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BC家到了他们家,按了门铃,一位老人前来开门,看了我,吓得他退后了一大步,问我找谁?我说来工作,他用上海话,招呼老太太来看。老太太说不许这样打扮来这里,我忙解释没找到厕所,怕迟到,不得已才这样的。她让我赶快到楼上洗好,不要把厕所弄脏。我把假发摘掉,到厕所先用手纸擦掉,可惜没找到退妆油膏,用纸擦不掉多少,最后只能用许多肥皂,洗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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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照相第二天我拉着旅行袋,头带假发,准时到照像公司。一点左右一位拉着大旅行袋的白人女士进来,马上叫我到旁边的房间。这位女士打开大旅行袋拿出相机、三角架,布置好。然后说开始化妆,我说我可以自己化,她说那是化不好的。她端详我好半天,开始涂底色,不许我用镜子看她的工作,只觉得涂厚厚一层底妆,把我五官全盖掉了,特别是眉毛。因为我的眉毛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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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工到了第二个大楼,有20多层,也很旧,但干净、整齐、有电梯,还有看门人。我乘电梯上到最高层,走出电梯是一个敞开的大厅。几张特大桌子,有纸样子放在桌上,工作者大多是女士,每人拿着铅笔,有的夹在耳朵上,有的在纸上画着,有几人在讨论,我不知该问谁,这时一位亚洲面孔、小个女士向我走来。用英文对我说。她下班带我到她家里去看看,她要找一位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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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在盼望中打工痛苦返回坐上长途汽车,这种苦味总在心头缭绕。一向信心满满的我,从来没有不能克服的困难,怎么这次打了如此不可挽救的败仗?原来一心想为女儿来美找门路,现在自己都混不好,怎能让她来!如果边打工,边学习,怎能学得好?这三个月的经济拮据也尝到了穷人的滋味,我感到很难熬。从小到大,没有经济拮据过,只有国家没法给足够食物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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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了逛校园天气逐渐暖和了,我还不知道这个大学的样子。一个周日,天气温和、晴朗,我准备骑车绕学校一大圈。学校太大了。想抄近路,走内圈,大多都是乡间土路,骑起来太费力气。独自一人骑了四个多小时,只看了那些家畜,远望了那一望无际的大田,做为运动也足够了。回来时路过学生宿舍、并到大操场转转。看见一个高尔夫球练习场,我站在旁边看,一个50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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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挽回教授不接受按照杰夫的建议,我要在其它方面与教授搞好关系。什么方面呢?对美国一窍不通,聊不了政治、美国人喜欢看球,我又不看,对美国明星、球星也不熟悉,且有些只知道中文翻译的名字,说出来美国人不懂,就如我和杰夫说华盛顿特区时,他就听不懂,为此花时间教我怎样念华盛顿英文字。我会弹琴,请教授听我弹吧。鼓起勇气告诉他:周末我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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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遇暴风雪小张救我清早起床,看窗外薄薄小雪,心想这里可能不会有暴风雪。话剧“风雪夜归人”穷人不是还要为生计到处跑吗!在家里做事情不舒服,又费电和暖气。吃完早饭照旧去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厚窗帘拉得严严的,从没人打开过。我独自坐在办公室,没有任何人来,心想美国人因雪可以不上班,太娇气了。到了下午,只听楼道小张喊我,边说边开门,怒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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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华盛顿特区清早他已经喝完咖啡,对我说到特区去吃早饭,早上路况好,不会堵车,我们就出发了。他的车很平稳,开得极快。要我帮他注意警察,不能罚款。并教我开车时一定要走在远离警察的路上,不能让警察探测器探到。一路上看风景,有的山是一片绿、有的山有白雪覆盖。大约两个小时到了特区,他把车停在麦当劳餐馆前,请我吃早餐。这是第一次在美国餐馆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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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来找到我一天上午秘书让我到系办公室接电话。我一听极好的美式英语,男高音的声音,啊!马上听出是南航的英文老师杰夫。他简单地说下班后马上回家,他到我家门口等。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下班时间和住址。所以这个电话时间不长,但点燃了希望的烈火。我要好好向他诉苦,在这里与教授的别扭的关系,听听他的意见和建议。由于杰夫帮我修改过履历,知道我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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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外快我的两位张姓朋友知道我想打工挣外快。也知道我能教跳舞或教钢琴。教舞一天眼镜张告诉我她的朋友想学迪斯科舞。周六晚去她家教。这是一个二层小洋楼,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开门迎接。张把我介绍给她说我是来教跳舞的。她说欢迎我来玩。等于说我是来玩的。首先让我看她的房子。一进门就是小厅然后是厨房,再进去是饭厅,有一长条饭桌。再进去有两个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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