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温东赏萨金特氏樱时,发现樱树旁有一株不到两米高的灌木,柔枝四展,满树细密的小白花,似瀑布飞泻下深潭,激起无数的水花。这忽然让我想起朱自清对梅雨潭瀑布的描写。
走近了,才瞅清小白花的长相:直径约摸半厘米,淡黄色的花芯,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将它们吹得烟消云散。绿色的叶子也嫩得可爱,是边缘有小锯齿的菱形叶。
有那么一刻,我很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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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来加拿大十几年,还不是很了解加拿大人对枫树的酷爱。尽管每年秋天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时,我会赶热闹似地随着人流走在红叶满地的公园里,感叹加拿大的秋天是世界最美丽的秋天,可我一直没有仔细研究过枫树。
我写《温哥华奇花异树》时,可没打算将满大街比比皆是的枫树写进去的。一个月前,我去家附近的森林公园散步,在密林里见到了挂在好几棵光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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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大院里有一口温泉井。每天晚上,爸爸提着铁桶,牵着我的手去井边打温泉水洗脸和泡脚。井边有一棵桂花树,每到秋天就飘着暗香,香气弥漫到冒着热气的井口,熏到我脸上,是最天然的花香Spa美容。
我寻香而去,钻到树下,才看到一簇簇金黄的米粒般大的小花藏在叶子后面。桂花并不美,但香味却是极其浓郁清甜的,它的花香同我们大院里的白玉兰花香,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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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沾着“樱花”的光,很多人不会注意到它。
同为樱花,它是那么其貌不扬。白色的单瓣小花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隐在嫩绿的叶子下,很容易被忽略了。最有特色的是它的红褐色的树皮,与桦树皮极其相似,故而得名桦树皮樱。
因为来自西藏,它又被称为藏樱,它的树皮也有点”高原红“的味道呢。
它的小白花,会不会让你想起唐古拉山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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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式微后,满大街的海棠又开放了。一树树雪白,深紫,浅粉的花,虽不如樱花艳丽,但彰显出热烈的生命力,依然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很多人不识海棠,把它们认作了樱花或者苹果花。小儿学校的某位家长甚至在秋季试着摘下树上的红通通的小果子尝了一口,告诉我“小苹果”不好吃。我不禁笑了,我小时候也将爸爸买给我的海棠果认作小苹果呢。
植物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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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极其普通的紫色小菊花,永远做不了每年秋天菊展的主角,只能成千上万盆凑在一起,配上色草做造型菊,突出某主题,如“农耕牧歌”“菊颂盛世”。
游人如织的公园内,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那些平日罕见的稀世品种上,发出“啧啧”赞叹。
紫色的小菊花很羡慕那些珍奇品种。它们有的以颜色取胜,比如墨菊,深紫色,花朵繁复,有着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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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绝大数樱花是浅浅的粉色的,颜色比较浓重的是关山樱,偏桃红色。
词典里对粉红色的定义是:一种由红色和白色混合而成的颜色,通常也被描述成为淡红色。但是更准确的应该是不饱和的亮红色。
什么是最完美的粉红色呢?樱花专家将近乎白色的松月樱与色彩浓烈的关山樱杂交成一个新的品种,取名粉红完美樱。它的粉色是明亮的,增一分太浓,减一分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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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菩贤樱本来是樱花花季的终曲,通常待关山樱和松月樱进入颓势,才粉墨登场。今年气候特别暖和,白菩贤樱和松月樱几乎同时开放了。我心里有些惆怅:这是否预告着今年的樱花季节提早结束啊?
白菩贤樱和松月樱大小形状差不多,都是重瓣的,似乎有些难以区分。最简单的方法是看嫩叶。松月樱的叶子是绿色的,整棵树看起来是绿加白,白菩贤樱的叶子是茶色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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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多么惬意的一幅山林秋景写意,这是中国文人追求的最高理想境界。
这境界也能用樱花表达出来。松月樱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干净幽清。樱树的嫩叶如竹叶般青翠,一簇簇纯白中夹着粉色的重瓣樱花顺着绿色的花枝垂下来,如一条条素练在皎洁的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多么明净的春光,多么闲静的生活。
心志高洁如王维,曾这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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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把八重甜樱(AviumPlea)比做“山中高士晶莹雪”,它比单瓣的甜樱丰满多了,是樱花中的薛宝钗。虽然美丽得令人艳羡,它却不会结果,而单瓣的甜樱一到盛夏就“绿叶成荫子满枝”了。谁的人生过得更好,看你从哪个角度评论。八重甜樱在温哥华栽种的不多,比单瓣甜樱迟一个多星期开放,很多人没有注意到它。不过“冷美人”是耐得住寂寞的,不理&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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