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次生林地散步时,发现林缘长着五六株毒豆树(Laburnum)。树形酷似垂柳,树冠略窄,绿色的枝条垂下一串串清香四溢的黄花。我站在树下,贪婪吮吸着奇香,久久不愿离去。记得英国最著名的现代诗人特德.休斯(TedHughes)写过一首《毒豆树顶》(TheLaburnumTop):毒豆树顶是沉默的,很安静在九月午后黄色的阳光下,一些叶子正在变黄,所有的种子都落了下来直到金丝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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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四月末去鹿湖散步,见到从林下潮湿阴暗的角落冒出来的几株黄色和橙色的单瓣罂粟花,不由纳闷起来:它们是原生的野花,还是不小心从人类的花园里逃逸出来的?这种林下的罂粟花酷似网站上介绍的celandinepoppy(金罂粟),也叫woodpoppy(林地罂粟)。在英语里,有三种常见的黄色野花被称为celandine,它们分别是白屈菜(theGreaterCelandine,Chelidoniummajus),小白屈菜(theLesserC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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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如约而至,几日间,四周的林地全绿了。
尽管四月中旬的温村仍有些微寒,小宝却像一只管不住的雀鸟,吵着要去公园玩。
我们母子俩来到本拿比中央公园,这儿有一段废弃的旧铁轨,两边长满了茂密的野生植物。我俩顺着枕木旁的小道一路往前小跑,阳光携着一缕悠然婉约,将一副清新淡雅的旷野画卷铺展在我们面前。最招摇的是一丛丛开着金黄色花朵的小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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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虎同为威猛动物,可人们称赞英雄时,用的是“虎胆”一词,比如“虎胆英雄只身擒敌”,“铮铮铁骨虎胆”等。为什么不用“龙胆”来颂咏勇士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莫名其妙的是,世界上明明没有人尝过龙胆,可大家都说龙胆苦极了。因为我的根也是苦的,人们便叫我“龙胆花”,并给我安了个花语:喜欢看忧伤时的你。可能他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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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缘的阴暗潮湿处撞见了一小片紫色的小花,识花软件告诉我:这是“筋骨草”。一查它的英文名,“Bugleweed”(又叫Ajuga),我终于敢肯定这是一种在北美某些区域归化了的原产于非洲西部、欧洲和西亚的野花。名字中有个“weed”的草本植物,大多性猖獗,很容易泛滥成灾的。因此北美懒人在打造花园时,会面临一个艰难的决定。筋骨草有着不输于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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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在铁轨旁的草地上见到的是荷莲豆(学名:Drymariacordata),连国内的识花软件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每年的六月份是它们长势最茂盛的时刻,一片片青色的心形叶紧挨在一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似浮在水面上的团团莲叶。每片叶子中央冒出五六颗米粒大小的青色花蕾,还未绽放,就隐约有楚楚动人的韵致了。它只是一种三四十厘米高的杂草,却有勇气取名为“莲&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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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领着两个小儿去Joy老师家学钢琴,在她的邻居家的小院里发现一株三米多高的花树。每朵深红色的花朵都是半开的,露出淡黄色的花蕊,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模样。花儿密密匝匝地挂在枝头,如晴空里一团团鲜艳的红云。微风拂过,一股暗香在空气中浮动,熏得我的心微醉。此时正值樱花末季,识得温村五十多种樱花的我得意地对儿子说:“这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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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遥远神秘的西藏,胸膛里装的是巍峨的雪山、广阔的湖滨以及秀丽的草原。我见过世上最美的天空蓝和湖水蓝,那些深深浅浅、或清澈、或丰润的蓝色,是我质朴心胸的基色。每年四月中下旬,我向终年积雪的唐古拉山借来星星点点的雪花,挂在我翠玉般的嫩叶旁,成簇状而发的五瓣小白花,只为向过往的苍鹰、白鹤、黄鸭和沙鸥报告春的喜讯。我身边的湖水清澈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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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如果有人告诉我,菊花可以长在樱树上,我一定会笑他在讲童话。菊花是每个福州人最熟悉的草本植物之一。福州西湖公园每到金秋都会举办盛大的菊花展,游人如织,无人不道赏菊忙。那些菊花,白如雪,红似火,粉似霞,黄如金,还有两三种颜色参杂在一起的,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我在中小学时已经写了好几回的《赏菊》命题作文,写到词穷。几年前开始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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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多么惬意的一幅山林秋景写意,这是中国文人追求的最高理想境界。这境界也能用樱花表达出来。松月樱(Shogetsu)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干净幽清。它是佐藤樱(Sato-zakura,即日本乡村樱)的一种,伞状树冠,花梗很长,嫩叶如竹般青翠,一簇簇浅粉色的重瓣花顺着绿色的花枝垂下来,如一条条素练在皎洁的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啊,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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