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潇潇——深夜,她终于离开了这个让她爱恨交加的世界那是春天的傍晚,下着雨,密集的雨点织成了一道帷幕;透过那从天上挂下来的雨丝,我似乎看见一个年轻女人披着肥田粉袋走在我的面前。那天,也是春天的傍晚吧,我到一个农家出诊,那家的病人患肺结核病已多年,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正规的治疗,病已拖到晚期,不时咯血,那天就是因为咯血不止而打电话请[
阅读全文]
曲曲折折的山路,重叠的群山,翠色的森林,深邃幽谷的秋色,乡间的小茶馆,山里的小旅馆;一个单身到伊豆旅行的高中生;突然下起的阵雨把密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茫茫的一片,就在避雨的小茶馆,这位高中生邂逅了那个正当豆蔻年华、稚气的脸上长着一对黑眼珠的大眼睛、笑起来象一朵花似的小舞女阿薰,于是他与这一家江湖艺人结伴而行在伊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爱[
阅读全文]
隆冬时节,难得的天气稍稍转暖了,和煦的阳光洒向大地,给人丝丝暖意。正当我们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聊天的当儿,几个乡下农民用一付门板抬进来一个病人,我与一位护士跟着把病人抬到病床上。这病人又瘦又黑,呼吸微弱,一动不动,要不是两个眼珠还在转动的话,我真要怀疑抬进来的是个死人了。这人个子一定很高,因为躺到床上后,他的两只脚已经伸到栎树做的床[
阅读全文]
不久以前,我来到曾经工作过多年的一家农村卫生院,院长领我参观了新落成的病房大楼,其设施实在不亚于市级医院,特别令人赞叹的是产科病房。在采光通风都十分良好的病房里,洁白的床单、白瓷砖的贴面交相辉映,崭新的床、床头柜,一切都给人以宁静舒适的感觉。外面是夏日炎炎,病房内却是一个清凉世界。一位产妇正在给她的婴儿喂奶,初当母亲的她望着怀中小[
阅读全文]
不知您是否见过鸬鹚捕鱼的情景,一条小小的划子船,两边船邦上蹲着几只遍体漆黑的鸬鹚,打渔的人一边用桨敲击着船邦,一边嘴里啊嘘啊嘘的吆喝着,河里的鱼被搅得昏头昏脑,于是不用主人吩咐,鸬鹚就纷纷跳入水中,不一会儿就叼着鱼儿向主人邀功。渔人把它长长的脖子一手提起,另一只手就把它嘴里的鱼抓出来往船舱里一丢,顺手把它一甩,它又乖乖的捕鱼去了。[
阅读全文]
大凤是三婶的闺名,我的长辈实在太多,好多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三婶却是个例外,因为上上下下都叫她大凤,连丫头用人也不叫她少奶奶,而是直呼其名;这其中有个缘故,说来就话长了。这大凤的父亲杨xx在我们那儿也算是个人物,他原来在国民党部队当过兵,后来从军队里开小差,以抗日的名义拉起了百十人的队伍。他这队伍虽名曰游击队,也与日本人交过手,但实际[
阅读全文]
楚楚记得小时候,每当农历年底,家中都要祭祖宗。一般人家祭祖宗都只摆一桌,让老祖宗们团团圆圆的吃年夜饭;可我们家却是摆两桌,一个桌子大些,桌面上杯盘碗盏摆得满满的;而另一桌的桌子很小,杯盘碗筷也只有两套。每当蜡烛点燃后,我们家中老老小小都得向祖宗磕头,却从不向坐在小桌子上的祖宗磕头。小小年纪的我怀着好奇心问大人们,得到的回答总是一句[
阅读全文]
六十年代农村生活场景(一)桃花我爱桃花,它是那么娇艳,阳春三月,桃树上绽开的花瓣真象漂亮少女的笑靥,这是桃花;然而对我来说,桃花还是一个和桃花一样美的姑娘的名字。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年春天,我被分配到一家公社医院工作。一天晚上,院长通知我,说明天去大队医疗点。第二天吃过午饭,我正在整理行李,院长把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领到我面前介绍[
阅读全文]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我的故乡其实并不遥远,离开我现在居住的城市也不过四十来里路吧,因为离别故乡已五十多年了,所以觉得故乡是那么遥远。故乡虽是个小镇,却是水陆交通要道,倒也商贾云集,市面很繁荣。街上茶楼、酒肆、书场戏院应有尽有。一条大河从镇上穿过,河上舟楫往来如梭,每天上、下午各有一班小火轮供人上城和回来;不[
阅读全文]
紫薇院子里的紫薇己经开花了,那小小的紫色花朵,虽不似国色天香的牡丹那样雍容华贵,也无芍药那么的娇艳,在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中它也根本排不上号,不过我倒很喜爱紫薇,这百花园中的小家碧玉,它还与我童年时的一个小伙伴有关。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紫薇,虽说她比我还小一岁,但我得称她姑姑。紫薇也不是她的大名,按我们家的规矩,她的名字中间一个[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