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从小做事风风火火,只图快。长大了,对于一个问题别人问我超过三遍,我会按不住性子想发火,事实上,也发了。所以,想到过老了以后,自己的业余爱好可能是很多事情,但绝对没有想过去做养花弄草这样细工慢活、劳心费力的事儿。随着年龄增长,急性子一点点磨平,越来越享受岁月静好的日子,慢慢地,我爱上了侍花弄草,且一步一步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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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哥说,过两天准备去看望村里健在的一些老人。堂哥告诉我:我们父辈的这些老人都已年过八十,接近耄耋之年,近几年走了一大拨,基本没剩下什么人了。他掰着指头数,五年前走了几个,四年前又走了谁谁谁,近两年接二连三地又有谁过世了。去年底,堂兄家隔壁的一个堂叔突然中风也离开了,他算是这一辈里最后过世的叔叔了。至此,父亲这一辈的长者只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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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与一好友聊天,谈起故乡。
她说:我没有故乡,也不大理解你们对于故乡这种千丝万缕的情怀。她的父母十几岁就背起行囊远离家乡,历尽千辛万苦到了当时异常荒凉艰苦的新疆,后来在新疆建设兵团安下家来,再后来有了他们兄弟姐妹五个,也算是一个热闹的大家庭。但她对于家的记忆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温馨,对于出生成长的那块土地也没有地肥水美的印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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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和中小学同学们通过微信联系上正是清明前夕,顿时动了回乡扫墓之念头,只因万水千山太匆忙,终究没有成行。这个愿望一直惦念到今年清明节,早做计划早订票,终于在清明节前一周我飞回了心心念念的家乡。
自从父母分别于六年前过世,我这是第一次专程赶回去,于清明时节在他们坟头填一抔新土,插一枝青柏。往事历历在目,心中万语千言,墓园静,石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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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小鸟们安家落户在我家门廊前面的吊蓝里,今年换成装圣诞灯饰的小树上。我家爱猫Simba每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鸟妈妈飞出飞进喂哺小鸟。前两天小鸟们羽翼丰满飞走了,只留下空巢一个,Simba很失落,但每天依然守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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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今天此刻,我正从上海飞往深圳的途中。
离开上海前的那一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可能是因为和妈妈在电话里聊得太开心了,我答应她:从深圳出完差,紧接着去一趟夏威夷,一个半星期后就能回家陪她过年了。妈妈在电话那头清脆洪亮的声音告诉我:她也很开心,并嘱咐我旅途穿暖点,注意安全。她的声音满含笑意,我听得出来。
也可能是因为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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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知青
意气风发正当年
一卷铺盖赴边远
铁镐挥起银锄落
惊煞天边云和雁
北大荒上看日圆
西北边陲送孤烟
血泪汗水就窝头
寂寥寒星慰无眠
广阔天地红心炼
风雨人生志更坚
喜看麦浪翻碧波
醉赏油葵展笑颜
青春无悔天地间
且把豪情当纸砚
待得时来运势转
谱就新曲做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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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大陆来的学生,目前就读牛妖某大学,本科二年级。
他这个秋季学期修了一门racialandethnicpolitics的课,授课老师是波多黎各人,女的。
从学期一开始,这个学生就能感受到她对待他和对待班里其他人态度截然不一样。班里十几个学生就他一个亚洲人,一个白人,其他都是黑人。用他的话说:上课提问他一直积极举手发言,但从不点他发言,除非没有任何人举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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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所工作期间,除了每天过得超乎寻常的充实外,也和一帮实诚、热情的同事们结下了杠杠的友谊。
仍然记得,孩子刚出生几天,付工代表课题组买了一堆礼品来看我,一一传达大家的问候。临走时,一再说:等出了满月,抱去组里给大家瞧瞧,他们可盼着呢。一句“可盼着呢”把我本就热乎的心融化了,怎么都有点亲人的感觉。
我常常回想那段岁月和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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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了附近几家高校和化学所的实验室,向相关专业人员虚心讨教实验室建设方案,得到了众多热情无私的帮助。感激他们的同时,也无限感慨:到底是首都,到底是大城市,一切资源都是那么便利。年轻人想干点事情,大城市能够提供的便利和平台非常重要,而这些得天独厚的资源非中小城市可以达到。
就这样,我们自己的铝粉纯度、粒度测试实验室在没有任何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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