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初的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携夫带子与朋友一起在美丽的悉尼歌剧院欣赏了一场中国艺术家演出的音乐会"拥抱春天”,写来和大家分享。
喜欢阅读的朋友,是否也读过戴望舒先生的。乔榛先生朗诵了戴望舒先生的。随着乔榛先生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了一位迷人的窈窕女子的身影,出现在那寂静而颓废的江南小巷,她撑着把古色古香的油布伞,婆娑地漫步在如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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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12岁了,穿40的鞋,个头也和我差不多高了。一转眼,已经是一个半大小伙子了。
别看长得大,可在我的眼里,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早就不和我们挤大床睡了,但还是死乞白赖地要每周在我们的floor上睡两天。他一个人睡时,床旁边放着他的棒球棒,床头放着手电棒,说是万一有坏人进来,他好对付。
六月份,我和老公商量,这个假期给儿子报个夏令营。一来,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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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后记的时候,黄颜就说了:“你最好不提撞车的事,不然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撞车的事情上去了,搞得大家都担心。”但是我怎么舍得不提我的宝宝呢?而且大家知道我是只写故事的人,不是“故旧”的事我一般不会写,既然我写了,就说明已经过去了,所以我就固执地把撞车的事写在后记里了。不幸被黄颜言中,搞得大家担心了。现在就简单写一下这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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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发这篇的,但是写都写了。还是发了吧。
小猪6抢占地盘经验
先声明,俺小猪从小语文不好,学理的,所以这码字是外行,我还有一个毛病就是我写完的东西从来不看,肯定很多的错误。请看官们将就着看,错别字是肯定有滴,语法文笔俺就更不讲究了,当记流水帐吧。
书归正传:
自从不用输入炎症马后,俺小猪仗着猪身胖,猪腰粗,猪头大的身体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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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怕爷爷在我和妹妹面前意外发病,也许是觉得小孩子最好不要和精神病人在一起,总之我们姐妹俩被告知没事不要去爷爷的小屋。所以他人虽住在离我们只几米远的小屋里,我们每天和他照面的次数却不多。一日三餐都是由奶奶或爸爸送进送出。平时他不是在小屋里呆着就是到外边蹓蹓弯儿。除了提一些和最基本的生活需求有关的问题,他很少说话。
记忆中爷爷说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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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爷爷的记忆少之又少,甚至不记得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但这些仅有的零星的记忆却是我现在对爷爷感情的全部来源,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由于父母两地分居十几年也调不到一起,我在五岁前都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在保定一个在当时的我看来很大的像北京四合院的庭院里。邻居家的孩子大的大小的小,但也有几个可以玩在一起的。具体都玩些什么,却怎么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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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以前的一个冬天,我的儿子在中国的北方出生了。经过了八九个月的辛苦和等待,儿子终于来到了,可看着那小小的生命,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是妈妈了,我的小小的儿子以后会长成一个大大的儿子,我就会是那个大小伙子的妈妈。
那份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对孩子的爱怜真是难以言表。不过,今天我写的是关于在那一百天里作为一个产妇,保护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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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让故事就停留在上集。)
谭萌一直在电话上,我们几乎是最后两个上飞机的人。走到登记口,谭萌默默地把手机还给我,简短地说了一句,“小宇在机场GARAGE,说会看到飞机飞走。”
“真的?他还没走?”我羡慕地说,“你俩感情真好啊!嗯。。。像出国在北京机场送行一样。”
谭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挖了我一眼,没有搭腔。
飞机上似乎座无虚席,行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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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你問我,羊城有什麼景點,可以介紹給你,因為你要遊羊城了.我卻遲遲不能回信。
你叫我怎么說呢?你又有多少時間,可以漫遊我的故鄉?那裡的氣氛我太熟悉了,以至不覺得有甚麼特別;而一個遊人,能發現羊城的魅力嗎?
也是因為我生於斯,長於斯,一切對我都是親切可愛:五月木棉紅,十月菊花盛,春來夏至秋連冬,滿城滿街都有花繁葉茂,艷黃的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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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欧陆小镇的“和你在一起”,想起了一个朋友的故事。)
几年前,我和老公分居两地,想换到同一个城市,就分头往对方的城市找工作。努力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魅力不够”,“意志不坚”,被吸引到了老公所在的A州B市,一个本来两个人都不太喜欢的地方。
没想到刚去俩月,老公竟然阴差阳错,收到第三个城市C一个很不错的OFFER。去吧,刚刚到一起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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