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是座美丽的城市,书里都是这么写,游记里都是这么说。
到了维也纳,我找不着这个感觉。
它不太合我的胃口。为什么呢?我想找个什么词来形容它,'大而无当'?还不对。大而无当可以形容北京长安街上的那些巨无霸式无特色建筑。这里还是有特色的,只是有'过'的感觉,它大过了我的审美。
然后我走到了这个广场,看到这座雕塑Pestsaule,于是知[
阅读全文]
教化的工作搞得乱糟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语言。早年间传教都是按规定用拉丁话宣讲,老乡们谁也听不懂那说的是什么。经书里那些个蝌蚪文更让人望而生畏只能由着教士们怎么对自个儿合适怎么解释,由不得让人怀疑这些家伙是在装神弄鬼。老实说,天主教的好多礼拜仪式也确实挺像装神弄鬼的勾当。
这么懵懵懂懂混过了中世纪,事情终于开始有了些变化。应当感谢伟[
阅读全文]
贵格(Quakers)的正式名称叫作'教友会'—SocietyofFriends。Quakers的叫法其实是早年和他们作对的人对他们的蔑称,对此教友们倒也不十分反感,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个绰号。一来二去的,'贵格'这个词后来倒成了诚实可信的同义词,被做早餐麦片的公司拿来做成了QuakerOats的品牌。类似的还有QuakerStateOil、QuakerSteak&Lube什么的,都和贵格们没什么关系只是拿他们做个幌子当个招牌[
阅读全文]
狗兄-狗兄今年九岁多,按照兽医门诊墙上挂着的那张图表来算就是人寿的快一个甲子,年长于我,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狗儿子狗弟的叫它,改称它为'狗兄'了,-狗兄见我又在盯着它看,就递过来一个不屑的眼神,好像是说:“又要拿俺们狗说事了是不是?你这家伙可真是!又是'狗撒尿'又是'狗参禅'的,老拿狗开涮。”
“哪里哪里”,我辩解说,[
阅读全文]
菲利普·尼摩在《什么是西方》(Qu'est-cequel'Occident,PhilippeNemo)这本书里提到这样一个故事,讲的是当年奥斯曼神圣帝国驻维也纳的尊贵大使的一件动人事迹。
“…这位大使当时身处奥匈帝国皇帝的随行人员的行列中,在帝国首都的大街上看到了一幕对西方人来说正常,可是对他而言却刺激极大、不易理解的景象:在一个十字路口上,一位妇人开始穿过街道,她没[
阅读全文]
“如果我是一个立法者,我也许会根据社会政策来考虑此观点。但是作为一个法官,我认为多数法官的观点是不合宪的。”
(‘不合宪’不合原意,参见后面评论。‘Iwouldcertainly’又是怎么成了‘也许’?MD这什么翻译!)
通过隐藏在冗长的反对意见长篇大论中的这一句话,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巧妙地传达了他对同性婚姻的人文主义态度[
阅读全文]
上次提到狒狒王国是因为它的那个第九号文件。狒狒头领们打残了那些要求站起来走路的小狒狒们,使得狒狒国民全都老老实实按头领的指导,一起走狒狒特色的knuckle-walking道路,并且努力体会理解knuckle-walking的绝对优越性。但是毕竟大家心底下都明白那件事实在很狗屎,名声不好兼臭不可闻,所以现在又有了个新的说法出来,说是人类之所以终于决定站起来走路了,真真应[
阅读全文]
杨澜女士在为这一次的访谈节目找题材。敏感的事情她当然不想去碰,比如说,这几天正好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大事件的周年,为政府为自己着想她可不会去触这个霉头。访谈节目的题材选择第一要无聊,第二要能抓眼球有收视率。这两点猛听起来有些冲突,不过她做的是CCTV电视节目,事情也就并不矛盾了。
杨澜喝着咖啡随手翻了翻近来的花边新闻,很快就想到个好主意。[
阅读全文]
宫本磨美子小姐摘得今年日本环球小姐桂冠,将要代表日本国角逐年度环球小姐头衔。这个消息让日本人民心里有点犯堵得慌。原因是宫本小姐是个黑美人儿,按日本人的说法,她是半拉日本人-Hafu。这是个源自英语Half的词汇,专指那些'非纯种儿'日本人。被人叫'Hafu'想必不会太舒服,但是hafu们似乎也别无选择,日本人是很看重'纯种儿'这个概念的。日本人民和中国人民一[
阅读全文]
(06/04/2015)
从狼变成狗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的。
有一位智慧的长者说,从狼变狗使大家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从狗们的立场看,这话实在是很有道理。当年为了解决吃饭的问题,它们变成了狗。变成了狗以后,吃饭就变成了唯一的问题。狗活成为了苟活,它们不再记得活着还有什么其它的目的了。大家都各自努力着想要活得长久,活得长久的被尊为'长者',并且受到一致的[
阅读全文]