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经常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跌出人们的意料之外。也许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那天一早出门,我就感觉到空气中有些异样。天还没有亮透,暗蓝的高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月亮四周还有一圈光晕在努力向外扩张,仿佛要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圆。嘎嘎嘎,一阵凄厉的叫声分外刺耳。循声望去,一只乌鸦从天而降,落在路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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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5月9日母亲节,也正巧是您85岁寿辰。女儿在大洋彼岸的加拿大,向远在上海黄浦江畔的您送去节日的祝福:愿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生日快乐!母亲节快乐!以上是通常祝寿用的套话,耳熟能详,谁都会说。可女儿还有话埋在心底没有机会说,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有了机会也没有胆量跟您说。“心中有话口难开”,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体验啊!憋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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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观看视频的时候,我的心猛然一抽,咖啡杯里的瓷勺掉在地上。咣铛一声,如我的心一般破碎。视频发生在加拿大温哥华三个不同的地区,而且在一个星期内。视频1:本拿比,一位白人女子被拍到在ShoppersDrugMart指骂多位亚裔员工,叫嚣“在加拿大要说英语!你无礼、粗鲁,去其他地方。”她还不顾自己年幼孩子跟在旁边,仍然破口大骂在场店员“白痴”。视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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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黄叶遍地,碧云连天,温哥华最佳旅游季节。
有客自远方来,她是和我从小在上海一起长大的闺蜜。甫出机场,闺蜜就和我兴奋地聊起她的行程,在温哥华除了游览众所周知的斯坦利公园、女皇公园外,还包括唐人街的“上海巷”。
我理解闺蜜心中浓厚的“上海情结”。无论是生于斯、长于斯,亦或是后来到上海学习、工作的新上海人,对魔都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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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春天,我接到父亲的急电星夜兼程赶回故国,此行的目的既庄严又肃穆。
清冷的季风吹皱了外滩的一江春水,也掀去了上世纪遗留下来的最后一片落叶。铛铛铛,中国农历新年的钟声刚敲过,也为一位世纪老人鸣响了丧钟。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出国四年后,和祖母的最后一次晤面竟会是在这里------上海龙华殡仪馆。我的父母兄长,以及睽违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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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在地图上搜寻它的名字,却了无痕迹;多少次问询从附近省份出来的人,也都摇头叹息。但有关太平山的回忆,却久久积淀于我大脑深处的隐秘一角。夜阑人静,寂寞无眠时分,每当脑海里回想起童年这支歌,心灵之手就会轻轻撩拨太平山这根弦,勾起我对往事的思念与忧伤。那一年,母亲带着我和哥哥从上海到黑龙江。火车车厢里,挤满了大包小包支边的上海知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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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雨点般的掌声响起。
身着艳丽印度莎丽服的女主角顺着长长的红地毯,彩云飘飘一般轻盈地踏上舞台。小剧场布置得富丽堂皇荧光四射,自上而下的舞台灯光和自下而上的观众眼光都聚焦在女主角身上。
达鲁瓦娜今天比平日更加漂亮动人,她明眸忽闪,皓齿轻启,道出清脆的开场白,"热烈欢迎各位来宾专程来欣赏电影,为我捧场!这是我久久盼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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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面高十米、宽十三米的土褐色大墙,座落在温哥华唐人街华埠广场一隅。作为北美第二大唐人街,这里记录了华侨海外奋斗的百年历史,承载了华人社会跌荡起伏的风云变幻。作为忠实的旁观者,大墙静立无言,却厚重有声,见证和诉说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旅游季节,常常有旅行大巴停靠在这儿。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风雨兼程,经历了长途跋涉疲劳至极,到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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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11月底,在文学城开辟专栏以来,两个月不到,我已发表了20篇文章。其中有以前写就的,但大部分是近半年的新作。读者阅读量超13万人次,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作为初次开博者,肯定和许多初次开博者一样享有共同的经历,执笔时,兴之所致,酣畅淋漓,写完后,又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在雪地里搭了一个大雪人,又在暗处悄悄躲起来,再偷眼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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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子行吟》,铸铜,60厘米×15厘米×30厘米,1984年,树人雕塑,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
立在我们面前的这尊屈原雕像面容枯槁,形销骨立。汨罗江边,詩人边吟边唱,怀忧苦毒,愁思沸郁,面对波涛汹涌的江水,詩人仿佛在做投江一跃前的最后沉思。艺术家用罗丹印象派手法大刀阔斧刻划中国古代人物,有一种对冲穿越感,屈原忧郁深沉的眼神透露着悲壮的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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