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头一天,不知道该干嘛,居然听了一下午的黄安。刚上初中那会儿过春节,满大街放的都是《新鸳鸯蝴蝶梦》,每家电视里放的都是展昭。学校里熊孩子一张嘴就是“狗头铡伺候”。我当时还纳闷儿,为啥别的角色——比如说包青天包大人一张嘴就能听出来是现场录音(因为参杂了背景音)——怎么一到展大侠就背景音全无呢?原来人家展大侠是香港人[
阅读全文]
四在这儿待久了,便听说有这么一族人,外界称为阿米仕(Amish)。该族在宗教上极尽保守,日常生活里不用电器,外界往来仅限四轮马车,穿着打扮活像马克吐温时代的人物。很难想象在美国会有这么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世外桃源。据说每个艾米仕人年满十八岁时将面临两个选择:要么继续留在本族,遵循传统;要么出走到外面的世界,声色犬马,但永远不准[
阅读全文]
一刚来美国那阵,我在中国寡妇那儿租了间小屋。这个选择既非随机,也非被动。我其实有我的想法: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是先在自己人的窝里落脚更稳妥。不得不承认,这想法有点窝囊,猥琐,没出息。我后来买上车,翅膀一硬,就马上搬出去住了。那种独立的卫生间,独立的厨房,一小块独立的草坪,真正意义上的独门独户,自己一人住,清静而随性。清静和随性[
阅读全文]
一临上飞机前匆忙搜了搜能胡乱读读的东西,结果是格非的金瓶梅评论。读了几页,就失掉了兴致。这和他评的好不好、深不深无关。只是他毕竟写小说出身,太重文字上的意象,太过精致。饺子上褶儿太多,难免露了匠气。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