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大家讨论免疫疗法,那么我就先来讲讲免疫疗法之父的WilliamColey医生的故事。
Coley1862年出生于康州.他毕业于哈佛医学院之后,在纽约医院脏当外科医生。在Coley医生28岁那年,收诊了一位名叫伊丽莎白的17岁美丽少女。伊丽莎白当时的手受伤,被Coley发现他她其实是得了一种罕见的骨瘤,也就是肉瘤的一种。当时骨瘤的标准治疗方案就是截肢。但十分不幸的是,截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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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美国海军和海军学院近年爆出来的特大腐败丑闻。还是和新加坡密切关联的。
这个大丑闻,就叫FatLeonardScandal,肥林丑闻。总部在新加坡的GlennMarineGroup,是个专门给海军提供维修给养的公司,原总裁叫FrancisLeonard,绰号FatLeonard,因为他特别肥,有三百多磅。从多年前,他就开始贿赂美国海军官兵,特别是东南亚第七舰队的人。之后越腐败越高越深,到了他掌握控制第七舰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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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这个kombucha,是有次偶尔到猴父子,他们在给大家试尝。我不以为意,认为是他们搞的什么hippie货色哄人的(憋砸我哈,猫大)。
后来,前两年吧,我有个要好的老美同事问我,说另外两个老美同事都对这个kombucha赞不绝口,说包治百病,她将信将疑,因为我老喝茶又是亚裔,她觉得我才懂,问我什么看法?我才花功夫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哈哈笑啊!!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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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年前,我当时的公司发展很快,到处寻找并购(M&A)机会。我在本职工作之余,也要参加duediligence工作。
话说,有个美国公司要卖他们的奥地利分公司。这分公司当初也是被买来的,现在总公司重整,不受宠了,但和我们公司的业务挺符合的。谈得兴起,我们要到当地去实地考察,所以我一个月跑了两次。
第一次的飞机邻座,是个很风趣和蔼的奥地利老头。从巧克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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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那个老台男,站着和地中男聊天。我昨天在背后八卦人家,做贼心虚,远远的挥手打了个招呼,就绕到棚子后头去了。
我昨天就是个瞎聊天的口水贴,结果还学了新东西。以前真不清楚台湾和日本的历史,看了糯妹妹的链接,和其他姐妹的话,才明白了些那段历史。闹台独的时候,我已经到美国了,忙着上学,工作,家里家外的,没关心那些。我隐约记得我老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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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每天上班,一般是先坐交通车,再坐地铁。如是下来三年多,有几个同样通勤的,常常会碰到点个头。
其中有两个人老碰到,都是中年高个男,一个长得像地中海附近的,一个东亚,说话都微带口音,估计是和我类似的第一代技术移民上班族。地中男比较外向,会主动聊天,我话不多,但几年下来,除了天气和交通,也聊孩子。知道了地中男老二去年上大学,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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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到我这里玩两天。我带他去DC看。到了那里,他特别问能不能看韩战纪念像。我本来没计划,但就在林肯纪念堂旁边,就走过去了。没想到,我表哥很感兴趣,拍了好多照片。原来他的父辈参加了韩战,他还给我讲了一些他知道的故事。在美军战士雕塑群旁边,还有个纪念池,池边的黑色大理石上,刻了美军和联合国部队死伤,失踪,和被俘的人数。我表哥在烈日下默然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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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applewatch,看钟和自己数的。
1250yards(25个来回),自由泳,26分钟(看表不准,上下一分钟吧),平均96strokes/100yard(左右各一下算两次).
后来又游了5个蛙泳来回,平均48strokes/100yard。
我查了一下铁人平均数据,完成者平均大致是2.4mile,80几分钟,是大致每分钟50yard(泳池一个来回),比我今天稍快一点,但人家是还要接着跑马和骑车100迈的
所以我觉得,applewatch的时间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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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住的是我爸妈单位的家属楼。最早的时候自家没有水管和厕所,整条大走廊公用水池,邻居们的关系都很近。
我们同条走廊上有家邻居和我家关系最好,家里的小女孩叫文,比我小三岁。那时爸妈下班后还要政治学习,回家晚。我们小孩放学了就在院子里玩。因为我比小文大,两家大人就让我放学了先到托儿所接小文,然后玩的时候看着她些。我和猫大说过,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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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讨论这个,我好奇去查了一下。惭愧啊,大半辈子工作和fermentation有关,居然不知这个区别。
首先,霉菌(mold)和酵母菌(yeast)都是fungi.区别是,酵母菌是一颗颗的长,而霉菌是一串串的(multicellularfilamentsorhyphae),就是食物长毛了的那个“毛”.还有,霉菌五颜六色的,酵母则不是。
其次,并不是霉菌都致病或败坏食物。有些mold用于制药和食品加工。制药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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