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中学时不满于我的不学无术,推荐反面乌托邦三部曲之一的《1984》给我,我当然一直拖着。拖到今年暑假,他又向我强烈推荐。我再无理由推脱,只好懒洋洋翻开第一页,然后就一页页地翻下去,看得心尖儿发颤,又惊又恐,三伏天里手脚发凉。
有人说这是一部政治讽寓小说;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惊悚小说。我相信每个四十以上的中国人都会在书中或多或少地看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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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末期,最艰苦的阶段已经过去。经过了76年的几个政治风波之后,整个政治环境也开始相对放宽松。日常的生活和教学科研活动也趋于正常,学校总共培养了六、七届工农兵学员,学员们虽然起点较低,但也逐渐成长为各行业的中坚力量。
八十年代有个万人空巷的日本连续剧《血疑》,女主角大岛幸子在医学院偶然发生的科研事故中,她受到了放射性钴60的辐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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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曾經立誌,長大以後,要當一個賣肉的。(咦,怎麽這麽難聽?專指賣豬肉啊。)
我那時最愛吃肉了,爸媽姐都說我會半夜忽地從床上坐起來喊,“大肉肉。”媽說,肉是有定量的,每人每月一斤肉半斤菜籽油。一斤肉去骨頭去皮就沒剩多少了,所以要省著吃。
每次媽帶我去買肉,都希望那個胖阿姨心情好,能多給割點肥的,少點骨頭和皮,雖然這兩樣也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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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是个盆地,四周被山环抱。学校背后连绵起伏的山峦,叫连城山。连城,就是城靠山,山连城,形容山峰之长之多,有“十二峰相连如城只说"。李白的乐府长诗《蜀道难》中写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其中提到的连峰,据说就是连城山。
连城山中有个较矮的山峰,因为坡度缓,山顶圆滑,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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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宣队来了以后,不仅把学校改成军事编制,比如不是系、教研室,而是营、连、排、班等,还有一些基本的军事化管理,起床号、集合号、组织军训等。青年教师和学生踢踢正步也就算了,想象不出老教授们个个花白的脑袋戴着深度近视眼镜,跟年轻人站成一排踢正步是什么样子。有一位胡教授,德高望重的核物理学家,总穿着四兜蓝制服,年纪大了,腰挺不了太直。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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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分校名义上是大学,但早期几乎所有教师和学生白天都被派去参加强体力基建劳动,“大会战”不断,挖防空洞,垒护坡,建实验室等。天天晚上则是各种政治学习。小孩子都扔在家里。
我家是七岁的看着一岁的。因为经常留孩子自己在家,爸把每一扇窗户都密密地钉上了细木条,反正没有纱窗,倒也挡了一些蚊子。一岁的要经常哭闹找妈妈,七岁的只好充当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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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盆地是汉江的冲击平原,土地肥沃,降雨丰沛,号称是“西北小江南”。而且,由于地处南北结合带,地方物产丰富,既能种水稻也能种小麦。最喜欢的是油菜花。
汉中分校当时自成一体,校园里有学生、家属宿舍楼、教学楼、实验室、风雨操场等,后来还有合作社,卖一些基本生活用品等,甚至还有自己的十年制小学到高中,除了刚去时寄读于当地藵城中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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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10月24日,一列神秘的客车离开万人朝拜的首都北京,一路向西南,向内陆纵深方向开去。乘坐这趟专列的,是1150名当时北大的部分师生和家属。他们分别来自对当时中国的国防和核弹研究都至关重要的系和专业:北大无线电系,技术物理系和数学力学系的力学专业。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到位于秦岭和大巴山之间的汉中盆地建立北大分校。刚牙牙学语的我,也在这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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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一趟,收获颇多。有很多新的见识和感触可以记录,却碍于有限的文笔能力,只好先放上一些照片,尽量保持记忆新鲜,容我以后慢慢道来吧。
北方春天的早市。
南方的海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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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好男人,好像特指“上海好男人”。这个神奇的传说结婚前是听过没见过,就象韩剧里的都教授;嫁人生子后,发现好命的姐妹们真多,上海男人真的就像传说中的一样,会做家务,懂得疼人,没有大男子主义。眼红了几天,只好自嘲,什么人什么命,认了。
一个好朋友的老公,喜欢逛街,尤其是大卖场、超市、农家市场之类。两口子结婚二十多年,合作默契,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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