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里,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小湖上,我们曾有场相约去看节日的焰火。
蝴蝶,在翩翩飞起,停歇在那一朵花上,又飘飞于这一丛花中。蝴蝶翅膀上的蓝色,像叮咚的耳环,曾在你耳边摇晃。蝴蝶双翼上的黄色,像是你手链上珠子,将不舍圈成了一串串。
秋叶,已在风中轻盈飞转,尤如你在夏天飘飞的笑声,却终是飘向地面,归于尘土。我长长的叹息,随着回忆[
阅读全文]
春末夏初的时候,院子里花开了。一阵嗡嗡响声中,精灵般小小的绿色身影突然出现,在空中稍稍停留,然后一闪而过。蜂鸟,带着绿色金属般的光芒,来这里度夏。
院子里见到的是带着红围嘴的红喉蜂鸟和没有红围脖的蜂鸟,两种蜂鸟都穿着发亮的绿色紧身服,精致又精神,阳光下闪着光,带着正能量闪飞过来又闪电般离去,偶尔会隔着玻璃窗,和我对视一秒。
[
阅读全文]
阳台边上百合和玫瑰花间有一些空地,五月份撒些Zinnia的种子。夏天来了,玫瑰和香水百合陆续开花,花香飘过之后,Zinnia也五颜六色开起花来。蝴蝶飞来在花上留连忘返,然后又飞去。Zinnia花慢慢结起种子,开始做起初秋的梦。
那一天看见队友站在阳台上,面朝院子的我,两只胳膊上下舞动,作飞翔状,在传递密电码,告诉我这边有特殊的鸟。只是不知道他想告诉我的[
阅读全文]
从六月起,有一只鸟在院子里唱歌,歌声嘹亮清脆。随着这歌声,在院子里劳作的人脚步轻盈起来,手也更起劲的在花园里拔四处冒出的杂草。
鸟的歌声清亮急促,穿过树梢,穿过空气,从清晨穿越到傍晚。
每天这只鸟在树上高歌一曲又一曲,我忍不住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鸟,在免费提供美妙的音乐。可惜一时在林木中找不到歌唱家的影子,只知道它喜欢以小松林为[
阅读全文]
这个周末,在EdselFord旧居(老亨利福特的儿子),原本应该有场音乐和焰火晚会(DSOatFordhouse),因为疫情被取消。我在手机上翻看去年音乐晚会的照片,那些音乐穿过365天的时光,在耳边隐约响起。
占地82英亩的福特宅院,1927年修建,Edsel福特在这里与夫人养育4位子女,他在这个大宅去逝。后来他的夫人EleanorFord将他们收藏的艺术品(莫奈等名家的绘画)捐赠给底特律美术[
阅读全文]
阳台边的六月梅树(Juneberry)的果六月如期的红了,就像接到时间发来的谢柬,大大小小的动物,两条腿的,四条腿的,天上的,地上的,带着嘴,拎着大小尾巴,从四面八方络绎不绝赶来参加这一场大爬梯(party)。
树枝上下左右晃动,树叶唏嗦响动,还有吱吱喳喳叫声打闹声,那是参加爬梯的客人驾到在捡取食物。
美国红松鼠小红天天来爬梯,它轻巧的倒挂着去摘[
阅读全文]
好花不常开,好花也开不长,为了院子里有好景常在,我在院里栽种些以观赏叶为主的植物,在一片绿色中摇出些别样颜色的叶子。我选了几棵小灌木Weigela里的myMonet(我的莫奈)和WineandRose(葡萄美酒加玫瑰)种下。
“我的莫奈”有斑驳的叶子,白绿粉还有渐进色,就像莫奈的画,不同天气不同光线下,表现出光影变幻的瞬间。春天花开的时候,这些叶子就变成背景[
阅读全文]
三月份播种,快到六月中旬,地里的莴笋,叶子茂绿,齐齐整整,莴笋终于有大拇指粗。
以前我也曾种过莴笋,但都没有吃上真正的莴笋。第一次的苗,稀疏矮小,被队友R当成杂草铲除。第二次种莴笋太迟,秋天霜冻已至,莴笋还只有叶子,所以只吃到叶子。
今年情况特殊,菜园子工程关系到民生问题,这一次种下莴笋,小心侍候,天冷送衣口渴送水。五月时[
阅读全文]
院子里种有几棵铁线莲,其中有一棵白色的Henryi,有一棵紫色的小紫。去年专门写博文描写它们爬藤的艰辛“我家也爬藤成功”(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2200/201908/24347.html)。
去年Henryi八月份终于爬上了“小藤”校,开了三朵白色的花。今年五月份Henryi早早就努起了花苞,花农我不住点头,上了”藤校”就是不一样,自个儿会努力向上。
六月的[
阅读全文]
去年夏天种下的第一棵牡丹二个月后就光荣了,队友R先生看着我沮丧无比开始怀疑人生,悄悄去苗圃买回一棵”牡丹”,给我一个惊喜的礼物来安慰我。看着这一盆生机勃勃茁壮的”牡丹”,确切地说是芍药和牡丹的杂交品种伊藤牡丹(intersectionalpeony,CoraLouise),高兴之余小心翼翼的问,那苗圃里有没有真牡丹?R一挥手,有二、三棵吧,小小的,半死不活的样[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