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从欧洲回来,讲起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遇到的一些麻烦,我也想起了在欧洲旅行时闹的几个笑话。
那年冬天,我第一次去布达佩斯出差。因为新来乍到,我听同事的建议,订了一家坐落在多瑙河西岸的离公司不远的酒店。
飞机是晚上到布达佩斯的。出租车把我拉到旅馆已经是半夜时分,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二十多小时的旅行让人昏昏沉沉,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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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一个周末,承女儿邀请出门逛街,随女儿走进了一间叫BrandyMelville的小店。这间小店以前从没见过,也不知是新开张,还是位置比较偏的缘故,但称其为小店倒也名副其实:统共最多几十平米,除了靠墙的架子上挂满衣服外,店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也堆满了衣服,把个店面挤得满满当当。在桌子和四壁之间,最多只能容一人走过。
女儿一进门,就开始挑挑拣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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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谚说,“Seek,youshallfind;”中国古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希望得到某样东西,自然会积极地寻找、追求和争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浑浑噩噩,虚度光阴,就不要幻想馅饼会落到自己头上。
但快乐这样东西,却和我们平时重视的金钱、名望、学位、豪宅不同。对它过于重视和执著,也不见得更能得到它,反而有可能将它窒息和扼杀。在一篇题为&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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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读英文书,看美国电视电影,但有时候会突然想念中国的电视连续剧,就像嘴馋小时候喜欢的零食一样。但中国电视剧质量参差不齐,往往观摩五、六部片子的开头才找到一部看得下去的,因此到头来也没看几部。
前几年经常在电视剧排行榜上看到《心术》的名字,似乎票房和口碑都不错,但一看海报上海青的照片我就没了胃口。我看过的好几部电视剧都是海青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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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出去逛街,就觉得特别累;休息时坐在星巴克喝咖啡,更是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等到星期一,才终于确信自己是生病了。能得出这个结论,当然是身体相当地不舒服,但心里又忍不住地有点高兴:这一回,我是可以心安理得地在家里休息几天了。
这几天就懒懒地呆在家里,玩玩游戏,读读书,看看电视。下午的太阳从西边的大窗户照进来的时候,我在温暖明亮的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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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e是我们在Tahoe的度假屋的第二个管家(housekeeper)。我们的第一个管家叫Carina,是替我们买房子的经纪人介绍的。当初买这栋房子,本是想作SecondHome,以便一到周末就杀到Tahoe,冬天滑雪,夏天爬山,亲近自然,逍遥快活。但买下房子后,念及我们终日为生活左冲右突,东奔西跑,到了周末固然需要休息和娱乐,却未免有开车四小时外出的雄心壮志和闲情逸致,到头来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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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去北方上大学,之后又万里迢迢来到美国,儿时的朋友大都联系不多,只有琳达是个例外。我和琳达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但我们都是聚会时被老同学追着叫学霸的人,这点共同的经历和优越感让我们成了朋友。但我们虽然看上去形影不离,记忆中我并不很享受这段友谊,甚至一直在试图挣脱出来,但力不从心,仿佛习惯和旁人的眼光使我身不由己似的。这是青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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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圣诞期间,我和朋友家人一起去瑞士滑雪。因为走错了路,我们被困在一座悬崖顶上,最后不得不叫直升飞机放缆绳营救才得以脱离险境。劫后余生之后,我们下面几天一直小心翼翼,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免再出洋相,成为当地笑柄(“怎么又是你们几个”),但还是出了些状况。有一天我们糊里糊涂丢掉了女儿,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找回来;又有一天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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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会做家务的日本妹子近藤麻理惠(MarieKondo)很火,连我这个远在硅谷的不爱做家务的书呆子也听说了她。不仅听说,我上周还读了她关于整理房间的葵花宝典:TheLife-ChangingMagicofTidyingUp:TheJapaneseArtofDeclutteringandOrganizing。虽然读这本书时我也有几次露出不屑的神情,但一合上书本,我马上就卷起袖子,照着她的方法,把衣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除了丢掉几大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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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女儿上大学回来后,我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过日子。我知道,对我这个感情脆弱、心事重重的人来说,空巢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我把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不让自己有闲暇胡思乱想。平时不屑一顾的小事情,像去超市打酱油啦,到院子里扔垃圾啦,我都迫不及待地去做,而且做得毕恭毕敬,一丝不苟;以前在商店的货架前、社区的街道上、公司的咖啡角遇见半生不熟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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