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改,我不再是一個購物狂
大多數女人總喜歡买买买。一個不喜歡买衣买鞋买包買東西的女人多乏味啊。
我剛来加拿大的時候,覺得這里的東西特別便宜,一逛商店就心花怒放就像老鼠掉进米缸里。像香焦,好像二毛五分一磅,我以為自己人未老眼已花,接連问了老公三遍,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而當我的一個同事的女兒一次詢問我剛到加帶來的皮包與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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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在北美大陆我静静地过着波澜不惊也不大富大贵的平凡安稳生活,末曾料到我同窗六臷的失联18年好友同学y在古歌上找到了我妹的名字,顺藤摸瓜找到了我,光阴似箭,某一天,我一回头,我的好朋友原来一直在那久久地等我。
二年多前,妹妹在微信里传来佳音。我的初高中最要好的女同学联系她上了。我听了,也兴奋地一个晚上联想翩翩。
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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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評一下回國吃的美食
"往往在某種場合,一種氣息,一声叫喚或者一種器物,童年的記憶就被瞬間喚醒,想起了相關的人與事,就像一坛窑封很久的酒,被外力撞破,透出似曾相識的香氣,要把我醉倒在名利場的路上"到底是文人,寫得這樣文鄒鄒。這是以前經常在巜新民夜報》上報導上海新聞的記者,現在變成一個吃客,美食家的沈嘉祿说出的感慨,多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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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張舊照片,想起我的外公
這張照片被撕成二半,最終還是保留了下來,我是從右邊坐著的小男孩,我媽的三哥,我的三舅舅那里翻拍过來。今年,照片上的外公的五叔的孫子的兒子来看媽媽。妹妹說,他們一輩子都不曾見過面,就是陌生人,但看了這張照片,原來大家都是一家人,距离一下拉近好多。照片真神奇。
這是張老照片,而且是被撕成二半重又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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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准婆婆与深圳准媳妇的面对面
"掼特伊,掼特伊,敖少掼特伊"。
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像是刚刚开过会碰过头似的异口同声地在三毛拉爷娘旁边吹耳边风,叫伊拉倪子三毛快点刹牢,勿要做寿头,掼特迭只只谈了几個号头朋友,行跡可疑,長得矮矮小小瘦瘦刮刮,但有三毛這比正宗上海小姑娘还会得发嗲,还要作死作活的深圳来的女朋友。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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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地方,我永遠永遠都忘不了它
我经常在梦中,梦见我一个人在这里,在山里尽情地跑,尽情地奔。
時光悄然遠去,但那深藏在記憶深處的在秀丽鄉下度過假期的美好過去。從来就不曾遠離过,还記得那遠處環繞的連绵不斷的山;那一年四季,碧绿常青的挺拔的竹;那夏天在你耳边縈繞不息水流潺潺的溪。還有那讓我心旷神怡的黃昏時分飄浮著袅袅炊煙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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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何曾有何曾再有"。
深秋的一天,
叶子温柔地吻了吻树,低声说:树,我要离开了
离开?树惊愕:可我们是一起经历了春天的明媚,夏天的灿烂,秋天的浪漫,
形影不离地才走到今天!你怎么能这样忍心弃我而去?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叶子凄然:不!但我不得不离开了。只是过了冬天,你还会记得我吗?
树的心在刺痛,它挣扎着努力弯曲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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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回家一一出国,后悔了吗?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我就是那個伤心人。我最近一直在迷茫,我后悔了吗?年轻的时候,一个人远渡重洋去远方。在這里,楓葉之國,我卻念念不忘那彼岸,那個父母永远给我留有空间的地方。可一旦回到東海之滨,黃浦江畔,我又時時牽掛著那或鋪滿秋葉或銀裝素裹的回蕩著孩子們笑聲的的北美大地。
Iamsailin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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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没执照的理发师,苦心经营了好多年。
前几天,小兒晃著一頭長髮從學校回家,唉,看著他這麼長的頭發就觸氣,說了多少次,就在學校附近解決算了,哪有上了大學還叫他老媽理發之道理。
一個阿婆說我二个兒子小時候好玩得就像不用上发条的玩具。我婆婆也說我二個兒子沒訴求的,不讲究吃,不要求穿,很省錢好帶的。經婆婆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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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还未流到腮"我可不就像那个"苏小妹",去年及今年三月份的回乡之旅游记,唉,再不寫,黄花菜都凉了。
上海,魔都,万花筒,花花世界,瞬息万变。经常与先生不知是抱怨还是感慨。我现住的小城,确切说来是小镇,二十年来觉得只是日历翻开了一页又一页,故乡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小城几乎静止不动,一成不变。就说人口,生老病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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