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一个大独裁者比臭虫还多的时代里,一位老师在课上让自己的学生猜谜语。
“什么东西天天危襟正坐,一脸正气,不苟言笑…”
“王八,王八!”不等老师说完,学生纷纷抢答。
“我说的是在这人世上。”老师启发道。
“王八蛋,王八蛋!”
此是引言。
我们的生活中倒底缺少了什么呢?幽默。
那所谓的封建家教,输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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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宣传教育鼓动家最爱用“反华势力”这个词唤醒老百姓的忧患意识。他们特希望老百姓能把自己想象成一群势单力孤,被敌人重重包围的孤胆英雄。
他们认为反华势力严重破坏了中国的国家和人民形象,造成的国际影响非常深远,让国家和人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对这股势力必须采取断然措施。
你说那些把问题产品销往国外,使中国在国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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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比尔来来回回地去了几趟中国以后,中国的飞速发展给他留下了特深刻的印象。后来这老兄干脆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叫“中国比尔”。我说你丫叫中国木耳得啦!
比尔是个一点架子没有,嘴超贫的大学者。每出了书必签上名送我一本,逼着我不得不孜孜不倦地拜读。我们不但是哥们,简直就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他时不常地给朋友介绍说,我是个“文化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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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的父母都在南京电影制片厂工作。文革一开始,他们便双双被请进牛棚关了起来。辉只好带着妹妹跑到北京来投靠叔叔。我家跟辉的叔叔家一墙之隔,两个阳台之间只隔着一道编成菱形的竹篱笆,加上辉跟我一样喜欢养鸽子养鸡,俩人一拍即合就成了朋友。
我喜欢辉的一口南京腔的北京话,更喜欢听他讲南京梧桐遮阴的大街,城墙,总统府,中山陵…辉比我大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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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成都西行,很快车子便进了山清水秀的川西。满目苍翠,山峦起伏,美,美得尽收眼底而一望无际。
山川就像大海一样,对我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从都江堰到卧龙,顺着崎岖的山路,我曾一回回拍下了多少照片,记忆里留下了多少的回忆。
那个矮瘦的卖竹笛的汉子收下我的钱后,竟一路追上来,非要再额外送我一支。“我多收了你的钱。再挑一支吧,下次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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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林广记》一篇为引言:秀才年将七十,忽生一子。因有年纪而生,即名年纪。未几又生一子,似可读书,命名学问。次年,又生一子。笑曰:“如此老年,还要生儿,真笑话也。”因名曰“笑话”。三人年长无事,俱命入山打柴。及归,夫问曰:“三子之柴孰多?”妻曰:“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点也无,笑话倒有一担。”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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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贸易纷争是从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开始的。当时一穷二白的中国在英明元首的指挥下,想通过一场动员全国男女老少齐上阵的生产力大爆发,“超英赶美”跑步进入他想象的共产主义社会。
遗憾的是在这场上下一致,同心同德,热火朝天的运动中,人们不明原因地集体丧失了理智和常识。在一个农民执政的国家里,农民出身的领袖们居然相信了农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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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千真万确的故事。故事里的主人翁是我的亲戚。时间回到1940年代末。在中原的一个古镇上,有个家境殷实的小地主。地主知书达理,是个开明的乡绅。他因暗中资助过共产党,曾上了《毛选》的注脚。可惜,也万幸的是,老爷子没能活到“解放”。地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在县城念完了高中,正赶上国共内战,于是就回家子承父业,继承了几十亩地成了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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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讨厌政治,不会玩权术的人,所以我才选择背井离乡,远走高飞地来到了美国。我喜欢这个让我率真,保持独立思考的环境。我爱美利坚!但是近日《环球时报》上的一篇烂文,让我不得不在此表明自己的看法。因为它含沙射影,诋毁污蔑的是全体的海外华人,包括那些善于察言观色,很能顺应主子的意思遥相呼应的,自以为依然能在海外忠君爱国者。谁是真王麻子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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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民公仆,铁道部长刘志军,最近为了更好地集中精力为人民鞠躬尽瘁,撇下妻女,情妇,赃款以及三百七十来套办公地点和住处,义无反顾地搬进了秦城监狱。更可喜的是,刘部长忽然改变了工作和生活作风,开始说起实话来了。
在刘部长说的所有实话中,最让老百姓交口称赞的是,当他拒绝指定的辩护律师时,脱口而出的那句,“不知道法律有什么用。”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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