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旺的地区经年无雨,全赖尼罗河和附近的世界级的旅游景观存续。苏联援建的阿斯旺水坝(图1)截尼罗河水成约500公里长的纳赛尔湖,水坝的规模一度居世界第一。那座莲花状的埃及-苏联友谊塔(图2)也许过一些岁月以后也会成历史故迹,毕竟不复存在的苏联和那种被唾弃的制度已经在人类文明史中被钉上反人类的耻辱铭牌,不言而喻的是为什么那个在“十月革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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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1日,河轮缓缓地游弋在如蓝色缎子一样的尼罗河面,中午停泊在尼罗河西岸的埃徳夫城(Ed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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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滿街手工打造的马车中选了一辆,听着马车夫的欢快的吆喝,花20分钟到达建于公元前三世纪托勒密王朝时的荷鲁斯神庙(图3-5,TempleofHorus)。这是传说中的鹰神(图6),却有像隼一样的头形。因为还肩负保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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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索附近的帝王谷,区区一个山谷找到63位法老王的陵墓。现在人们还在山谷里那些碎石中继续扒拉(图2),指望着找到更多上埃及的帝王陵。123456789101112和下埃及的金字塔那种张扬风格不一样,这里的法老王会在山谷中开一石道把自己的木乃伊往深处藏,省得以后灵魂要回躯壳时找不着原身。在中国连曹操都会建好几十个疑冢,埃及人却老实,上千年的帝侯都往同一个地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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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久远人类文明的景仰和好奇常是驱动人们去探寻和触摸不同的文明渊源的动力之一。2020年初春,我把埃及当作退休后的首选之地,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疫情正盛时订下行程和机票。结果行前一星期,新闻报道尼罗河的游船上半数游客染疫,闻者皆色变,此行遂告折。两年后,有疫苗壮胆,于是重拾旧愿,元旦刚过几天就上路。
真的到了尼罗河边,有时到了自己孜孜以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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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恰纳卡莱(Canakkale),一个与特洛伊相邻的海滨城市。第二天清晨醒来就渡过马尔马拉海(图1-2)向东北直奔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伊斯坦布尔(Istanb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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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已经在水天一色的博斯普鲁斯(Bosporus)海峡里荡舟了(图3-7)。这城建于公元前7世纪,襟欧亚两洲,扼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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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弗所(Ephesus),圣经中有纪录的城市,而且是土耳其旅游必到之处。附近有圣母的最后避难地(图1),来此瞻仰的人们把干脆就把圣母小屋不远处的围墙石缝(图2)当作“哭墙”,留下自己的诉求和祈愿。图1图2图3图4图5图6图7图8图9图10图11图12图13踏进以弗所的遗址,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在等候着机会倾吐这座始建于公元前10世纪的古城里的传说。哈德良纪念碑门楣(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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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附近的枫树像是无视寒意逼人的深秋,最近几天才潇洒地倏然抖露出满树引人注目的红装,自带一身卓而不群的风度。这种非艳非鲜的红色颇有引人“相看两不厌”的深沉成熟之韵,久看则有如饮佳酿的醉意。
休说霜后野无色,这群枫树偏有“我花开后百花杀”那种傲视时令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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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累了,在爱琴海边的安塔尼亚(Antalya)找一休闲中心歇一天。让人感到新鲜的是从大厅到各休闲场所,满眼都是来自俄罗斯的旅客。其中多半是大叔和大妈,谅非躲征兵者。土耳其和俄国相邻,在此度假可尽享异国风情而开销不大。看海边如海象一样慵懒地躺着的杨玉环等级的大妈(图5),爱琴海温柔的海浪有点吃力地把她托举起来,从她乐不可支的模样就知道幸福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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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行程中没有去乘热气球的安排,同行中有几个人在埃及乘过热气球。我是土包子想开洋荤,老惦记着很久以前看过的天空中布满热气球的照片,而且这个在卡帕多西亚高原热气球场是全球屈指可数的特色景观游之一。世界各地的游客无不慕名而来,而我已至此,是可弃,孰可不弃?打听一下,通常是在1000米以下的空中漂浮一小时,导游索价$280预定,还不收信用卡。我怕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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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及秋游,遂想何不舍近而谋一异国远行。恰有一朋友,素有旅游达人之誉,他告知已筹划土耳其金秋之行数月之久,行程15天尽收各色名胜山水。在这片跨欧亚大陆的要地上,远于圣经记录之前的十数世纪,这里已经开始了千年帝国兴替,演绎着不同人种和文明之间的冲撞和融汇。那些名列世界遗产的诸多废墟下的每一片细屑都隽刻着世纪的沧桑而发人思古之幽情。我从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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