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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菊屋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在谈论那个关于双胞胎绑架案的新闻,历时3年,震惊世人的离奇绑架案终于告破了,谁也没有想到杀害两个无辜孩子的真正凶手竟然是他们的妈妈,从一开始她做的一切陈述都是假的,没有在红绿灯路口拦截车辆的黑人逃犯,没有拿着刀逼迫她下车的歹徒,更没有人将她的孩子们绑架带走。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单亲妈妈在极度沮丧和失望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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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依旧发着烧,小小的身体一会儿滚烫一会儿冰冷,翻来滚去睡得很不安稳,IRIS拿着体温计量了又量,她有过跑急诊的经验,一般只是发烧的孩子医生是不会给开药治疗的,除非持续时间过长,或是有其他更显著的症状,感冒只能靠孩子自己抗过去,不过辛苦的是一边照看的大人。IRIS一个晚上都守在小南瓜的身边,不断地打湿毛巾给小南瓜放在额头上降温,还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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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晚上有球赛,汪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不挪窝。厦天不喜欢看球,也不敢打扰汪濡,便悄没声息地坐在一边上网,妈妈的QQ头像是灰色的,可能出门去了,这样反而更好,厦天如释重负,现在只需留言报平安就可以了,省去了诸多的盘问,末尾他又将加拿大的美好无比夸张的描绘了一番,还特意说汪濡对他很好,好让妈妈放心。
因为要倒时差的缘故,厦天怎么都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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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陌松鼓足勇气迎着艾媛媛的目光走了过来,艾媛媛的厌烦太明显了,即便眼睛近视的瞿陌松此时把眼镜摘掉,也能感觉到那张美丽脸庞上流露出的强烈不屑,但是他还是决定走过去,向他的女王朝拜。
站在她身边是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看在眼里,心头一阵绞痛,这样的场景好像噩梦一样,越是担心会出现,越是不请自来。晚风中的艾媛媛长发飞舞,美艳不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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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媛媛回来,还没来得及坐稳当,就急忙地报告好消息:“我刚刚跟老板说了,他说如果你们有兴趣就先写一份商业计划书给他看看,山下菊屋在格兰湖岛上的这一家是总店,另外还有6家分店在大温地区,老板说你们可以将对日餐商业市场的理解和全年的营销计划先写出来,如果他看后觉得合适再坐下来细谈。”
“Paperwork!”老默吐吐舌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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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古澹沿着原路返回山下菊屋,刚才来去匆匆急着要面试,也没来得及细看,只隐约觉得这间日本餐厅的很高档与众不同。
现在古澹站在人行道上细细打量菊屋的外观,陡峭的斜坡型屋顶占据了房子主体的三分之二,犹如倒扣在房子上的一顶宽檐大草帽。平时古澹喜欢看国家地理杂志,立刻联想起这应该是1995年被指定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文化遗产的日本岐阜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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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澹迈开大步走过了几个街区,按照手机上的地图,面试公司应该还有三个街区右拐就到了,他握紧手里的文件夹,加快了脚步。
夏季的格兰湖岛花事荼蘼,暖风过处,落英缤纷,花瓣似飞絮如流雪,点点轻盈。忽然,他的目光被街角走过来的那个曼妙身影吸引住了,紫色的宽边草帽,宽大的荷叶形帽沿自然下垂,有意无意地挡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欣长的身材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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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格兰湖岛与温哥华市中心隔海相望,100年前岛上厂房林立集装箱遍布,穿梭其间的大多是往来于市区和半岛之间的工人和货物。随着大工业时代的没落,格兰湖岛也转变为颇具特色的旅游岛,昔日繁忙的火车运输成为了记忆,废弃的铁轨犹如干枯的藤蔓,将大工业时代的印记延伸到岛上各个角落,一节节的断轨被磨损得和水泥路面一样平整,只有阳光中熠熠生辉的金属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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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开出租屋起,老默十分罕见地闭了嘴,沉默得有些古怪。他开着车,每个几分钟就回过头瞟上古澹一眼,欲言又止,一个平时响个不停的广播,拔掉电源都关不上的收音机忽然不发声了,还真让人不习惯。
到了他第四次这个表情的时候,古澹问:“我脸上长花儿了吗?”
“我想......要是旁边坐的是个美女就好了。”
“那可对不住了,你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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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不知不觉天已渐白,远方青白的天幕下,群峰烟云飘渺,如仙如幻。
山岭间到处是清脆的鸟鸣,白雾婆娑将苍林翠柏绕上一丝丝一缕缕轻盈的薄纱,清洌的晨风中第一个出现在街口的是老默。
当古澹看见双眼浮肿,满腹疑惑地老默打开车门走了过来,心头一阵温暖。老默就是这样一个人,简单热情,有人情味。比起那些平时满嘴跑马精于计算的聪明人,老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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