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公寓也遭迫害找房知道司卖房子,不许我继续住后,马上在世界日报找房地产经纪人。了解不同地区房价。选择可负担的,再选择地点。在家里打电话时,一位经济人极热情地对我说,她刚得到一个公寓房,价格极实惠。让我必须马上去看。这个公寓离司的房子不太远,是我熟悉的地区,交通极其发达,窗子不对大马路,可以开窗、没有中央空调、用暖气片、有电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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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对骂、亮给公众几个房地产公司告诉我这个房子让破山买了。但司的大儿始终不说是破山家,让我觉得很奇怪。是否对父亲玩妓女把大房子送给妓女说不出口,太丢面子?不久破山家亲友中的五、六个在他们家大宴会中经常见到的女人,扛着扫把、铲子、拖把出现在我家院子,破山母亲自挂帅,开始清扫我家外墙,这架势也太大了。她们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向我唯一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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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面的故事反映二儿已在司面前失宠,不再处处保护他,想着他。因为血缘关系,当然比对我要好得多,但已经大大失掉在司心目中的地位。为何大儿出现?司带妓女走,我总想她应当照顾司一辈子,这个房子不应当马上给破山。她应在那边干几年之后再给。这个房价只是个数字不决定要干多少年。我对形势判断错了。2012年六月一日大儿开车来纽约,住二儿处,开车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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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司走后黑社会继续对我的迫害在卧室地板反面涂漆本以为司走后他们对我的迫害会减小。我又错了。司走时正在大修房子,花了两个多月,基本完成房管局的要求。二儿说既然修了房子,就应修得彻底。我不懂这是何意。工人把司和我两个卧室细木条地板重新上漆、打蜡。我很反对,因为油漆味很重怎样居住!二儿坚持。从后来的行动明白这是准备卖房了。在油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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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圣诞节,他让我开车到拒绝帮他的那个教堂,想最后一次让牧师送我去精神病房。那天教堂有活动,他不想参加,只想马上和那位主教谈,主教听是他来,根本就不见,让他保持冷静,他气得要命。他已经感到没有办法不花钱把我送走了。在明显想离开的迹象之下,我没想到大儿会接走他,一直认为他离不开我。所以仍然强硬地宣称要抓住他俩。那是12月底,我第三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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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带妓女跑、装病住院、离家奔大儿试跑2008年司在康州医院培训班时曾许诺妓女用财产支付,并要和我离婚。离开培训班后的一个早上,他让我开车带他去几个盲人服务中心。是他自己进去谈话的,我不知道说了什么。不久,一个清早司突然告诉我,某盲人服务中心来接他,不让我陪,并说不许去找他。我说我是他的太太,不能让他出事。他强调不许我管。一个普通大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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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住精神病房,大医院结案、再见精神病院司的挣扎,警察、精神科医生、社工来家、我没虐待他2010年12月第二次找牧师以失败告终,司一直不甘心。从2011年开初,他的动作不断。一连五次叫警察来捉我,警察来时看家里很安静,我在工作、或在厨房做饭,没有理由送我去精神病院。五月左右,来了一个精神科医生,不知是从何处、谁派来,还是司找来。也许两次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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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住精神病院牧师介入司的目的要轰我走,仅靠破山放毒,不起作用,反而让他花很多钱修房,他必须亲自出马。2010年十二月初,一天门铃响起。谁会来?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呢?我马上从二楼跑下去。一位身穿牧师黑长袍的极高、块头很大的从没见过的牧师站在门口。开门后亲切地问:我是佩尼吗?然后就和我随便聊起来。司下楼马上带着牧师直奔破山家。让我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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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门诊出院时要去拿诊断书,和衣物。诊断书没有给任何精神病药,但要继续找精神科门诊医生观察。我要求找说中文的医生。所以介绍信是给法医院精神科。回家之后首先检查为什么当时会如此难受,先把床被单洗了,然后打开窗户看到如此之多的白色物质涂满两个窗子、纱窗、窗台,又检查床头的周围家具、物品、都有这种白色粉末。十天住院这些物质已经挥发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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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住精神病院头痛要炸妓女和司不希望我在家,影响他们的自由活动。如果我在家,妓女一定找机会给我滋药,在前面已经介绍他们的方法。2009上半年发现他们在我睡觉时滋药,让我睡死,为避免中毒,睡觉时关门,仍有不正常感觉,说明妓女还在做手脚。曾要求给我卧室钥匙,司说钥匙全乱了,不许我一把把试。我要求允许我安一个新的锁,他也不同意,说这个房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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