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结束恢复高考,寒冬腊月举行,据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图为证。
天寒地冻的12月,上海没有暖气设备,但还是考得直冒汗,急的。
但后来没有被录取,故事很长,但结局很简单,就是分数到了没录取。来年再战,准考证却找不到了。
纪念37年前的高考,那是一个多么激动人心的大事,此照为证。
上海有多少人考不清楚,我的准考证号码已是21万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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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喝牛奶的历史应该是相当长的,中国人何时普遍认为牛奶是好东西并普及开来,恐怕要仔细考证一番才行。我母亲告诉我,她的外婆去世的很“幸福”,证据之一就是有一天早上,家人把牛奶热好端给她,回厨房拿东西,转身回来见她已倒在桌上去世了,那是70多年前在四川,享年94岁。
我小时候(1960年代),母亲因为贫血,经医生批准,家里&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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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1990年,家里才装了电话,在此之前打电话或接听电话,就要用到公用电话,上面这个标记,大家都很熟悉。
我住的红庄大约有200来户居民,公用电话就由住在一号的叶妈妈管,所有红庄的居民她都认识,各家的公事私事她都装在心上。每次去打电话,缴上4分钱,时间一到(大概是3到5分钟),她就会威风凛凛地让你挂断,但如果后面没有人排队,她会让你多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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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都喜欢热闹,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火车。这是有趣和刺激的事,和大人路过火车和马路交叉口时,总是不肯走,要等栏杆放下,在火车呼啸而过时,躲在大人身后,体验那种震撼。
稍大些,几个孩子相约就一起就去看火车,走铁轨。我家附近就有沪杭线铁轨,由于在两个郊区小站中间,所以连围墙都没有。直接走进去就是小石子路基和铁轨。玩的游戏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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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庞家伯伯和庞妈妈,应该是1948年后才搬来的,因为原始档案上没有他们的名字。不像大多红庄居民是搬进来才结婚生子,他们家有几个大孩子,应该是抗战胜利后出生的,但在49年前。
每天傍晚,弄堂里就会有这样的情景,庞妈妈用她那特有的湖南话叫孩子回来吃饭:多(大)哥哥,呢(二)哥哥,多妹,小妹,小弟,回来吃饭罗。每当此时,我们几个小屁孩就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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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银行上海信托部员工宿舍住户名单)
长时期以来,一直苦于找不到老邻居的名字,当然是父母辈的。同辈的邻居,大多是“烧成灰都认识”。最近我曾居住过的红庄老邻居,竟然献出一张联络图,这是抗战胜利后红庄建成第一批居民的全部名单,应该是很珍贵的历史档案。
红庄以当时的法华路(今天新华路)为界,分为南北红庄。北红庄一排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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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新华路上的树是当年尼克松来访时才种的,一晃也有40年了)
回到1963年,正念小学。个个都是七八九,狗都嫌的年龄,父母大多双职工,也不用急着回家做功课,那就一路玩回家吧。
回家有两条路,一是走法华镇路。典型的小路,是由填河在1954年用一个星期筑成的,不少地方还是“弹格子”路,沿路不少深宅大院,还有一些曲径,当然幽境不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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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过1977年高考的人很多,听到的故事都有一个好结果,真所谓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却有不同的故事。
出生在1950年代中期,好不容易进了小学,红领巾刚戴上,还没磨损褪色,文革开始了。1966年秋天开学没几天,停课不上学了,就我的记忆,学校老师有三个自杀,全都认识!
然后稀里糊涂进了中学,复旦中学倒是不错的学校,但老师已是个个如惊弓之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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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底翻出的又一张老照片。1963年,我上幼儿园大班。春游去上海西面的中山公园,这是室外音乐厅,后面的柱子现在还在。
从小个子就高,所以排队拍照都在后排,左起第六人。记得两个老师都姓杨,一个叫大羊阿姨,一个叫小羊阿姨,直到上学念书才知道不是羊。前排左三女孩是邻居,幼儿园从小班,中班到大班都是一起,进小学和中学,我们还是同校,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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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回上海,适逢老邻居聚会,来了二百多人。老家叫“红庄”,因为房子是机制红砖造的,一位大哥哥带来这张照片,摄于1956年春天。右二是我大哥,左一和左四是林和全兄弟俩,左二是楼下对我成长影响极大的邻居哥哥,比我大哥小一岁。左三不是很熟悉,只知他们家搬走后,电影演员向梅搬入。右一是隔壁一楼的庆,照片摄于他们家的院子。他的“七妹&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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