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有人没听到过这大大有名的哥嫂。
帕青哥,日文是Pa-Chin-Ko,实际是一种钢珠游戏机。帕青嫂就是美国常见的“老虎角子”机器,PashiSlot是也。换句大白话,就是赌博机。
一般来说,就是你在机器内投钱换小钢珠,然后控制方向和力度,将小钢珠往上打,若小钢珠掉到某个称为“拉霸孔”的位置,除获得3-5颗钢珠以外,还获得一次“拉霸”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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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河(黄浦江)大约有一千年历史,发源于太湖,在上海境内大约50公里长,旧称吴淞江。
大约在1856年左右,英国怡和银行大班查尔斯和一美国商人成立“苏州河桥梁公司”,建起一座木桥,宽度约20英尺,一般称之为查尔斯桥。任何人过桥都要收钱,洋人每次15文,华人只收1文。
接下来的事情有了变化,租界工部局把桥买了下来,查尔斯拿到一大笔钱,但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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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巴拉”,日文的意思就是松松垮垮,没有组织性的意思。我在日本大阪学日语的时候,一个同学的父亲在当时的上海主要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巴拉巴拉去日本,当时影响很大。文中一个留学生在殡仪馆打工的故事,被人演绎的十分厉害,多年后还有人问我:背过死人吗?就连后来去上海的美国领事馆签证,美国人还好奇的问我:在日本赚了不少钱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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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当然有大名,又叫学名,那是老师叫的。偶尔老爸叫学名,我知道一定是闯祸了。一次把学生手册递过去,父亲看罢,学着老师的叫法,张三毛同学,这是怎么回事?母亲一直叫我的小名,60年了。
同班同学,基本都是邻居,跟着我的父母叫我的小名,即使是上课或开会,反正大家一样,谢天谢地我的小名还不算坏,有些同学的小名不提也罢。
我哥的同学就叫我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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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题目,各位不要误会,我小孩子一个,打日本,干鬼子我还没出生,80年代倒是去过日本,可已是要和日本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的年代。
正如我的名字,是个上海人不错,出生在上海,但我的籍贯是浙江慈溪(今属宁波),我的父亲和祖父都不是出生在上海。我的母亲一家,祖居安徽歙县,到太平天国闹事,才迁到合肥。外公和母亲都出生于合肥。
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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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了,一直想写些东西怀念我的父亲。最近国内的二哥寄来一份父亲抗战念书时的记录,感谢浙江大学一直保留着这些弥足珍贵的原始材料,看后感慨万分。
父亲1920年出生,1940年考入浙江大学外文系,主修英语。关于浙大抗战迁校的壮举,那是另一篇大文章,父亲生前经常谈起。
看看他们在抗战动乱的年头所读的科目!文史哲,加上政治课三民主义,还有军训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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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就我们这一拨50年代中以后出生的新中国儿童而言,粗粮的记忆大概就是忆苦饭,最多也就是买山芋(红薯),但次数不多,难得吃一次,反而觉得好吃,一如今天饭馆里的小米粥,玉米粒汤。
父母都是南方人,主食米饭为主。六十年代初,政府规定要搭配一定比例的面粉,尽管还是细粮,但大多邻居不高兴。南方人不善做馒头,有馅的包子当时受条件约束很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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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收藏着一本老工会会员证,前几天才翻出来。
第一页有个人资料,发证日期1957年6月,反右斗争之前,工龄8年半,推算应该是1949年初上海解放前工作的。教师,已在1957年被允许加入工会,而不是后来被称为”臭老九“的知识分子。直到邓小平掌权的1979年,才宣布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的一部分,实际早就是了,只是后来又不承认了。
。
最后一页是&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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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然要到政府去登记,领结婚证书,但要医院体检证明,恐怕是中国那时的国情。
和当时的女友去登记,被告知除了单位介绍信(证明单身),户口簿(证明市民身份和年龄),还需医院证明,证明什么不知道。去医院吧,咱盼着结婚,母亲盼着抱孙子,女朋友盼什么当时不敢问,反正手拉手去区中心医院。
敢情体检就是婚前性教育,男女隔开一个帘子分别履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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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50年代到90年代,拥有购粮证和粮票是让多少人羡慕的事!吃商品粮,是城里人的专利,尽管像我之类出生在城市的人,一开始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特权,有时还发牢骚,认为定量太低。我们家在户口本上的,除了母亲,全是男的。每月26号,大家都盼的日子。后来问太太,她家和我家相反,除了父亲全是女性。当时也经常闹粮荒,26号买米也是童年少年挥之不去的记忆。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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