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worriesMom!”这是自叛逆期开始儿子最爱跟我说的话,过了20岁倒是不象以前说的多了,不知是我进步了,还是他进步了。
“HappyBirthday!”生日一大早儿子在厨房问候我,并给了我一个拥抱。一股暖流立刻从心底涌上来。没跟他提生日的事,还以为他会忘了。
“IamgoingtotreatyouthisweekwhenIgetpaid,butnottoday.IsitOK?”
“Oh,thankyou!Youdon'thaveto!Justremembering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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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Halloween,其实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都未必知道西方的这个节日。
她来探过一次亲,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万圣节未到就回去了。后来劝她移民,她说,我可不办移民,这当了一辈子的党员,到头来办了移民,让同事们怎么说!生为共和国的同龄人,她把国家和单位同事永远看得比自己的小家重要。对孩子选择出国,对西方的很多事情她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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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网上看到纷纷扬扬关于Netflix上的韩国连续剧《鱿鱼游戏》(SquidGame)的热议,给先生推荐,人家说,早就看完网上介绍了,正列上日程准备看呢。给儿子推荐,人家说,我都看完了。
我有点不高兴了,“我看到有好的电影推荐,跟你们分享,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先生瞥了我一眼,露出不屑回答的样子。儿子说,“Mom,it'stooviolent,that'swhy."
有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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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每年到这个季节总会拍一些五彩斑斓的彩叶的照片分享到微信朋友圈,今年不知为什么至今都还没有发一张。
地球那边的父亲倒是兴奋地发了一组赏叶的照片,正中间是一张特写的五角红叶躺在地上,我仔细地盯着它看,家乡小城什么时候也种上枫树了?
前些年是我贴照片,母亲在下面点赞;如今母亲走了,父亲成了朋友圈频频发照片的人,而我成了那个坐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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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pe半岛,位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最东端,总面积31,000平方公里,环岛一周大约930公里,差不多快赶上台湾大,可人口却只有14万。
从魁北克城出发,沿着圣劳伦斯河(St.LawrenceRiver)一路向东,风景象一幅没有尽头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我侧头问LG,你觉得它和班芙(BanffNationalPark)比,哪个更美?我怎么觉得它有些地方更胜一筹呢?班芙有山,它也山峦重叠;班芙有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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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后重游魁北克老城,由于有了更多在加拿大的生活经验,以及更方便的互联网,感觉放松了很多,也对这座城市有了更清晰的理解和感触。
把车停在市中心的HôteldeVilledeQuébec的地下停车场,到下午4点之前取车Max.$17.5,在市中心就算是很好的价格了。更主要的是它地理位置非常方便,走几步就是魁北克老城的标志性建筑,FairmontLeChâteauFrontenac,主要的旅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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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走了。大家互相转发着这个悲哀的消息,有几个外部门的同事还跟我联系,询问她具体的死因,可惜我也不知道。从网上搜索不到任何关于她葬礼的线索,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姐姐的男友打电话通知了办公室,但是没有透漏任何具体细节。
一星期过去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脑子里总是出现丽达灿烂的笑脸。
我和丽达一起工作了15个年头,她比我晚大半年到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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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妈妈夹着书本一路小跑地边爬楼梯,边掏钥匙,急切地回家去看分别了一天的女儿。那时候的双职工家庭,每个孩子脖子上都挂着把家门钥匙,放学了自己回家等着爸爸妈妈下班,芳芳也不例外。
小家是筒子楼三层最里面的倒数第二户,妈妈习惯性地从碎花布窗帘的缝隙里往里看,刚刚上一年级的女儿芳芳正一个人坐在床上哭泣。
“孩子怎么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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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的夏天,我和LG拖着摞得高高的满满的几个大箱子,推着婴儿车里不满一岁还不会走路的儿子,走进北京机场,办理登记手续,正式踏上了我们的移民之路。
和家人告别的场景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心里充满了兴奋。那时候中国改革开放刚刚20年,国内外的差距还很大,出国还是令人向往,令人羡慕的事。在这之前,我因公曾经坐过两次短途飞机,一次国内,一次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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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和地球那边双方的老父亲通话成了我和LG周末的一个常规项目,每次的话题都离不开疫情。
两位老人所在的城市一直以来都还没有出现过一起新冠感染病例,可采取的防范措施一点都不弱于其它城市。每次只要全国有一个地方出现风吹草动,小区都会立马采取措施,对进出人员严格把控。最近第四波疫情开始,凡是出入小区的人一个不落,都要登记并接受体温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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