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壁炉的温暖
开放式的壁炉很多,但我却从未见过有比鸽溪的壁炉更难看的,还有壁炉墙的绿色。
终于,我决定用柴炉把这个壁炉换掉。
柴炉不比开放式壁炉美观,但其热效率要高很多。市面上柴炉价格昂贵,动辄几百甚至上千英镑。猎友Mick的机修店兼售一些二手杂货,从他的店里我淘到一个“二手”,却是从未用过的新柴炉。因柴炉外观老式,销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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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的脚步
树叶在落着,草坪再次被落叶铺满。在此时节,寂静和湿冷,让河谷的一切都有了一份北方特有的清远。
这种清远是不经意的,不会因人们的感觉而在。很多次我走在秋的山林,走在落叶,所有的感受便是这清冷中的寂静。郁郁荒径,莽莽山峦,因为一份清远,身边的一切都在向远方延伸着。
我想起远方的故乡。秋月,也是我常常远足的时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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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日记
(图片可引起不适,女士勿入)
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不是那种对每天的生活有强大自律的人,但打猎之后,我却有时会用相机把狩猎的结果记录下来。
因为自己的荒蛮之心,很多动物死去。平素喜欢动物的我,在猎场便成了恶兽。我无法解释自己的双面性格,也无法用慈悲的善念去改变自己。或许,男人的天性如此。很显然,如果祖先没有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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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的刀
早在上世纪30年代,一位民国时期的学者便说过,共产党的方针纲领看似很好,但有一点是致命的,那就是缺乏人性。
我是民工。为了那些与我有着同一血脉,同一端口的人,我拿起老炮落在冰上的战刀!
我就操他个妈的。。。
是谁生来“富贵”?有谁生来“低端”?又是谁把自己亿万的人民归在了“低端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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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
我站在院落,看着自己被太阳拉长的影子,在想着什么。
院落的树在落着叶。我不知道这些树已经存在了多少年。在这些大树的面前,时间仿佛是停滞的。几年来,我感觉不到这些树在长大,看到的,只是交替的冬枝夏叶,春绿秋黄。
我不知多少次来到树下,然后仰头看着。那里簇叶疏密,枝杈纵横。站在树下的我常常会想着这片土地的过去。风雪流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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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上的罂粟花
每年的11月11日,当这里的人们驻足默哀的时候,在遥远的东方,人们在做着什么?
一周前,当我从一位二战老兵的手中接过这朵罂粟花的时候,重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此时,我看着衣领上的罂粟花,在想着文明的差距。那是人间真正的距离!
如果可能,我会拿起武器,去缩短这个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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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重量
枫树和橡树的叶在落着,树下的草坪再次开始被落叶铺满。我看着河谷的秋色,在体会着劳累。
这些天来,我在做着花园里的事。这些事并不困难,却都是有重量的。
我把移来的石条,在水塘边做成观景的石凳。这块半吨重的石条,最终有了合适的用场。坐在这里,可望南山秋色,可观池边雏菊,可听溪水潺响。只是,我至今还没有在石凳上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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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色
如果说时间会赋予色彩,那定是在此时了。
我看着落日的方向,任由思绪延伸着。不知多少次,殷虹的夕阳下,我想着落日带来的感受,想着落日下曾经的故事,在眼前,在远方。
那里有篝火的轻烟,有被落日拉长的身影,有归林的栖鸟,有风景的阴影,还有那些时间所给与的,时间所带走的,时间所承受的,时间所埋葬的。。。
每每在这样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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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果
很久没有收拾院子。草坪有些荒了,里面满是掉落的苹果。
真是秋了。我看着落果叹息着。
很多苹果仍挂在另一棵树上,树下落果一片。我看着满树羞色,却没有心情去把它们请下来。天上的阴云移动着,不时有些雨,院落的一切都是湿漉漉的。我看着荒芜的院落,心也在沉去。很多时候,心情决定着生活。
大部分业余时间都耗在了鸽溪,伊甸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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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谷的云朵
一些字,本来自遥远,也是写给过去的,但有时却会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别是当目光停在风景的时刻。
很久以来,每当我站在阳光下的院落,看着天上缓缓移动的白云,那些遥远在记忆中的字,便会不知不觉间在眼前浮现。
“Theysaynevergoback.Butitwasadayforgoingback.Flocksofcloudsgrazedacrossthesky.Speckledquailrustledintheunderbrush.Andthesongsoflocustvibratedthroughhickoryh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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