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如你所知,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村庄里,但不是非洲,而且周围也没见过真的老虎;我也没有去成阿拉白搭,没赶上挖石油的末班车,也没有赶上今天石油萧条后的撤退潮;当然,我也没有混进有许多高级小留的多伦多大学,在各种大树下面缅怀一下早已逝去的青春。我生活在现在这个村庄里,有许多热情的兄弟,有许多更加热情的村姑。兄弟们每天上网讨论吃喝玩乐,奔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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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李子那20层高的公寓里爬出来,抬头看见明媚的星星,月华也真的如水啊。多伦多,你能多到哪里去呢?副总那浑厚的男鸭子音又响起来,在城市的夜色中弥漫。我抓住一辆飞奔而来的大公共,坐在前排靠窗的地方,灯火安静而辉煌。迷失在多伦多,活在多伦多,白雪红尘多伦多。多伦多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横七竖八,横着七条街,竖着八条街,下面跑地铁,还有拖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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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事业部,里奥工头把我介绍给一个中东妇女。花花绿绿的各种布料堆在巨大的平台上,三五十号各个年龄段各种肤色的小姐女士们在不停地忙碌,机器轰轰作响。里奥说:这是杰姆,我观察他一个星期了,心灵手巧,不是干重活的料,干脆配合你调度各种布料材料,给你当助手。然后又跟我说:这是达玛,缝纫事业部负责人。我一看这花花绿绿的阵势,又招来了一个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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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9月,多伦多北约克一家著名的家具公司来了一个叫吉姆的小伙子。小伙子小心翼翼地在半个足球场大小的车间里东张西望,想尽快地熟悉工厂的环境和工序。意大利工头儿在测试过个头娇小的戴眼镜的吉姆后,已经认定他不是一个立马可以上手的名牌床垫生产者。于是,吉姆有了他来到加拿大的第一个实际工作,满车间跑检查生产线。这时吉姆和他的亲爱的老婆来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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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爱吹牛,可能自阿基米德开始,老阿说:
“给我一根杠杆,我能撬动整个地球。”
估计当年他要知道有个火星,也一并给撬了。如果你在加拿大政府部门干活,肯定对“口若悬河”有深刻的理解。不管有道理没道理,有成绩没成绩,内部扯多大的皮,项目有多大的风险,从部长到主任到小兵,一个个笑容满面应答自如,演说起来全是Great,Excellent,Perfect。韦恩,40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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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这道理全世界都一样。
要搁在最近几年加拿大大陆新移民的身上,这话就得变本加厉:落草的凤凰连鸟都不是。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在加拿大当鸟要有加拿大本地的鸟经验。在多伦多东约克的一个意大利社区安了个窝以后,第一个星期我就奔了ESL。我现在就要正告那些想在ESL学东西的NewWorker,那个地方除了一堆亚非拉人分享失败的经验外,主要的功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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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1991)阳光及其他那时正有凄凉的阳光
蜂舞成群,黄昏的地平线上
月如沟月如沟你一抬眼太阳猛然落下
有流星划过高原的夜
风声来临,北方校园有周末舞
旋转成歌夜色是你昨天的温柔,轻轻
于某一棵梧桐树下
有人幽会,有人缠绵
而阿欣走了以后星华灿灿如灯,灯火阑姗处
谁家的门帘掀动
有青春的脚步并肩而行京华东处
独我悲凉独我忧伤
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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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闻友人大喜六月嘉陵,雾止山青,风高水暖。夜半惊梦语,柔肠辗转:此生何处?佳人怀伴。心浮若烟,多少往事,随波逐浪到窗前。从今后,有星月流转,春梦无边。不道渔舟唱晚,且留念灯火已阑珊。看鹅岭峰头,两江亭上,涛声如歌,明月高悬。花发江南,游子归后,人生得意是中年。应羡我,本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唐多令/九月初三有感枫叶落枝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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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经济学家不会算小费。信不信由你。我刚上班那年经常跟单位的一帮人出去吃饭。那天跟一个财政部的家伙,在唐人街西头的意大利街上。吃的乱七八糟的早已记不住了。记住的只是那位唾沫横飞的吹牛:“泡马汀知道吧,我哥们。经常一起打高球。2000年的财政计划都是我弄的…”他说的泡马汀,就是加拿大一总理,后来把十多年自由党当政的大位丢给了保守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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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按:今天开始还一下6年前欠下的账。这个东东开始在CFC连载了几天,后来被国内一报纸捞去,再后来是价钱没谈拢,还有我坚持一个字也不要改,就不了了之。当时叫我在加拿大的混斗,被小年轻模仿写了个留学生也要混斗,还在文学苑挂着呢。不看不要紧,时光真的如梭,6年过去了,我还在这里混斗,生活又添了不少乱子。加拿大的天还是蓝蓝的天,加拿大的水还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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