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重奏小組SoftRiverTrio(小/大提琴和鋼琴),至今已有大約五年的時間了,幾乎每個月我們都會為老人院或老人日間護理中心,義務表演歐洲古典音樂,雖然每次都受到老人們的歡迎,但有時來自中港台的觀眾,卻因文化背景不同,反應並不熱烈,而我們因中國元素樂譜的缺乏,唯有抱憾。
恰巧小/大提琴的舊同事王小峰,那年夏天來此旅遊,得知後,回京便寫了多首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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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無國界,音樂亦無人界。自2002年我給大提琴手雷子開始伴奏之後,我們無間斷地每個禮拜練習一次,既可增進友誼,又可共同陶醉於樂,更對身心大有裨益,逢年過節或朋友聚會,我們也會娛人娛己一番,一舉數得,何樂不為也。
幾年後,小提琴手秋子加入,不僅壯大了我們的隊伍,節目內容也大大豐富,除大提琴和鋼琴重奏,又加了小提琴和鋼琴的重奏,更加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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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學會彈奏一種樂器,不論是鋼琴小提琴,還是二胡古箏,未必以此為職業,但要視其陪伴一生的永久朋友,你將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日前,朋友從微信傳來一段對擅長演奏樂器者的評述:
1演奏樂器不能讓你大富大貴,但可以讓你活得精彩;
2演奏樂器不能讓你一身名牌,但可以讓你比同齡人更年輕;
3演奏樂器不能讓你天天燕窩魚翅,但可以讓你遠離疾病;阅读全文]
說實在的,對於Facebook我並不是一個熱心的關注者,最多一個月上去兩三次瀏覽一番,也就這麼巧,今年一月初,看到香港漫畫家的新年聚會大合照,其中一人竟是當年在明報搭檔過的美編,我一直都稱他公仔佬,離開明報多年竟不記得他的姓名,看到合照下面的說明,這才想起來——對了,他叫許力進。
於是便留了言“嘿,公仔佬,還記得我嗎?”心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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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也是在吳家拍攝的,吳作人坐在沙發上,正在作畫,蕭淑芳則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專心致志地看著丈夫的創作。雖然他們並非如傳統照相般面對鏡頭,但不論從角度還是神態來看,都能讓人感受到兩位藝術家的默契與一往情深。
@這是解放後不久,父親在吳作人家中拍攝的,右為吳作人,左為蕭淑芳,中間的女孩兒是蕭的女兒蕭慧。背後的宣傳畫引人注目,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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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留著深黑色絡腮大鬍子的年輕人,很禮貌地站起身來跟我握手,同時操著相當標準的國語說道: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們請我來吃飯。”
我不由得笑起來,一來是看起來明顯非中國人的他,竟講一口流利中文,二來是這中文說得如此正式,好像身處外交場合,哈。落座後,我開始仔細打量他,除了深黑的鬍子外,髮色也是濃黑的,此前我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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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不可避免會遭遇到不同程度的苦難,面對苦難的那種無措與無奈,甚至影響餘生。外子的童年夥伴伊娃,年僅兩歲便隨母親被送入奧斯威辛集中營,母親當年正懷著伊娃的妹妹,而父親早在二戰開始的時候便被殺害,就這樣,這位懷著身孕的女人拖著年幼的女兒,在集中營的登記處,母女都被強行在手臂上刺青了一串數字,從此這恥辱的數字陪伴了她們一生。
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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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平時甚少感冒的老公開始喉嚨痛、打噴嚏,馬上煮了白粥,加薑絲和蔥段,然後金銀花加甘草當茶飲,兩三天後,他又出現咳嗽,晚上竟然咳得影響睡眠,於是我用一個鴨梨加百合,數粒冰糖,煮水,晚飯後讓他將這一碗梨和百合吃下去,不得不佩服中藥的神奇,那天晚上他已睡眠安穩,咳嗽大減。老公天天如此噴嚏加咳嗽,家中預防不可少,突然想起洋蔥,一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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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註:今年是反右運動60週年(1957),根據政論學者丁抒先生的調查,反右運動中,在全國范圍內,被打為右派的人數是130萬,而不是官方公佈的40萬或50萬,而這130萬人所牽累的家庭人數,以平均每個家庭5人算,保守的估計要有650萬人。而反右運動之初,共產黨是以“幫助黨整風”的陽謀開始的,用黨的話來講是“引蛇出洞”,然後撲風捉影、上綱上線,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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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文是我20年前初抵加拿大,坐火車由多倫多至溫哥華,再從溫哥華坐火車至北上,然後搭船至溫哥華島,最後回到溫哥華的經歷。】
@圖中黑線即由多倫多至溫哥華的火車路線。
在北美,作為交通工具,飛机其實可以完全取代火車,,但火車卻從來沒有一點跡象會在北美的土地上消失,反而北美人(美國人和加拿大人)一有空閑,便會捨飛机而搭火車,悠悠閑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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