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分享我在事发瞬间后写的朋友圈:“华裔伦敦政经教授金刻羽(KeyuJin)最近成为新闻焦点,事态正在曝光中,具体情况不详,她只有40多岁,83年出生的年轻人,为哈佛的2000年的本科和2009年的博士校友。金刻羽因为与哈佛crappy前校长LarrySummers的学术或私人关系让人浮想联翩,引起包括《哈佛深红色报》等媒体的深入报道。金刻羽是中国前财政部副部长金立群的女儿,财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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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旦进入讨论中国制造的疫苗,就会发现这个议题几乎是一滩浑水,这也恰恰彰显出中国大陆在从事科学研究的态度上与美国和欧洲等西方国家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腺病毒疫苗广泛应用的一个关键性制约因素,是许多群体中普遍预先存在的IgG。人们早就因为以前的感染对腺病毒具有免疫力,身体里针对腺病毒的抗体对腺病毒载体疫苗的应用构成了巨大的挑战。而陈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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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参众两院正在审议《国防授权法案》(NationalDefenseAuthorizationAct,简称NDAA),很可能在今年底通过。另外的国会议案是:“保护美国研究基金与专业知识免遭敌国利用法案》(TheSecuringAmericanFundingandExpertisefromAdversarialResearchExploitationAct,简称SAFEAct),该法案将会更全面地禁止美国与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这四大轴心国的科学合作。因为美国与俄罗斯、伊朗和朝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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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不相信疫苗的普通民众,也包括参与散布疫苗是伪科学的永远训练不好的医学界人士,欢迎围观我用双手做出的实验结果。
当疫苗注射后,就会刺激生发中心的免疫反应,细胞在左边的紫色部位培训以产生抗体;如果基因突变了,就会像右边那样的小紫色圈那样产生很少或功效低的抗体。抗体中和病毒是分分秒秒的事,非常有效,所以可以帮助人体抵抗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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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下,世界亲眼看到一个个从武汉出发的人,将新冠病毒带到了日本和韩国,又传入美国的西雅图,同时通过商业往来扩散至意大利,从而席卷整个欧洲。换句话说,在病毒从武汉的海鲜市场,或汉口的其他地区传播到全世界这一显而易见和举世皆知的事实面前,几乎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在当时是五岁的孩童都知道的事实。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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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美国人的做法是信息通畅,以纽约州长科莫(AndrewCuomo)为代表的政治人物定期向公众系统性地通报本州的新冠疫情。这对我们获取准确的信息十分重要,意大利裔科莫最近在纽约市长的选举中败给了印度裔的社会主义者“妈妈打你”。根据当时的数据,各族群都有相当可观的感染病例,但是以黑人和拉丁裔的感染率最高,而白人相对较低。检测结果显示,纽约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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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改革开放的代表性人物刘道玉的葬礼在武昌殡仪馆的天元厅举行,庄严肃目。前去悼念的人群如潮,还有从世界各地日夜兼程在他病重时飞回武汉的海外人士。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为受人尊敬的老校长送行。
刘道玉是我们80年代大学生心中的一盏明灯,代表着中国充满希望的年代,一个向往美国加里福利亚的求学岁月。
武大校友和我在同济的哲学老师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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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们在评价人物时,往往容易陷入情绪化的极端,要么极致赞美,要么全盘否定,即所谓非黑即白。
其实个人的思想脉搏与行为逻辑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往往有其社会与历史的必然性,这种变化通常可以用社会达尔文主义解释。人是逐利的动物,就像祖父是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他作为孙子在美国到处问自己算不算非洲裔美国人,这样可以在申请美国名校时获得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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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新冠疫情,幸亏美国有真正的智慧科学家福奇医生掌舵,不然损失不可想像。他果断推动了mRNA疫苗的研发与临床试验,并且以极其丰富的科学与行政经验夜以继日地为美国工作。在面对一位对科学缺乏尊重的总统时,福奇始终坚守科学立场,抵制政治压力,成为美国乃至全球抗疫的定海神针。
让我举些简单的例子:当时被称为“人民的希望”的药物在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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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划时代的科学家JamesWatson最近以97岁高龄去世,在生物医学领域,他是只有达尔文才能与之同辉的杰出科学家。他是我们美国中西部人,在这里长大时随父亲去观鸟,这与阿肯森教授是何等地相似。
JamesWatson可以说是一辈子都相信基因,他成也在此,栽也于此。博士毕业后因为对基因的浓厚兴趣,在芝大没有为他打好数理基础的前提下,硬是在英国剑桥与FrancisC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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