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房子院子小,两孩子常去小区的篮球场玩。我们叫篮球场,其实挺多功能的。有堵墙可以“攀岩”。球场可以打篮球,踢足球,打网球。只不过稍一使劲,球就滚到下面的黑莓地去了。有一次女儿说每次球掉黑莓地里,哥哥都叫她去捡球。我一想夏天时黑莓密密麻麻满是刺,就训了儿子,说以后球掉下去不用捡了。
球场边上有个儿童游乐场(playground),孩子们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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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房子,因为有个花坛,院子就显得小了。我们买之前是样品房,小区的人都参观过我们的房子,碰到我会说起院子多么漂亮。我开始有些错愣。后来了解到卖主在花坛里放了假山和喷泉,装饰得很惊艳。可惜我们买的时候已经撤走了。花坛倒是种满了植物,房子周围也是一圈花和树。不过邻居们搬进去后布置院子,栽花种草,把前庭后院弄得一家比一家漂亮。我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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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去男友的公司。男友的同事端了盆植物来问我:“听说你是学生物的,我这盆植物该怎么养啊?”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男友说:“别问她,她对养花种草一窍不通的。”当时很庆幸男友为我解了围。
二十多年一晃而过。
现在,男友是队友。说话依然以贬低为主,不为解围,只为取乐。而我,依然对养花种草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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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子夜回到我的公寓的。之后,我借了文杰的手机,逐一打电话给银行卡,信用卡报失。第二天,文杰与我一起去把车玻璃窗换了,办了临时驾照,又办了新的手机。
几天后文杰收到两个电话,是从萱城警察局打来的。小偷丢弃了我的护照和绿卡,警察捡到后,通知了我去领。文杰怕我过边境没有证件太耽误时间,让我写了一张代领的纸条,他开车去萱城把我的证件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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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失去了思维能力。这时有一家人正围着我的车看,那个父亲模样的人对我说:“快去那边的小店打911报警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担心车上别的东西,看到他手上有个手机,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他支支吾吾起来,说他的手机没电了。然后他说:“我帮你看着车,你去小店里打。”
我跑去小店。刚一开口,售货员就给我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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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段时间,我搬到了离公司近一些的一个公寓。那年的冬天,我开始去学滑雪。滑雪课上,我认识了廖文杰。文杰来自中国芦城,外表是个温文尔雅的男生。聊天后才知道,他酷爱室外运动,精通并擅长很多野外活动。
说到芦城,我问:“那里是不是有个纺织机械制造厂?有个东山公园?城东有旧城墙?”
“你也来自芦城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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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开始读如心的日记。如心的字是很娟秀的小字,一笔一画写得很工整,可惜有些地方被水迹弄模糊了。读她的日记,我仿佛自己也过了那么渺茫的哀怨的一生。如心十多岁时写日记很勤快,情感细腻,描写景物都很优美。四十岁后很少写了,要写也是寥寥几句:“一整天雨,忆三十年前的今天。”“晴,晒被子,想起母亲。”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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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叹息起来:“你好象对婚姻有一种不安全感。”
晓晴说:“小时候,妈妈带着我和晓雨去爸爸的值班室,爸爸开始不开门,后来我们进去看到樱怡的那一幕,一直藏在我的记忆深处。我那个时候五岁的样子,不应该记得那么深刻。可能这件事对我们家影响很大,我才一直记得。在我的印象中,从那一天之后,妈妈象是变了一个人。她变得郁郁寡欢,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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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皓是北京人。晓晴在北京读大学,与田皓同一所学校,不同系。他们在大学里谈了三年恋爱,晓晴毕业后留在了北京,不久两个人就结婚了。
田皓和晓晴在不同的公司上班,他们在两家公司的中间地段买了一套两室一厅,过上了温馨的小日子。
一天晓晴从公司到北京市的另一头去见一家客户。那天她穿了一双新鞋子,很硌脚,刚好路过家门口,就上楼去换双鞋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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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晴去芽城之后,她的房间里搬入了一个韩国女生。我大部分时间呆在实验室,专心于做实验。我通过了博士资格考试,接下来要在学校认可的杂志上发表两篇文章。
我断断续续地收到一些江涛的电子邮件,知道了他这几年的状况。他圣诞节的时候回国与薇梅结了婚,把薇梅带来了美国。薇梅想要申请学校,于是江涛来问我我们学校薇梅专业的情况。我想这两个人真不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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