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一锅稀粥,糊里糊涂、踉踉跄跄地跟着警察下了飞机。
“对不起,你涉嫌贩毒!”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当众宣布了我的罪状,然后把头一歪,朝他的部下一挥手:“带走!看守所。”
“冤枉呀!我是遭人陷害……”我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喉头里一股土腥的东西不可遏制地往外喷了出来,噗嗤……我的双脚和地面被喷印了鲜红[
阅读全文]
我躺在柔软里为珍姐的跌宕人生唏嘘不已。突然手机唱起歌来。
“谢谢你哟,玉妹儿,昨晚要不是你送我回家……”
戴晓亮,这个瘟神居然打电话过来了。可我没有给他留手机号呀。
我屏住呼吸不吭声,听凭他在电话里唱独角戏。
“玉妹儿!没有想到,你现在出落得跟大家闺秀一样……”
哼,谁是你的玉妹儿,谁信你的花言巧语。
[
阅读全文]
我带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城市客栈。一进房间,把手袋一扔,就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灌满浆糊的头深深地埋在柔软里。珍姐的喋喋不休就像赶不走的蜜蜂在柔软中飞来飞去。
珍姐去戴家不到两年,戴老板就在家政公司另请一名广西女子做管家,然后履行承诺,让珍姐到山鼎就职。这让珍姐喜出望外。她仿佛看见,道路的尽头旌旗招展,锣鼓喧天。
戴老板特地交[
阅读全文]
5
我扶着摇摇晃晃的戴晓亮走出酒吧。帕瓦罗蒂一边引吭高歌一边目送着我们出门。
“是谁在唱歌呀?”戴晓亮回眸巡视,血红的眼睛像混沌迷离的路灯。
“帕瓦罗蒂!”我朝他的耳朵大吼。
“帕瓦罗蒂……帕瓦罗蒂……神钉……”戴晓亮躺在出租车后座不停地嗫嚅。
我掏出手机向珍姐询问了戴晓亮的准确地址。她在那边[
阅读全文]
戴晓亮喝高了之后,像一只患了红眼病的吉娃娃,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估计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顶多把我当成了一只木桶,一股脑把心中淤积已久的陈谷子烂芝麻全倒进了桶里。
那一年,放暑假的那个下午,戴晓亮从职业技术学院回来,兴冲冲跑到老妈的小超市取钥匙。前脚刚跨进门,眼前忽地一亮,何方美女来此造访?只见一位窈窕淑女,亭亭玉立地站在货架旁与老[
阅读全文]
怎一个静字了得?
欢迎您光临!敬请艺廊朋友多多指点!谢谢!
[
阅读全文]
4
喝完茶,已是中午一点多种。四个人行至酒店大门,珍姐笑嘻嘻地说,“吃得太饱了,去深圳湾散步吧……”老太太道:“头晕,想休息了。”“哎呀,老妈,您一天到晚呆在家里还不腻吗?走走走,去海边透透气……要是真累了,找个地方坐坐不就得了。”不由分说就连扶带拉,把老太太弄上了车。我正待跟他们上车,谁知,珍姐转头对[
阅读全文]
3
我迅速地梳洗打扮完毕,只见那母女俩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等候我了,珍母依然笑里藏疑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就把目光转到了别处。
珍姐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们公司有一位30多岁的副总你见过没有?”
“哦,没见过。”我在后座低头专心致志地翻看微信,心不在焉地答道。又说:“你不就是营销部长兼副总吗。”
“海霸有四位副总。我[
阅读全文]
1985年,我还是一位风华正茂的年轻教师。那年暑假,学校发了100元旅游费,我们自己添了100元。怀揣着两百多元人民币,从重庆出发,饱览了成都、峨眉、九寨沟的美景。那时的九寨沟,绝对是原汁原味的原始风貌。没有几个游客、没有机场、没有围栏、没有酒店、没有商店、没有餐厅、甚至厕所都很难找到。当然,也不需要买门票。
同事张嘉和我结伴而行。个头近1[
阅读全文]
一夜美梦,清晨醒来,已经是漫天朝霞了。春节刚刚过去,北方正处于三月冻桐花的时节,而这南方已然温暖有加。我带的呢大衣完全没有排上用场。南方几乎没有冬天,阳光是透明的,空气也是透明的,透明得似乎可以透过薄薄的衣衫,看清每一副胴体,它让你的每一根汗毛和皮肤的每一个瑕疵都无处可藏,这种空气和阳光甚至可以将皮肤里层的大小深浅不易的色素都赶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