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疫情下的暑期工,打還是不打
疫情下的暑期工,打還是不打?
今年年初的一天,正在上大学的大儿子大寶告诉我们,他又拿到了去年同所大学打工的另一个实验室的offer。去年他们实验室从全國諸多大學1000多个申请者中招收了十多位學生,(这个数字是后来他们的头告诉他们的,让他们为自己而感到自豪)。有阿省的,也有卑诗省的,当然更多的是像大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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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是初春,枝頭己冒出了新芽,但今天,天氣陰霾籠罩,讓人心中頓生一片寒意,想起了遠在萬里的上海。去年的此時此刻正是我揮別家人的時候。
去年,我回加的當天中午,媽媽說,想去樓下不遠處買個振鼎雞,現在小紹興三黄雞落鄉了。家人都喜歡吃,媽媽想當然認為我也會。她說,"你們加拿大吃不到的,/"。為了與媽再多呆一會,我就陪媽一起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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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回去,看中老爸的一塊手表,我婉轉地表達了我喜歡的意思,爸爸揣著明白裝糊塗,沒有表示。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但因為是自己的親爸,爸爸需要有人陪他聊天,陪他聊,我哥我妹都各顧各去上班搶銀子,我度假省親只得乖乖坐著陪他聊。
老爸家老家还有一幢老房子,当时让佣人看管著,沒想到一管就管到現在。每次老爸回乡,他们的后代聽聞風聲总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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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用上班了,不出意外,我也加入了百万失业大军的行列了。
我們公司不屬於essentialbusinesses,So,公司不得不關門。拜拜了,我的高跟鞋,自从象牙塔出来,我就喜欢穿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细高跟。拜拜了,我的呆板的工作套装,配长裤的或配短裙的,不是黑的就是灰的但永远不会出错的西服,拜拜了,我的这个循规蹈矩,不用创新,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平凡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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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到一則新聞,"蒙特利尔華人區庞巴迪工廠員工確診,曾帶病上班"。
媽呀,病毒確症越來越多時期,竟然還有人掉以輕心,漠然置之,生病了,冠狀病毒症狀已顯示,還去單位上班,你真的就這麼热愛你的工作嗎?工廠少了你一個小老百姓就不能正常生產了嗎?這????公司的大頭也太想榨取工人的更多的剩余價值了吧,貪小失大,病了還要人上班,完全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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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回上海,但我现在回不了。
上海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在全国各地封村封路之际,上海的大门还在打开。上海不仅仅是上海人民的上海,还是全国人民的上海。就算藏在汽车后备箱里,也要连夜目标明确,奔向大上海。
"上海做得不错,所以我就放心来了"2月8日,来沪旅客管老伯安全到达大上海。也许他在口罩后面长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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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前年的妹妹还是开开心心的。今天是忧心重重。时光永远停留,多好。但愿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是哥哥去年给我们全家去外地玩时拍的照片。妹妹是天然美,不施脂粉,现在很少化妆。她的职业也不允许她涂指甲油,我就有点丑人多做怪,妖怪。爱臭美。
哥哥在外地,我在外国,我家以前这个最娇小,最受家人宠爰的嗲妹妹,娇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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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时期一一来自上海的午夜惊魂
"哥哥从外地回家的第二天有点低热"。电话的那一头,上海,我的妹妹忧心忡忡地告诉我。
做梦也沒想到,在上海出生长大受教育参加工作,在上海生活半辈子的哥哥居然会被按排去外省工作,以前他们的正局长都是当地人在自己单位一步一个脚印一路走上去的,不知何年猴年马月开始,一个奇怪的规定,他们单位的正局与纪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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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改,我不再是一個購物狂
大多數女人總喜歡买买买。一個不喜歡买衣买鞋买包買東西的女人多乏味啊。
我剛来加拿大的時候,覺得這里的東西特別便宜,一逛商店就心花怒放就像老鼠掉进米缸里。像香焦,好像二毛五分一磅,我以為自己人未老眼已花,接連问了老公三遍,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而當我的一個同事的女兒一次詢問我剛到加帶來的皮包與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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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在北美大陆我静静地过着波澜不惊也不大富大贵的平凡安稳生活,末曾料到我同窗六臷的失联18年好友同学y在古歌上找到了我妹的名字,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光阴似箭,某一天,我一回头,我的好朋友原来一直在那久久地等我。
二年多前,妹妹在微信里传来佳音。我的初高中最要好的女同学联系她上了。我听了,也兴奋地一个晚上联想翩翩。
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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