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跑龄不长,前后加起来三年出头的样子。
我的跑距不远,单次超过万米的次数两只手可以数地过来。
我的速度不快,每次被路上同向跑步的大拿们超越后,看到他们决尘而去的背影,我每每都有种自己在跑步机上原地不动的错觉。
可问题关键在于,三年前,我是慢跑几步就要停下来走走的主儿。
今天,生平第一次,我自豪地站在了起跑线上。赛程十公里。气温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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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有个大佬叫Josef,我十年前刚进公司时认识的。那时Josef还年轻,高高瘦瘦,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因为常年热衷户外活动,脸上着急地长满和实际年纪不相称的褶子,但这并不影响他自我感觉良好。见面不多久,我就知道他和太太都是土生土长的瑞士人。
几年前我爸妈在我这儿小住,在公司员工聚会上见过Josef两口子。相互介绍后,我妈就操着南方口音亲切地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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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两天迷上了《奇葩说》。
老实讲,几个月前第一次在Youtube推荐菜单上看到这个节目时,我并没有给它一个机会。艳丽的舞台背景,夸张的选手扮相,不可能是我的菜嘛!那时我在追“晓说“,心里还多少有些不屑-就连高晓松也媚俗到上综艺节目去霸屏啦?偶然的机缘巧合,听到一个教育界的本家哥哥推荐,便决定去看看。谁知看一集,就爱上了,从此走上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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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呼吸着“甜美奢华”的空气,我还是生病了。
但我知道我的病从何起。
周末一群小朋友来我家爬梯。其中一个给我熊抱后,还没来得及掩口护鼻,迎面就是一个大喷嚏。
一瞬间,我想像着自己身手敏捷,像黑色帝国里里年轻帅气的基努里维斯一样,身着黑色大氅,一个慢动作后下腰到地,唾沫星子像子弹般擦面而过。
可事实上,我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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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来了又走了。
母亲们对女儿们的影响却潜移默化,世代相传。
小的时候爱臭美,央着我妈给我买腮红。我妈说,美是要大大的,你这种为美太小了。
我听的似懂非懂。
慢慢长大,渐渐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和分量。
大大的美不是砸上银子,动动刀子就能解决的。它需要日积月累,沉淀升华。
我想,它代表的是一个母亲对女儿人生的期许。
如今,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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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相信音乐是一种高级的艺术形式,比文字,绘画都要高级。音乐可以用最直接的形式直达人类大脑中枢神经,让人产生类似手舞足蹈般的强烈反应。如果刚巧你耳聪脑灵,那恭喜!你中大奖了!中奖率?50%!
根据我家为代表的小样本数据分析,我估计音乐细胞丰富和欠缺的人大约各占总人口的一半。
从小,我们一家四口,分两类人。
第一类是有音乐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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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首日:
航班从多伦多出发,一部李安新片后,天昏地暗地睡去。朦胧中醒来,飞行地图上显示飞机途径伊拉克摩苏尔(Mosul),正在巴格达上空一路向东南飞区。我一激灵,真正意识到自己已身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境内。
迪拜,沙漠中用几十年崛起的国际都市,恐怕是阿联酋境内全球知名度最高的城市。据说它的生活昂贵指数排在纽约之前,位居世界第一。还听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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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司首度亚太年会定在二月在印度新德里举行。
一早料到西行的路漫长,即便如此,其坎坷曲折的程度也是我所料未及的。
话说周日一切安排妥当。因为要离家两周,冰箱里该扔的不该扔的都扔了。Uber到机场,被告知纽约冰雪封城,航班延误的厉害,即使到了,也赶不上下趟直航到德里的班机。
面临两项选择:
a)纽约过夜,搭周一直航航班到新德里。
b)回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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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猴年就要过去了,我很想念它。
这是行万里路的一年。十二个月里,三大洲,十二个国家,另加十二个美国国内跨越东西岸的小短途。
这是享天伦乐的一年。老爸老妈在美小住半年。大西洋出海,中央公园骑车;湖畔捕鱼,林中徒步;周末淘宝,球场竞技;星星点点,每每想起,都嘴角挂笑。
这是和孩子共同成长的一年。到她成人的半场哨声已吹过,我还在继续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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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最后一次跨洲公出。
周日清晨六点离家,取道芝加哥,东京,最终到达吉隆坡已是周二凌晨一点,比预定时间晚了四个多钟头。很明显,穿着制服的酒店接机已等候多时。确认身份,激动的握手,经过漫长的旅途和等待,接人的和被接的都万分欣喜,像是地下党在白色恐怖的敌占区接洽成功。
接机人贴心地告诉我,到酒店要四十五分钟车程,如内急的话,请先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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