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哥德堡,老公就递给来一本瑞典语小册子,让我参加瑞典语学习班。我看着小册子里貌似英文,却又不是英语的字母,有点发懵:你先教我几句日常用语,或者字母拼读也行啊。他说,我教你的不标准,还不如不教呢。让瑞典人教你正宗启蒙。
就这样,一个大字不识的我,怀着一个文盲有点兴奋有点忐忑的心情去上第一堂课。
老师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瑞典女人英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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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期,瑞典哥德堡的中餐馆鲜有直接从大陆过来的华侨开的。哥德堡比较有名的中餐馆牌匾上写着“上海”或者’“天津”、“北京”的,其实都是从台湾或者香港辗转过来的,因念故土,所以餐馆以家乡冠名。
那时节,刚刚改革开放,在北欧如此遥远的地方华侨们忽然见到家乡人,都亲切友好得不得了!中国人表达欢迎、亲近的最好方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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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转业回到呼和浩特。同期转业的部队干部里,大多数都到了小县城,他应该算很理想了:分配到了省会城市,解决了两地分居。嫂子是独生女,父亲早亡,和母亲相依为命。所以哥哥一直奉养岳母,一起生活。1965年有了一个儿子,之后又有了一个女儿。日子虽然谈不上多么富足,还是和美幸福。
哥哥从小在外,达斡尔语不会讲也听不懂。但是哥哥后来在家就讲达斡尔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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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是1959年春节在我们家——内蒙古军区大院结婚的。这里要多说几句:大伯父有三个孩子,大哥参军算是自立了,还有一个儿子,我的小哥哥,应该是1957、1958年我们家在包头时来我们家上学的。一个女儿是二伯、三伯给带大的,上中学到了五叔家(我爸爸排行老四)。
老大没了,他的三個孩子是四个弟弟照顾大的,也比较受宠。因此大哥哥的婚事成了郭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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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说,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1946年傅作义进攻张家口,大伯父随部队撤退之前。此后,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就没了双亲,一个人在北京读书。大哥哥淘气,喜欢滑冰,一到冬天,恨不得脚长在冰鞋里,冰鞋就粘在冰场上。有一年,冰还没有冻结实,他急不可耐就去什刹海滑冰,结果掉进冰窟窿,就这么浑身湿淋淋、哆哆嗦嗦地去上课。
一个人长大的哥哥,1950年从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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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结过婚的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当大哥哥新婚后第一次探亲假与妻子团聚时,却遇到了一道绕不过去的坎儿:就是插在他们中间的我。探亲的夫妻本因睡在一起。可是不行,我也要和哥哥睡在一起,而且要睡在他们中间!
记得他们睡在我的一左一右,夜里他俩的手在我的胸前悄悄拉在一起,我醒了,黑暗里得意的笑了!
如此亲密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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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环保部专家PK中石油专家为柴静针尖对麦芒几日前,柴静一部《穹顶之下》引发巨大波澜,赞弹皆有。尽管新任环保部部长对柴静表示肯定,但中石油高层坐不住了。中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质量与标准管理部副总工程师万战翔日前就撰文对柴静的《穹顶之下》做出反击,指出片中5点错误,并称“也许是她脑力不够,也许是她知识不够,也许是她思想不够,反正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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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日本的文坛上有“红与黑”两大名医。“黑”的是手冢治虫笔下的漫画名医“黑杰克”,“红”的就是山本周五郎小说《红胡子诊疗谭》中的新出去定。
红胡子新出去定(注意,是“新出”,“去定”,千万别念成‘新出去”,“定”!呵呵),医术高明,医德高尚,他的病人上至幕府将军贵族官宦,下至贩夫走卒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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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岛,离厦门仅18海里的一个弹丸之地,却是我心中最想去的地方。很多人不解:旅游观光去台湾多好!金门能有什么呢?
是的,金门没有世界级的历史名胜山水风景,但是,在我们五十年代人的心中,却曾经是一个大大有名的地方——
1949年10月24日,解放军三野十兵团近万名解放军夜袭金门岛,终因后继无援,寡不敌众而全军覆没。
1958年8月23日,三万发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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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1976年的春节,是因为那是我——一个北方人第一次在上海过春节。很多细节记忆犹新。
火炉子
春节的上海虽然走在大街上已经有春的感觉了。可是房间里依然冷飕飕,那种潮湿阴冷的感觉北方人很难适应。细心的婆婆为此在前面的大屋里裝了一个铁炉子。炉子很袖珍,直径大概正好装一块蜂窝煤的样子,烟囱比一个壮汉的胳膊还要细。可是晚上随便烧点细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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