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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姗仍裸坐在床上看着邡林。她胳膊肘子撑在一直拉到胸前的紫花缎子被子上,两个拳头一左一右地拱着下巴,黑发散落在她苍白裸露的肩和背上。邡林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嗵地一声跳下来。 她明明知道他会拒绝她但还是问道:“晚饭?” (继续阅读,请联系作者:velvetshanghai@gmail.com) 【原创】民国长篇小说《海上佳人》连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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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海上花》在公司搭建的青楼里拍摄了黛玉与将军初次见面的那场戏。不知为何,丹凤老是不能入戏,邡林也似心不在焉。丰泽对拍摄结果感到不满但是没有马上解释。散场前他对两个演员说:“我要你们今晚跟我一起在公司剧院看D.W.格里菲斯的‘WayDownEast’”。那天晚上邡林原打算带丹凤去看另一部电影,知道老板的命令不能违抗,只好改变计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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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跟好友美兰看完‘佐罗的儿子DonQ’从电影院回到家的时候,丰泽已叫人将一个巧克力生日蛋糕送到林公馆。丹凤数了数,上面共插了十五支半根蜡烛。她自豪地跟吴妈炫耀道:“华导演对待我就像对待他亲闺女一样!” 吴妈道:“是啊,他比你亲爹还关心你。你病的那几天他天天送东西过来问候。人生在世,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有他这样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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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真的病了。面容憔悴,卧床不起。 因为不久前女演员瑛瑛和玫瑰先后离开《海上花》摄制,丰泽担心他的新女主角又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马上带了鲜花和巧克力糖果前来探望。姑娘不发烧也不咳嗽,但不吃不喝,看上去蔫蔫的。吴妈说林公馆的家庭医生江大夫已经来过,可没看出什么毛病,只是嘱咐林小姐多吃橘子、多喝水、好好休息几天。丰泽不放心,带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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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馆房间都很大。吴妈喜欢不开灯省电,这使得她那间墙上覆盖着暗花深蓝布的蓝厅在阴沉的冬天愈发显得黑暗沉重。五斗橱门开着,她一边把几件叠好的衣服放进她为外甥高原刚买的深棕色皮革行李箱里,一边唠叨着:“本来不是说明年秋天去日本留学吗?怎么现在突然就急着走啊?好好地待在上海我还能照应你。现在就跑这么远叫人多不放心呢!”
高原正弯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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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位于福州路西端西藏中路和云南中路之间的红灯区,距公共租界南京路上的丰泽的伊甸园酒店仅几条街之隔。上海也人称福州路为四马路,因为它是主要干道南京路以南的第四条路。下午五点左右,丰泽的汽车带着丹凤驶入福州路。他们经过大小书报馆和那些载着乘客来回穿梭在商店各种彩色横幅广告和“大减价”条幅下面的东洋车和汽车。店铺餐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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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雄赶回黑石公寓家里时,父亲世英和他的七姨太柳笑青正在客厅里和怡红和严姗喝茶聊天。陪世英同来的仆人万顺在客厅里解开了从苏州带来的月饼腊肉往厨房里搬。丫鬟依春一看见世雄进门就递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怡红起身去厨房看厨娘点心做好了没有的时候,笑青听见世雄的声音也跟着她过来了。因在苏州杨氏庄园时笑青曾向自己吐露爱意心声,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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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回到厨房。两个水龙头同时开着:一边是厨子在水龙头下刮鱼鳞、洗鱼;另一边是高原在用一块紫红色的药皂洗手。
吴妈问:“丹凤,喝茶吗?刚泡好的。”她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暗没开灯,便顺手把灯拉开,又拿起墙角的拖把,把地上的泥水擦干净,露出亮晶晶的黑白瓷砖来。
丹凤道:“我想喝冷的。我们家还有矿泉水吗?”
吴妈放回拖把,从桌上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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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黑色的雪弗莱驶近大门,林公馆看门的老头放下手里的茶杯过来,伸出脖子仔细看了车里的丰泽几眼。后面端坐着的丹凤解释道:“这是银河公司的华老板。”老头才慢慢地推开两扇大铁门让司机进来。福生沿着铺满鹅卵小石子的车道小心翼翼地开着,最后停在一栋三层法式古堡建筑跟前。楼前的几个花匠正把雪白的大雪球菊花从盆里拿出来种到花坛里去。 丰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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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推荐丹凤演小黛玉让丹凤受宠若惊。起先她带着对银河公司当家花旦的感激与玫瑰交往替她跑腿,但跟她熟了后却时常因为这个原青楼女子的所作所为在不少地方触动了自己的底线而不舒服。那是社会底层女人解脱枷锁的挣扎,虽有它活泼自由令人同情的一面却也叫她觉得龌蹉可怜悲哀。阶级跳级是最难的事情了。若没有在各个方面准备周全就跳上去,总会不小心露出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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