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闺蜜丹,是名副其实的睡在我上铺的姐妹。那年,妈妈送我上大学,替我挑了靠窗的下铺。不久,一个五官清秀肤色粉嫩的少女,在爸爸和哥哥的陪同下进来,简短商量之后,将她的床位选在了我的上铺。之后的五年,我们同吃同住同上课,亲密程度超过了许多亲姐妹。
近些年,我们踊跃参加大大小小的同学聚会,既享受了昔日同窗的欢乐相聚,又满足了我们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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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阳光明媚,气候温和的加州,理论上是无缘白色圣诞的。过去的十几年间,我们一直利用诞假期滑雪。好的滑雪场,需要高海拔的山势和充沛的降雪,因此,我们在滑雪场度过的圣诞节,有一半以上几率,是真正意义的白色圣诞。这么看的话,我们是何其的幸运。
平安夜的晚上,我们特意包了饺子。晚餐之后,我坐在餐桌旁,打开手机,享受宝贵的独处。我看到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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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国,立即开启慢生活模式,和年过八十的父母在一起,想快也快不起来。在这样的作息中,我最盼望闺蜜玲约我出门放风。玲追求时尚喜欢猎奇,有她领着,吃吃喝喝之外,我见识了不少新地标,也打卡了很多新景点。玲是我的初中同学,真正在一起的时光,不过短短的两年。之后的四十年,我们各自成长蜕变,很多方面渐行渐远,甚至到了南辕北辙的地步。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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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终于禁不住诱惑,买了一款华为P30Pro手机,个中的酸甜苦辣,容我慢慢展开。
四月份回国的时候,华为P30和P30Pro刚刚发布。我看中了这款手机的拍照功能,它的相机是光学变焦的徕卡相机,有高达四千万像素的图像分辨率,对弱光敏感到可以拍星轨。听说,功能更强大的Mate30将在秋天发布,我贪心,想买最好的,决定等一等。
不久,贸易战加剧,美国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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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赶上大学同学的小型聚会,带着妈妈去了一趟山城重庆。我的经验是,同学组织的聚会,必须千方百计参加;曾经的同窗聚在一起,甭管现如今变得多老多丑(其实,大伙的状态都挺不错的,有第三者我老妈作证),我们眼中的她或他永远是青春年少时的最美的模样;再说,有东道主同学劳心劳力的安排和计划,不用操心酒店和旅行攻略,照样吃的好睡的好玩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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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一个多星期,登陆博客若干次了,可惜,找不到写字的感觉。小天地很安静,没有新的留言,也没有新的悄悄话进来,安静着舒服着懒惰着,没有一点更新的动力。
失眠和抑郁系列,酝酿了许久,也写了许久,却没有勇气放到博客里。毕竟,那是一段艰难的日子,揭开它如同撕裂已经愈合的伤口。我不在乎点击率,但是,我在乎自己的隐私;还有,我也没有足够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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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瓣网的睡吧,一位文采极佳女孩子,分享了她走出失眠和抑郁的经历,题目是:“苦难,是化了妆的祝福”。我非常喜欢这句话,它几乎也是我对这一段灰暗经历的反思和感恩,因此,这个系列的最后一篇,我用它来做付标题。
多年前,我妈妈动过一个手术,叔叔阿姨们来探望时,都夸她心态好。同时,好几个人提到报纸上的一则当地新闻:一个老人陪朋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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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好转之后,我的生活只能说是基本恢复正常了。许多方面,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开始好转的时候,在心理状态方面,我对自己缺乏自信。一天,我将洗好的衣服放进烘干机,过一会去看,发现机器停着,衣服依旧是湿漉漉的。我狐疑,难道是我忘了按烘干按钮?我又按了一次按钮,确认滚筒转起来才走开。过一会回来查看,机器又是停着。我有点慌,难不成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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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介绍的咨询中心隶属一家华人教会,属于非盈利性组织。电话过去,前台的女士问我,想要心理辅导还是想吃药,如果需要吃药的话,中心无法提供这方面的帮助。我当时并不知道,心理医生只做心理辅导,没有处方权。我没想过吃药,当然要先做心理辅导。她说,周六有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咨询师,从相互理解的角度来看,应该比较适合我。
咨询师衣着朴素面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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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生活多年,找医生看病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可是,对于心理和精神方面的问题,我的知识几乎为零,也不知道如何寻求帮助。
最方便的,是求助于网络。我在中英文网站搜索关于失眠,抑郁的信息。现在回忆起来,具体得到的信息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的印象中,网络自学对我的影响非常负面。网上很多关于抑郁症的描述,主要是强调它的严重性以及导致自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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