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国一趟不易,尽量陪我家老爷子到处走走。这天天好,我们决定去北大逛一圈。
名校的门是越来越难进了。考生难进,把藤校当作景区或圣堂来参观或膜拜的游客也难进。
我家老爷子从十七岁进京入北大,一辈子就没离开过。如今八十好几,每次进校门,还都规规矩矩照章办事——出示证件,然后等着小保安点头放行。
老爷子一直非常尊敬地称呼保安为&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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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算是一个老北京了,但是同样的事物,从不同的角度看,总有新鲜的感觉,更何况相隔了这么多年。此次回国,千算万算,我这个密集恐惧症患者还是赶上了十一长假。既来之则安之,完全以游客的心态在北京市内来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一天从从北京南站走到了永定门长途汽车站。
本来想找车去最繁华最高档的地方转转,结果发现特12这条线经过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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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约了一个朋友见面,她为人热情、豪爽,平时我跟她很聊得来。她是一心扑在独生子教育事业上的好妈妈,平时工作清闲,生活的中心主要是围着孩子转。她家就是最普通的中产,但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那种。孩子现在上小学五年级,大半个中国游遍不说,美国的夏令营也来过两次了。
那天小学校租了附近的体育馆开年度运动会,她帮忙老师做义工;我想见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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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当了二十年,才知道有个说法叫“不操心的妈不是亲妈”。我面壁思过,决定奋起直追,一定要创造点事情来操心,争取在把孩子彻底扫地出门之前被人承认是亲妈。主意一定,我把孩子现在的生活在脑中捋一遍,这吃喝拉撒睡学,没一样能插上手的。展望未来,趁他现在还没顾上,倒是有空子可钻,我要去相亲角替他相亲!
孩子每天那么忙,我们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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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高铁站候车室找座位的时候,有个保安给我让了座。国内现在这样的保安特别多,几乎所有的公共场合都有,除了守大门,还有公司、校园、景区甚至公交车、街头上都是,其实就是把以前的农民工改制了。
我以为他在值班,临时坐下来歇歇,就没特别客气,坐下了。可是他站起来从椅子边拿起行李,走到旁边的一个栏杆角落里蹲下了,原来他也是旅客,只不过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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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回国,在电梯里碰到一对夫妇,抱着个小孩。我看小孩挺可爱,咿咿呀呀的,才学说话的年纪,刚想逗逗他,哪知他趁我毫无提防,来了个先发制人,张口就喊:“奶奶好。”这一刀扎得我是心肝乱颤,眼冒金星,全身血液凝固,差点没背过气去,哪还有什么还手之力。“好个鬼呀。”我闭上眼,捏捏脸蛋,那二两肉还在啊,蛋白应该也有至少三个鸡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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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美国医疗费用昂贵,保险制度复杂,各有各的优劣之说。对于我们小老百姓来讲,我们有能力关心和有权利做出选择的只是每个月要付的医疗保险和每次的看病账单。
前一阵我脸上靠近眼睛内侧的部位长了一块小白斑。后来虽然面积没有扩大,但是慢慢突起变成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白色小疙瘩,不疼不痒不红肿,没有任何感觉。虽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可总有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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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考生二呆,虽不是牛娃,但好歹是自己的,所以待遇不能低,每天供着捧着随时接受召唤。
二呆本来去考了六月份的SAT,偏偏考试当中身体出了些状况,只好取消成绩,准备重考。虽然事出有因,但他自己着实沮丧了一会儿。主要是考试前两个星期才临阵磨的枪,虽然实力不行但运气凑和,前面的题竟然做得挺顺。择日再考的话谁知道会遇上什么题呢。
在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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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某天,我跟两个朋友出去小聚。等着上菜的时候,兰神秘地说,在信箱里收到了一个“惊喜”。说完,她拿出一张卡,让我们猜是什么。我和梅拿过来一看,卡上印的字我们根本不熟悉,无从猜起。兰给我们扫盲说,这是一家奢侈型百货店寄来的礼物卡;金额;五百。
信奉实用主义的兰,平时勤俭持家,她坚持:消费不起的东西,看也白看,不如不看;碰到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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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认识的中国邻居霞是个种菜高手。有天她打电话来,让我过去享受自由摘采时光。
霞以前为了维护草地的美观,只能把菜地开在缺少雨露阳光的犄角旮旯;而且幸苦伺候出来的菜基本上沦为野兔和鹿的牙祭。现在后院被一人多高的栅栏严严实实地围起来,菜地大大方方地挖在了院子中间。她随心所欲地依照蔬果特性和阳光和树木的分布,种了番茄、辣椒、豆角等常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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