到它们漂亮的身影,有老式有轨的电车,也有柴油内燃机的。结合着非常具有[
阅读全文]

初种红薯失败之教训
家里的红薯放的时间长了,长出了不少的嫩芽。领导(老婆)说吃长芽的红薯会中毒(?),嘱我干脆种到地里,到时吃新鲜的大红薯,岂不美哉?还可以废物利用,一举两得呀。
红薯发芽了
做领导的都是动动嘴,高瞻远瞩,动手的任务又自然地落到了群众的身上。为了吃红薯叶,我曾经成功地扦插过红薯苗,但还从没有为了吃红薯而种过红[
阅读全文]

香港剃头记年末香港行之六算起来差不多有四个礼拜没有剃头了,在香港待着的这几天似乎还有点空,就想着体验一把在中国和美国之外的地方剃头有什么不同,活了70多岁,还从没有在这两个国家以外剃过头呢。哦,说话要注意了,香港可是中国的一个特区哇。严格地说,港澳台应该算是境外,有别于国外。问了在香港生活了十几年的大儿子,他知道老爸抠门,就给了附近一[
阅读全文]

在香港跨年年末香港行之五2024年跨年很特别,我们全家是在香港美国会(TheAmericanClub,HongKong)位于香港岛金融中心的交易广场二座的顶层(48至49楼)的中环会所(另一个会所在海边的大潭)的庆祝晚宴(party)上度过的。在这里,地处香港岛与九龙半岛之间维多利亚港的海上夜景一览无遗,港岛、九龙两岸的繁华壮丽尽收眼底。从中环美国会所凉台上俯览维多利亚港维多利[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