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四:加拿大红豆也相思-红豆杉(Yew)的传说我叫太平洋红豆杉(PacificYew),生长在太平洋西海岸。我是一种古老的杉树,在地球上已经有250万年的历史,经历了第四纪冰川。我的同族兄弟散布在欧洲,非洲西北部,伊朗北部和亚洲西南部。我只是很普通的杉树,四季常青,主干不突出,小枝互生,细长的针形叶子,人们常常把我和松树植在一起做为护篱。我开花时非常普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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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杜松(Juniper)在为我的第二部berryguide查找资料时,我发现好几个英文网站将杜松子也列为可食的berry。我若干年前很偶然地在某个公园里撞见一棵杜松,看到枝条上深蓝色的球果时,不禁纳闷:为什么这棵松树上结的松果很不一样啊?现在我知道了,尽管中文名里有一个“松”字,杜松(Juniper)却是货真价实的柏科植物。说来惭愧,经常去原始森林,却不太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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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野扇花(FragrantSweetBox)的传说元始之初,上帝创造天地时,第一天创造了光,将光与黑暗分开。第二天,上帝造了苍穹,将苍穹上的水和苍穹下的水分开。第三天,他创造了陆地,让陆地长出青草,长出结种子的稻麦蔬菜;让果树结满带核的果实,每种植物在地上各得其所。为了让草木永远欣欣向荣,上帝给它们配上不同的花朵。花是繁殖器官,主要功能是结合雄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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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禅意的日本茵芋(JapaneseSkimmia)
从我家步行几分钟,就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日本人社区中心。社区花园也是日式的,简约自然,人行道用碎石铺成,绿草如茵,红枫,海棠,牡丹,山茶,杜鹃等错落有致地孤植在各个角落。
花园的外围有一排不到一米高的日本茵芋,枝叶翠绿光亮,嫩叶是浅绿色,老叶是深绿色,下面的深绿托出上面的浅绿,十分养眼。秋末,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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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在海边,上小学前回去过几趟。我十八岁时考回了那里的重点大学,一呆就是四年。工作后,我以出差的名义又回了老家几趟。
仅仅因为它是父亲的故乡,出生在另一个城市的我,必须在户口簿里的“籍贯”一栏填上它的名字—厦门。
不知为什么,它在我的心里,总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坐在老式蒸汽火车或者长途汽车里的我,尽管次次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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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我爱火棘(firethorn)与栒子(Cotoneaster)
我是个城里娃,幼年时在闽中山区断断续续呆过一段时间(加起来只有几个月吧),和乡下的孩子相比,我读了很多世界名著,却很少有机会读山读水,更不用说认识丰富多彩的植物世界了。
移民温哥华后,情形发生了很多改变。我们家建在斜坡上,附近有一片原始森林,一出门,就能见到松,杉,枫,花楸,山楂,栒子,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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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加拿大时,全凭着心头的喜好,我兴冲冲地买了很多郁金香和唐菖蒲的球茎种在前院。头一年,几乎所有的球茎都发芽了,开出五颜六色的花。花谢后,我懒得将球茎挖出来晾干储藏,为下一轮栽植做准备,而是让它们继续留在土里。偷懒的结果是-每年春天发出的新苗越来越少。好容易发出的一小丛郁金香苗,没过几天,叶子几乎全被某种小动物啃光了。几个朋友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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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爱枸杞(Gojiberries)和沙棘(sea-buckthorns)
我在附近人家的院墙外见过几串探出头的枸杞枝,枝条细长,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上面挂着好几个鲜红的果,像红辣椒。
它是什么时候开花的呢?花朵长什么样?果实能吃吗?一开始,我并不认得新鲜的枸杞的,一直以为这家种的是某种辣椒,枝上还有硬刺,从心底一下子冒出无数问题。
屋主赶紧答我:“这就是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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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最常见的配花莫过于满天星和蕾丝花了。
满天星花如其名,花朵洁白如雪,只有指甲盖大小,花期很长,整个花瓶的主打花都谢了,只有它还像满天的星星灿烂着。满天星一点也不香,很容易养,在清水里插着,只要勤换水,就能维持生命。花儿大方朴素,说不出美在那里,却能把主打的玫瑰花衬托得分外娇贵端庄。再高冷的女子,也抵挡不住爱人的一束环绕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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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爱鹅莓(gooseberry)
与云莓一样,我与鹅莓(gooseberry)也是在散步途中不期而遇的。家附近的邻居恰巧在院中栽了两株鹅莓。国人称鹅莓为刺儿李,别名灯笼果。
相对地挪威文中有一个更真实的名字,Stikkelsbær,刺莓,因为Gooseberry的果实都躲在茂密的绿叶底下,披着细毛,长在大量针刺的枝茎之间,采摘不易。
鹅莓有两个大类:美国鹅莓(Ribeshirtellum)和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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