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对语言,对人物敏感,但毕竟是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一般不轻易追星或拜偶。话说那年小肯尼迪与他33岁的妻子,金发女郎CarolynBessette开着私人飞机从新泽西州前往Martha'sVineyard岛参加家族聚会,结果飞行途中失事,坠落大西洋。机毁人亡的消息传来,我办公室一斯里兰卡女孩顶不住了,悲痛地说:"心碎成片片了,我一直是JFKJr.的粉啊!"另一白人女孩也哭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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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信文字魅力的。记得当初认字足够到能通读文字书后,我就不再读图画书了,因为对于我,文字描述在脑海里幻化出的丰富想象,比眼睛所看到的画出来的世界更美丽。后来我也一直认为眼目所及的始终是有限的美,而真正的大美无限一定是脑海心潮里的图画。所以我自以为是个偶然选择了理工科的文学青年。
然而记得还是在国内时,有个同事说我的气质象台湾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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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小时候做过的一个梦,那是在小学老师带我们参观过南京博物院之后。南京博物院位于紫金山脚下,是全国三大博物馆之一。进入大门,风景如画,宫廷建筑,气势恢宏。记得里面有各类出土文物。小孩子,不懂历史底蕴和文化传承,看到的只是锈迹斑斑的鼎陶罐瓦,印象最深的是马王堆女尸,用玉片金缕包着。不多久我就做了这个梦,梦见又跟学校去到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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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部门的头头脑脑们定期开会,讨论当今金融市场的新趋向,以及最新的国际政治风云变幻带给市场的可能冲击,然后共同决定我们的投资策略如何更新以便为客户带来最大回报。他们做好决定后我们下层操作人员就跟着依从旨意忙开了:修改模型,调整组合,买进卖出。改来改去是否最优化了,真的只有天晓得。我们这里还有些不定期的会议,有更高级别的头脑主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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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爸爸曾经转发给我一封来自他朋友的电邮。这位朋友是父亲幼年抗战时期随爷爷奶奶在四川避难时的邻居发小。当时奶奶在国民政府审计部工作,这位朋友的父亲任审计部的处长。当时为躲避日本飞机对重庆市区的狂轰滥炸,政府机关都迁至乡下。这些小朋友们因为战乱在四川乡间的青山绿水,田野竹林中共同生活了几年。长大后父亲与他再次有缘相遇,同学于北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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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留学,就业,移民等重重关卡,多年后的我在生活终于风平浪静下来的日子里,开始频频回顾走过的路。我越发地意识到,所谓个人奋斗,仅仅做个"孤胆英雄"是无法走到今天的。
我记忆甚好,路过的人无论缘深缘浅不轻易忘记,经过的事也尚未如烟随风而去。我萌生了一种冲动,期望若再有机会,我要向那些曾经在我寒冷缺乏的日子里给过我或大或小的温暖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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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姑是爸爸的二姐,今年81岁了。爸爸常给他在南京的二姐通话。妈妈对我说:"二姑妈80多岁了,聊起来好象对世界对生活没有丝毫畏难情绪,太神了!"如今社会上流行"女孩要富养"的说法,我想起二姑,觉得她就是个曾经被富养的女孩。
爷爷奶奶只有三个孩子:两个姑妈和最小的父亲。据说爷爷非常宠爱二姑。二姑遗传了奶奶的活泼,小时候常坐在爷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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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的夏天实在太美。吃过晚饭,小宝陪我在社区里散步。咱母女俩单独在一起,那真叫"顺",或"贴",或"爽",反正从先生那里不容易讨来的舒心感觉,小宝都加倍补偿给我。
昨天我俩怎么又扯到了男女朋友的话题的?噢,对了,先是小宝说:"妈妈,我若考不上天才班,你会难过很久吗?"看来姐姐让小宝有压力了。我说:"妈妈对你的爱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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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的"贝加尔湖畔"里唱道:"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那纷飞的冰雪容不下那温柔"。这歌成了年度金曲,被人传唱。我不知人们的感动在哪里,如果歌里倾诉的是一个现代人回顾往昔,对走失了的爱情的思念,那真没有必要用贝加尔湖来给老套的故事添加文艺的包装。贝加尔湖畔一年中"春风沉醉,绿草如茵"的时光应该是短暂的。她留给我的印象是"苏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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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到了。为了防止孩子们在电脑游戏中昏昏虚度所有时光,我带她们到图书馆,亲自为她们选书。遗憾的是,孩子们对我那些开阔视野,增长知识的书兴趣索然,依旧继续她们的魔幻类故事书。失望之余,我捧起她们不碰的书,自娱自乐起来。读着读着,我被两本书吸引了,它们分别是儿童简易版的:TheMedievalTimes和TheRenaissance。我回首自己的成长足迹,不禁感慨个人仿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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