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过去
冬天只是个盹儿
春天则是笔流水帐
只有生命将越来越美丽
爱你能够搂住的人,搂住的事
在这些当口,一切皆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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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有
口罩四款:巡街亲民款,夜宴豪华款,战役防守款,战略反攻款
野战单兵消毒包
野战单兵干洗液
营地消毒包
营地消毒洗手液
WeaponofMassDestruction-医用纯度消毒剂
Armageddon激光枪和机器甲虫-见老键2019年12月28日的宇宙情报分析。新冠病毒很可能背后是外星生物在操控,激光枪和机器甲虫是决战大杀器
另外还有整建制的肥皂方阵,属于后备役就不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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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复述土地如何欠收谷粒
疯长麦芒
河水如何听任水草和乌贼逆流而上
只提及老宅腹地深厚,城府玩转千年
而一介书生,乌托迷思
终在世纪的盲肠寻获割礼
我不复述党人为何戎衣甫卸,红袖添香
为何观礼台下,围猎正酣,至亲相搏,士绅窑囚,斗兽欢场
只提及忠舞涛涌万寿山呼之后,王却更蛇影杯弓
迫害狂想
我不复述城楼为何厚黑
深邸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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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在武汉爆发以来,虽然一直很关心,却没为此写什么,故土有难,网上听到看到的都令人心碎,文字怎能hold得住。国内有亲人,想方设法给他们觅到了几盒带呼吸器的P2口罩寄去(年底年初林火季时口罩已经在本地市面基本售罄),除了与他们加强联系外,这也是我唯一可做的了。最近国内疫情获得缓解,稍稍松了口气,但传来的消息依然令人疑惑,偶有泄露的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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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一日,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赛宣布新冠肺炎为全球大传染,十二日一早起床,新闻里还充斥着有关报道和分析。上了火车,平时拥挤不堪的车厢几乎空了一半,还有不少空座,心中一喜又一惊,找个位置坐下,刚想把耳机戴上听会音乐,后面两位女士的对话飘进耳里,“我先生的公司今天开始把全体人马分成A队和B队,A队仍在公司本部上班,B队则在家里上班,&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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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史诗的边缘
也就是它和朴实生活的交界
应滚过针脚细密的吟
但却滚过囚徒
在悬崖下的鼾声
难道这湿漉的早晨,不是一笔铺展开的巨债
顶着巨冠的树,还是依着门的扫把
谁才是签字的笔
满地的伪币,季节将以物易物了
午夜一场风雨
后院多了一片眼珠,在倔强的草茎上
抗议昏睡者晨起
把梦游对着大街复述了五遍
我只尖起耳朵,辨着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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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玫瑰的边缘
痛楚,以过来人的身份二度开放
那些火中爆裂的豆荚
和失去秤砣的葡公瑛
是怎样把苦难之轻盈
演绎成忘川上的断桥
把我们在其上的失足
造化成零重力状态下的飞翔我们的记忆太短
短过苦难最小的跨度
历史对无辜的担当
从来是一个接生盆
向着祭台在直线距离上的奔跑
而我们每每向灾央的挺进
总会被一次封城,打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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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和海盗
已从目光里跃上彼岸
摇入眼中的渔船
皆已五内焚尽
海面有生灵
点起一片香烛
归航者抹黑了脸
爬出鲸鱼搁浅的腔腹
从贝壳里交出舌毯
从螺号里交出声带
在岩礁的眼窝里
搁下一盏渔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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