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美国多年,从东部的华盛顿都会区,到西部的西雅图都会区,从北方的威斯康辛州,到南方的得克萨斯州,我们都安过家。虽不能说是“历经过千山万水、看遍了千姿百态”,但勉强算“行过万里路”。比较起高楼林立、热闹拥挤的城市,我们倒是更钟情于地广人稀、偏僻宁静的美国乡村。
十多年前,由于工作原因,我们把家搬到了威斯康辛中部的N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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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也有春天、做志愿者也会快乐
在过去这两三年间,身体原因免不了频频光顾各种医院或诊所,见过不少在那里工作的志愿者。他们中:有的优雅坐在医院前厅花坛侧的钢琴旁,用柔指奏出委婉、明亮、或宽广;有的慈祥站在将要手术或手术后的病床前,用信仰给出宽慰、鼓励、和关怀;还有的默默制作出各式精巧温馨的小礼品,无言的传送出温暖、友爱、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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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东北角一方小小菜园,去年收获颇丰。其中,喜得俩硕大的“冬瓜王”。称它们为“王”,除了其体型巨之外,还在于长相奇:矮且胖,更透着一股皮糙肉厚、啥都不吝的气质。如果在其白中藏绿的皮上刷上一层橘黄色的漆,然后尊其为“南瓜王”,也无丝毫“违和感”。
这天,老公上班走后,我一个心血来潮,打算做点“正”事儿。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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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木篱笆的一角,有一小块空地。在整个院子里,其地势最低,慢慢积累起从草坪上冲刷下来的浮土。同时,家内花盆换下来的旧土,也被我倾倒于此。几年下来,形成了一方不足两平米的平地。如此土厚肥重的宝地,岂可长期空闲?去年春天,我们把它开成一方小菜园,种上了几株丝瓜和冬瓜,并自诩“美国菜农”。
于是,去年那一整个夏秋,冬瓜绿丛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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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茵草坪的边边角角,有不知名的野草正静悄悄地生长。注视着小草儿,想起了一首老歌:”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风和日暖万花“嗨”,
百媚千娇竞艳开。
后院无名一簇草,
含青静静染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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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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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莺飞草长、鸟语花香、万物复苏。老公一时诗意大发,信笔写下八句摔到我面前:
嫩黄浅绿拥姹紫,万簇白雪映嫣红。
蜂蝶戏蕊无休尽,燕鸣雀和声啾啾。
清风徐徐柳曼舞,渺渺花香伴人行。
骤来春意拦不住,花谢时去留亦难!
开篇一通强烈的色彩冲击,无一字提“花”,却处处是“花”。“很有意境哟!”我说。真心夸夸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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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小院早春
不经意间,春天已悄然而至。家中这小小的房前院后,也见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半墙藤碧纤纤缕,
一树桃红静静开;
庭外枣芽初绽绿,
篱边椿叶送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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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早餐厅的落地窗,看到后院东北角那五株香椿树的冠顶和枝杈上,长出了一蓬蓬新芽。不经意间,春天来了!
打开后门,椿树的香味便扑鼻而来。那清新的泛红的椿树芽,是献给东风的旋律、是献给大地的色彩、是献给我等的口福。不知为啥,此时脑海冒出一句成语:椿庭萱室,指父母。古称父为“椿庭”,母为“萱堂”。该不是我想家了吧?也对,每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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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了一下:和我们有过交集的穆斯林人家还真是不多。印象最深的只有那么一家。
十多年前,我们刚刚搬家到南方,右边近邻是一户穆斯林家庭。我们两家的前院相接,后院有一高篱笆之隔。那家男主人个子不高,白皙清瘦,看起来不苟言笑。女主人通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在前院看到,她总围着黑头巾。他们家里大大小小有五、六个孩子,最小的那个男孩和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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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年后的第二天,也是一个星期六。老公和我带着女儿和儿子以及他俩的朋友一共六人,到一家传统的得克萨斯风味烤肉(TexasBBQ)餐厅吃午餐。
这家餐厅位于达拉斯东北方向50英里左右的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属于达拉斯大都市区域中的最新开发区,靠近一条主要高速公路,周围一片美国南方乡村风情。我们之所以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吃一顿,主要是经女儿多位好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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